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下午宁宛离开,叶茗满脑子便是她泫然欲泣的小脸,整个人心烦意乱。客气地请凌薇离开,他坐在书房里,论文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平日里他得心应手的文字变成了一个个小小的蛛网,烦闷愈深,习惯性调低空调。不知过去多久,叶茗整个人变得稀里糊涂,一会儿止不住打冷颤,一会儿又热得流汗。
他生病了。独居太久,他的身体对这种变化很是熟悉,但没有当一回事,反正撑一撑就会好起来。而且身体的不适大大分走了他的注意力。
就这么任自己,像一座漂浮在海面的冰岛,随时都会沉没消失。
迷迷蒙蒙中他又感觉自己被拉上了岸,融化的疼痛一点点远离,嘴里还被喂进一些苦苦的药片。整个过程中他只看清了一小块白色的裙角。
是妈妈吗?
不可能的,在他印象中,从小到大,妈妈都没有这样照顾过自己。
明明身体轻盈了,脑袋里还是浑浑噩噩不清晰,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应该是药片的副作用吧。
就在这时候,他感觉有一双温凉的软物印在自己嘴巴,他想开口,却有丝丝缕缕的水流入喉口,他像一块过度干涸的土地,笨拙而贪婪地索取。
有凉滑的舌怯生生探了进来,他的吞咽刚好像是要将那舌吞入腹中。
生病的时候人总是脆弱的。
一口又一口,荒诞中他甚至觉得,哪怕他有着令人称羡的家世学历,有着算是姣好的面容身材,但他的心田、他的脏腑早就皲裂了。他活了三十五年,好像一直在等,等一口能真正让他解渴的水。
一阵漫长而又短暂的寂静。叶茗感觉眼皮松动了一些,缓缓睁开,淡淡暖黄色的灯光下,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具洁白柔美的酮体,首当其冲便是一对雪白耸立的胸乳。
和他被撩得心神不宁那天,搁在他办公桌上的柔软,同样弧度。
他想自己一定是太久没有性生活,才会对自己的学生有如此不堪的想法。
不光是眼睛产生了幻觉,连耳朵也开始自动播放她羞怯又欢快的声音,她叫他,老师,叶老师。
少女细细的嗓音是湿润的,带着一丝祈求的欲,像献祭,像乞怜,也像是对他的施舍。
大概是因为生病吧,叶茗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放纵自己耽溺在这一场令人晕眩的春梦,血液朝那个几乎被他遗忘的部位涌去,在跨间撑起一顶帐篷。
大脑因此更觉缺氧,许是药效又上头了,后面的梦境叶茗便记不太清了。
而此时的宁宛一颗心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为他擦拭身体的时候,柔软的毛巾亲吻着他光泽细腻是皮肤,凸起的青筋在脉脉跳动,这种原始的生命力令她着迷。
床头柜上叶茗的手机不断震动,宁宛拿过来一看,没有上锁,显示来电是凌薇。滑到取消,再发送消息:我已经休息了。然后删除短信……
幸而今晚父母均在外出差,她不必费力撒谎。
关掉卧室的大灯,只留床头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宁宛脱去自己的裙子、内衣裤,跨坐在被她脱得只剩上衣的叶茗身上。
期间叶茗眼睫微颤,狭长的眼缓缓睁开,吓得宁宛立刻屏住呼吸,哪知他此刻眼神迷离,带着一丝朦胧的渴望,视线落在自己裸露的胸口。两颗樱红色的乳果顿时挺立起来。
她知道,如果性转一下,此刻她的行为与猥亵强暴无异。
但是她不想停下。
犯罪就犯罪吧,反正她就不要脸了。
对叶茗这种克制守礼又自矜自苦的人来说,如果不做到这一步,自己不知还要耗上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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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这次宁宛能成功犯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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