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用小屄夹着玉玺给诏书盖章(三)
苏盈罗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小屄里面的麻痒就一直没有停过,王清翳不许她把阴精喷出来,为了能忍住不泄,她连喘气都不敢用力,眼泪顺着脸颊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被逼到这个份上,苏盈罗突然想开了,与其再这样生受下去,不如干得快一点,早点办完这件要命的差事才好!
她两手分别揽住王清翳与池涣文的脖子,借着他们不动如山的身躯卖力地扭臀摆胯,屄肉被玉势捣干得直抽抽,花唇都随着假鸡巴的操动翻进翻出,可她依旧咬牙忍着,不停地印下玉玺,发狠地操干着自己的小屄。
满朝文武都被她的热情感染,不少人已经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套弄硬胀饥渴的大屌,充满欲望的眼睛不停在她身上扫过,嘴里说着各种各样的淫话。
“看看陛下那肉嘟嘟的大屁股,扭得多骚!真想把脸埋进去,好好舔一舔陛下的小骚屄!”
“真不愧是陛下,天生就是个淫娃,这么重的玉玺也能用小屄夹上这么久,要是能来夹一夹我的鸡巴,岂不是能让我爽上天?”
贤臣中几乎都是没有被苏盈罗收用过的处男,他们更加受不了这样淫荡的场面,一张张俊挺的脸庞都兴奋至极,也被她勾引得没了矜持,跳着脚地朝她叫喊:“陛下看看臣,臣是陛下的人,随时都可以把鸡巴干进陛下的小屄。”
“只要陛下想要,臣一定可以把陛下操到喷水的!”
“陛下,我们想操陛下的嫩屄!”
如波如潮的淫话把苏盈罗欲望也推到最高,被男人们视奸的羞耻,小屄里面绵延不断的快感,五花八门的淫话,甚至是王清翳不经意间撩人的眼波,桩桩件件都让她到了极乐的边缘。
“啊……好深……插到子宫了……啊啊啊……小屄要被肏坏了……”
小穴好爽,苏盈罗淫媚地扭动屁股,让那个硬硬的大龟头顶到她最舒服的地方,她快要被假鸡巴干死了。
棒身上镂空的小孔全都吸嘬着敏感娇嫩的浪肉,淫水顺着那些小孔流进去,细细的酸刺感给了媚肉更多刺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角上溢出一点晶亮的口水。
最后一张诏书被王清翳铺到她的两腿之间,这场甜蜜的折磨马上就要结束了,苏盈罗的身体已经抖得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小奶头在空气骚挺胀硬,迫切地想要得到男人的抚慰。
“嗯……我要不行了……快点啊……”她急不可待地坐了下去,深插在小屄里的玉玺重重地撞上诏书,大龟头竟然直接捅开了宫口,一直操进她的子宫。
“啊啊……好舒服……泄了……要泄了……”
苏盈罗大声浪叫着,小屄里又开始胀胀的,她要潮喷了,可是王清翳又一次狠心地堵住了她的穴口,“还不行,快把玉玺提起来,诏书必须马上撤走!”
“不要……我坚持不住了……啊啊……让我泄了出来……”
苏盈罗已经憋得连哭带叫,王清翳这个狠心人却连一丝一毫也不许她放松,他竟然捏着硬胀的小骚核向上提,强迫苏盈罗把小屁股抬起来。
嫩嫩的小骚核承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拉扯,苏盈罗只能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骚软的小屁股,诏书马上就被池涣文撤走,她的面前再也没有限制,高潮中的小屄也无法继续坚持。
“呜呜呜……王清翳……让我泄了吧……求你了……啊啊……快点……”
“泄吧!”
王清翳突然把插在小屄里的玉势拔了出来,猛地吻住她高声浪叫的小嘴,苏盈罗两眼一翻,憋了太久的阴精化作一道道水箭,从小骚屄里飞射而出。
庶子王清翳
肚子里面被淫水撑满的时候,苏盈罗哭叫着无法承受,然而当王清翳终于不再阻挠,让她放心大胆的泄出来时,那极致的快感又烧灼着她的身体和感官。
小嫩穴剧烈地抽搐痉挛,粉嫩嫩的花唇间不断有晶莹的水珠喷射而出,整个小嫩穴都似出水芙蓉一般的美不胜收,以至于苏盈罗在不知不觉间,就虏获了所有男人的心神。
“不要……啊啊……不行……唔嗯……”
被王清翳吻住的唇瓣间偶尔溢出几声呻吟,却也旖旎得不成调子,赤裸的身体哆嗦个不停,乳肉挤在他胸前颤巍巍地抖动着。
苏盈罗不知道自己晕乎乎的泄了多久,只觉得身下的软垫都变得湿乎乎的,这时崔洋走到她身边,对着下面的官员们说道:“陛下乏累需要休息,大家也先散了吧,有什么事情下午再报!”
陛下泄了那么多次,看得崔洋又是情动又是心疼,其中还有些他自己都无法抑制的嫉妒,脸色自然也不好看,其他官员不敢触他的眉头,自然也就溜溜地向外走。
崔洋懒得去管别人怎么想,他只想把他的陛下抱进怀里好生安抚一番,可是一转身就看到王清翳已经把人抱起来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还是王清翳率先开口,用的却是一招以退为进,“陛下,可要将臣换成崔大人?”
苏盈罗连眼睛都不想睁,有些不耐烦地说:“不必了,就是你吧,赶快带我回去休息。”
今天一大早她就被崔洋压着狠狠地要了一回,然后又被那十二张诏书弄得筋疲力竭,现在全身上下都没有一点力气,要不是底子不错,只怕早就晕死过去了,哪有那个闲心去在乎要谁把她带回去休息?
能早点休息就不错了,哪来的那么多事?
她不知道崔洋听到这话之后又酸又苦的心思,也没有注意到王清翳突然暗淡下来的眼神。
正巧有两名官员有事请示崔洋他深深地看了苏盈罗一眼,没有跟上去。
而王清翳则是抱着苏盈罗走向偏殿,刚一迈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窃窃私语。
“陛下怎么没叫崔大人,反而点了王大人?”
另一个声音嘲讽道:“还能是因为什么,脸啊!王大人那样的长相,有几个女人把持得住?更别说他本来就是陛下的人,谁知道陛下回去是真的要休息,还是要王大人伺候呢?”
“这话说得也对,反正我到现在也不知道王大人有什么能耐,怎么就不声不响的当上尚书仆射了!”
“长得好看也是能耐,你要是祖上积德能长得比王大人还好看,陛下身边的位置还不是随你挑?”
充满恶意与鄙夷的话语飘进耳朵里,王清翳先是低头,看看有没有打扰到陛下,他自己的脸色倒是没有一点变化,因为这种话他听得太多了。
王清翳自己心里清楚,他能够从王家众多子弟中脱颖而出,靠的还真就是这张脸。
王氏与崔氏卢氏一样,同属一等世家,只不过王氏子弟,尤其是他们这一代却远远没有崔卢两家出彩。
崔洋自幼名声远播,几岁时就被先帝内定为新一代的中书令,卢湛虽然狂放不羁,却有可以肆意妄为的资本,他们都是贵族嫡子,崔洋更是嫡长子,唯有他与他们不同。
王清翳是庶子,他的生母甚至连个妾都算不上,只不过是一名歌姬,还是不受宠的歌姬。
在众多的王家子弟中,他是最上不了台面的一个。别说是嫡子,就连其他庶子都能把他当成奴才使唤,他在八岁前甚至从没有见过父亲一面,所以他不甘心,他想为自己谋一条出路。
他不想像他的生母一样,在一个凛冬的清晨里,病体支离地睡过去,再也不会醒来,除了同样不受宠的他,没有一个人知道,也没有一个人再乎。
王家的下人在八岁的王清翳眼里都是不给钱就不办事的大佛,他把生母到死都不肯放手的玉佩从她手里掰出来,上赶着拿去贿赂下人,又顶着漫天的大雪等了好几个时辰,等他那个从来没有见过一面的父亲。
王清翳从来没有兄弟们那种华贵厚实的衣裳,雪片落在身上冻得人生疼,疼过之后还有麻人的痒,不过王清翳不在乎,只要能够离开那个死气沉沉的院子,他什么都能忍!
还好,最后还是让他等到了,只不过他幼小的身子承受不住,刚一见到人就昏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父亲只扔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说:“记住你今天的狠劲,要是想争,就给我争到个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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