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周五晚上近十点钟,相乐生踏着夜色赶来。
他牵了迎上来的白凝的手,走进客厅和傅岚打招呼:“妈,对不起,领导临时交待
了件事,耽搁了一会儿,所以来晚了。”
又递上去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道:“听小凝说您最近血压有点高,所以买了些海
参,您吃吃看看,如果好的话,我再给您买。”
傅岚看这个女婿一向顺眼,这会儿脸上也有了笑模样儿,点了点头,道:“难为你
有心,放那儿吧。”
相乐生依言将东西放下,坐在她下首,问道:“姥爷休息了吗?”
“嗯,临睡前还嘱咐李姐给你留饭。”相乐生惯会做人,傅家上上下下,就没有不喜
欢他的,想到此处,半生郁郁的傅岚终于找到了一点儿安慰,“你还没吃饭吧?让
小凝去给你热一下。”
相乐生笑道:“谢谢妈,我不饿,先陪您聊会儿吧。”
傅岚也就不再客套,照例问起他的工作情况来。
相乐生一五一十地回答了她的问题,神色没有一丝不耐,也算相谈甚欢。
白凝在一旁端着保温杯,微微低头,任杯中扑出的热气罩在她脸上,面无表情。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傅岚便将身为长辈的收敛和客气抛到九霄云外,直接问道:
“你还在做那个办公室主任?过了年有没有机会动一动?”
相乐生答道:“我还年轻,资历不够,多学习学习,也挺好的。”
“好什么?”傅岚轻嗤一声,看向白凝,“阿凝,你发什么呆呢?乐生在这个位置上
都窝了两年了,他脾气好,才不说什么,你怎么也不上点儿心?”
她脸上带出讥讽:“你爸不是挺有本事的吗?怎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安排得
妥妥当当,自己亲女婿这里反而要避嫌?”
白凝深觉尴尬,解释道:“妈,乐生说得没错,他年纪还轻,多熬几年资历不是坏
事……”
早在刚结婚的时候,相乐生便XitOng78点和白礼怀深谈过一次。
赶在白礼怀开口之前,他便主动提出,要先凭自己本事,在基层磨练几年。
其一,白礼怀身居高位,行事更不能有所差池,低调一点,有百利而无一害;
其二,相乐生也希望借此证明自己的能力,好教对方放心倚仗。
大鹏乘风而起,自可扶摇万里,但借力也需适当,不能乱而无章,更不能太明显。
裙带关系,是多好听的词儿么?
可惜这些道理,傅岚并不懂得,也听不进去。
傅岚将炮火对准白凝,一连串的牢骚和抱怨不停顿地扫射个没完,就连想要缓和气
氛的相乐生,也被无差别误伤了几句。
说到口干舌燥,她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住话头,对二人挥了挥手:“算了,你们休息
去吧,一跟你们说话我就头疼!”
白凝带着相乐生上楼,心神处于恍惚状态,直到进了卧室的门,她才茫茫然地转过
头去看相乐生。
两个人的眼神撞到一起。
相乐生摸了摸她白皙的脸颊,目光中现出怜惜,张开怀抱:“来,老公抱抱。”
白凝忽然生出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她投进相乐生温暖的怀抱里,靠着柔软的羊毛大衣蹭了又蹭。
将下巴搁在她乌黑的发顶,男人的声音里带了笑意:“我可没带换洗衣物,你要是
把鼻涕蹭在衣服上,明天我可就没得穿了。”
即将流下的泪水被他的调侃压了回去,白凝嗔怒地推了推他的胸口:“脏了我给你
洗还不行吗?”
“我不是心疼衣服,只是不舍得你哭。”相乐生捧住她的脸,低头轻吻,从眉心吻到
眼角,再到挺翘的鼻尖,最后停留在柔软的樱唇,双臂紧了紧,“小凝,别难过,
你还有我,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
许久,闷闷的声音自他胸口处传来:“对不起,不但让你看了一场笑话,还连累了
你……”
傅岚那副模样,丢尽了她的脸面。
偏偏她还没办法指责对方什么。
“你我之间,永远都不必说这个。”相乐生转移话题,将手探向她的小腹,“你例假
结束没有?还难受吗?”
白凝摇了摇头:“结束了,我没事。”因为避孕药的缘故,她的例假一向不大准,这
次已经过了一个月,还没有要来的迹象。
她这才想起一件事:“乐生,你还没吃饭,我去给你拿点儿吃的。”
相乐生跟着她来到厨房。
从冰箱里拿出预留的饭菜,放在微波炉里加热,白凝又端出一盘糕点:“乐生,你
先用这个垫垫肚子。”
相乐生同她一样,不嗜甜食,不过尝了一块便停下手。
吃完饭,已是深夜。
两个人手牵手回到卧房,相乐生松开白凝,走到床边脱衣服,做工考究的衬衣落
下,露出线条漂亮肌理停匀的后背。
脱到只剩一条内裤,他拿了干净的睡衣,走到白凝身边,语气里带了一点儿不太明
显的挑逗:“要不要一起洗澡?”
白凝的脸微微红了,扭过头去:“我下午才洗过,你去洗吧,我铺一下床。”
铺床的间隙,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身上的痕迹已经全部消退,这才松了一
口气。
身体已经习惯了频繁的欢爱,陡然空上这几日,在逐渐膨胀的欲望驱动之下,她竟
有些迫切。
更不用提,连累相乐生一起挨训,她也有心借此补偿一二。
松软的被褥之间,男人赤裸着身躯,半跪于她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探到花心,轻
揉慢捻,耐心做着前戏。
白凝攀着他的脖颈,喘息声逐渐急促,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又一股花液随着他的动作
流淌出来。
他的眼睛里闪着流光,薄唇上燃着烈火,一寸一寸将她蚕食鲸吞。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乳尖。
柔软的唇舌含住同样柔软的蓓蕾,珍而重之地细细品尝。
一念突起,相乐生换了个姿势,把她抱坐在怀里,打开双腿。
两个人从来没试过这种体位,白凝不安地拱了拱腰身,不太适应他这样出格的行
为,含糊地嘤咛了一声。
相乐生短暂地松开滑腻的乳肉,安抚的声音低沉喑哑:“小凝,就这一回,好不好?”
太久没做,他有点克制不住体内狂躁的渴念。
这样的胶着姿态,更方便他完完全全占有她,和她无限亲密。
白凝迟疑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一手握住团雪乳揉捏,另一手插进紧窄的甬道里肆虐,听着身前娇软的女体发
出压抑又难耐的呻吟,性器不由得又胀大了一圈。
肉刃抵进湿滑的腿心,他撤出手指,迫不及待地一寸一寸嵌进去,感受到阴道下意
识地紧绞着,抵抗着,把他往外推。
“乐生……”今夜的相乐生,热情得令白凝觉得有些陌生,她有些惊慌又暗藏期待,紧
紧抱住他宽阔的肩膀,双腿夹紧他的腰,“你慢一点……”
相乐生将肉粉色的花蕾吮进齿间碾磨,眼尾现出一丝狂乱的红意,腰臀用力往上一
顶,顶得她呼吸全部乱掉。
“呜呜……老公……”她夹紧了已经进去大半的性器,用力到腰部肌肉都酸痛,语气有些
委屈,“太深了,好酸啊……”
胸口由于男人的啃噬,泛起酥酥麻麻的痒,这股子痒意一路传到下体被他强势侵占
的部位,又放大了好几倍。
阴道撑得难受,却又不自量力地,想要把他全部吃进去。
她下意识地收了收小穴,将他勃涨的性器箍得更紧,相乐生立刻难耐地低喘一声,
差点受不住这样的磨缠,不管不顾地整根捅进去。
残存的一线清明拉住了他,他将指腹按向她的花蒂,轻轻揉了几把,逐渐感受到她
的穴里有了些许松动的迹象。
两个人都有些难受,难受的同时,又带了点急切。
这还是相乐生头一次,在没有把她送上高潮的前提下,便贸然地闯进去。
快感渐渐蓄积,却尚未到达巅峰,她的阴道紧得要命,把他夹得又疼又爽。
相乐生借着吸奶和指奸的动作,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后顺着逐渐充沛起来的汁水,
一下一下往更深处凿。
几乎是在龟头抵上宫口的那一瞬间,白凝便哭叫了一声,痉挛着身体到了高潮。
一大股汁液倾洒出来,被他严严实实堵住,小穴抽搐着咬紧他,连带着浑身都在微
微颤抖。
相乐生咬牙忍住射意,停下动作抱着她安抚:“小凝,我太想你了,所以今天有点
着急,你别生气。”说着,他低下头吻了吻她沁出细汗的脸颊。
虽然身体内部传来更加强烈的瘙痒,迫切地希望他赶快动上一动,白凝还是带着哭
腔埋怨:“呜啊……你好过分……”
“下次不会了。”他衔住她的红唇,隐忍而克制地缓慢耸动,在湿滑的甬道里,抽插
得越来越顺畅。
白凝长发散了满肩,表情迷乱,散发出妩媚而不自知的诱惑,被他锁在怀里,小声
地哭叫着,却软绵着身体任由他操。
半个小时后,他的呼吸加快,快速弄了几下,把浓白的精液尽数射在她体内。
这次射的分量极大,白凝用纸巾清理的时候,感觉得到一团又一团黏稠从体内涌
出,怎么也擦不干净似的。
相乐生意犹未尽地从背后环抱住她的腰,半硬的性器擦过她柔嫩的肌肤,渐渐又有
了抬头的趋势。
闻着空气中浓郁的麝香气味,不知道为什么,白凝忽然感到有些烦躁。
她挣开相乐生的怀抱下了床,道:“我去洗个澡,乐生,你先睡吧。”
相乐生低头看了看还未完全得到纾解的欲望,暗暗叹了口气。
他娶的这位妻子,千好万好,唯独对床事有些冷淡,冷淡到了,他稍微破格一点
儿,都觉得是在亵渎对方的地步。
他提醒自己,做人不能太贪心。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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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乐生:没吃饱,但是我还能忍。
白凝:知足吧,你看看我让多少人饿着呢?
李承铭:我可以!只要是阿凝,吃不饱我也可以!
祁峰:吃不饱?你确定不是你不行吗?是不是爷们儿?丢不丢人?
小佑:为什么会吃不饱?三哥,要不要来顿夜宵?
三哥:嗯。(面无表情地脱裤子ing)
郑鸿宇: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到了开饭的点儿了?
梁佐:我连肉渣都没见过,我说什么了吗?前面的人你们够了啊!
郑代真:(分开双腿,妩媚一笑)来来来,敞开了吃别客气!
孟嬿嬿:(做着疯狂购物抢限量版包包的美梦)Z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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