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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九【作者:瞳TONG】 作者:作者:瞳T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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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放着的瓷器茶具,踢开了凳子,将墨九提上了桌面。

    墨九身上的衣衫破了的破,脏了的脏,血迹斑斑,拉下她的肚兜,乌少正鄙弃的啧了一声。

    这样的身子,实在是乏善可陈,就这一身皮肤还算能看,可惜现在是红红青青一片,也是倒人胃口。他喝了很多酒,身体里的血液在奔腾,心里的憋闷需要一个出口来发泄。掀开衣袍的下摆,掏出硬挺,分开两条纤长的腿就直接冲了进去。

    墨九感觉下身一下撕裂般得痛,只是和身体各处的疼痛比起来,似乎是算不得难耐了。

    乌少正呼出一口气。很好。包裹着他的蜜xu又紧窒又温暖,随着他的深入,穴肉在有力的收缩排挤着他,几乎让他寸步难行。像是徒手在无缝的岩石面上钻洞,虽然夹的他有些疼,但同时也带给他销魂的快感。

    乌少正用力的刺到最深处,再用力的拔出,虽然蜜xu干涩,没分泌出半点水液,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粗暴的掠夺。

    墨九被他撞的差点飞出桌面。乌少正抓住墨九的双脚将她固回身前,一双纤长的腿被他高举在半空,随着他的进出,虚弱的摇晃。

    墨九的腿被分开到极限,白嫩的脚脖子被掐出了一道深深的红印。身体里的东西,又粗又硬,从内部将她劈开,腿根处像是要断了,私密处火燎般得疼,被重复的摩擦,顶弄,痛感越来越剧烈,脸上已是惨无人色。

    她像是野兽嘴下的食物,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活活的被拨开了皮肉,躯干被扯的四分五裂,最後,再一口一口的被吞食干净。

    男人的喘息声,就在身前,私密处凌迟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凶。墨九死死咬住了唇,硬是没吭半声。眼里有泪,不断的涌出,再涌出,持续不断的,似乎是要流尽了。

    第十五章 折磨(二) 虐h

    乌少正不在乎墨九的干涩,不在乎墨九的痛苦,更不在乎墨九的死活。可看到她倔强的咬唇,硬是强忍不出声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升起股狂躁,恶意的一记狠狠撞击,看到她唇上被咬出了血,却还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他微喘着俯下身,森然道:“很疼吗?叫出来。你为什麽不叫?”

    墨九死死的闭着眼,一声不吭。

    乌少正心里的狂躁更甚,用力扳着手里两条腿,像是要将身下的人折成两半,坚硬在蜜xu里横冲直撞。嘴里的喘息变得急促,到最後,长长的拉了一声。

    墨九感觉到身体里的利器退了出去,接着小腹处有一股温热洒上。双腿之间已经疼的没了知觉,背後一片黏腻,津津的全是冷汗。四肢被拉扯着,她被男人抱了起来,没一会光裸的背後贴上了一片冰凉。

    乌少正将墨九抵在墙壁前,抬起她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臂弯,支撑着她令她悬空,坚硬对准了红肿的洞口,接着手上力道一松。

    墨九重重的落下,“扑哧”一声,坚硬整根没入,从下往上,深深的贯穿。

    “啊!”墨九猛的睁开眼,一声沙哑的惨叫脱口而出。

    乌少正满意的勾了勾嘴角:“这样呢?舒不舒服?”

    他低柔的问着,像似情人之间的暧昧低语,只是那张俊美的脸上,带着愉悦的残忍,深邃眼底,弥漫着暗色血腥。

    墨九只觉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了,因着这个姿势,身体里的东西进到更深更里面的地方,戳刺着她,像似要将她生生的捅穿。唇上已是咬的鲜血淋漓,想要忍,可还是没能忍住,痛苦暗哑的呻yi,一声接一声的从嘴里流泻了出去。

    乌少正阴鸷的笑着,下身紧紧的抵住墨九。耸动的力道之大,像似恨不得要将硬挺两边的蛋丸也一并挤进那小小的身体。

    这个男人施加在她身上的刑罚,一种更比一种凶残暴虐,墨九的心里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强烈恐惧,她好疼,她真的好怕。脸上的血泪,已是一塌糊涂,哽咽惨叫模糊的混在一起,她再也绷不住,溃不成军的求饶:“啊…不…唔啊…疼……”

    乌少正丝毫不为所动,听着墨九断断续续的呜咽,腰杆往上狠狠一挺,墨九闷哼一声,身体抽cu着,血肉模糊的手颤抖着勉强抵上面前宽阔的肩膀,似是想要推开他,可惜手指只微弱的动了动,接着软软的滑下,无力的垂在了身侧。

    乌少正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邪佞的戾气,双臂移动,大手改而握住墨九两片小巧的臀瓣,重复着,将坚硬整根的抽离,再凶狠的全数捅进。

    墨九觉得自己快被捣烂了,她的後背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的撞上墙壁。她的身上有伤,这个时候,额头,胸口,脸上,手上,所有的痛感都愈发鲜明,连着双腿之间,所有的疼痛都在无止尽的加剧。她控制不住的不停抽cu着,乌黑的眸浸着泪,一片空洞,身体好像有些轻飘飘起来,她不断的在昏沈与清醒间游走,

    自己是不是就要死了?

    房里充斥着一片浓重的血腥,墨九的下身已是血肉模糊,垂下的手在墙壁上间隔的擦过,留下一块块暗红的印迹。脸上的血混着泪流下脖颈,拖曳过身上被擦刮到的伤口,再和花穴里涌出的血融汇,滴滴答答的在地上聚成了一滩。

    乌少正被包围在血腥里,暴力的掠夺,加上男人原始的欲望,让他的眼睛红了一片。

    身前的女人已是气若游丝,身下窄小的花穴疯狂的收缩着,不再干涩。他身上的白色衣衫已被染上朵朵鲜红,他的下身被花穴里的血,染的又sh又粘。坚硬一进一出,带出“扑哧扑哧”的声响,也带出血色飞溅。

    他像只发狂的野兽,只知道凶残的攻占,一阵过後,他用力抵住那软绵绵的身体,在她脖颈边低低的咆哮,男子的精华全数喷sh在了她的体内。

    第十六章 二少爷来姝园了

    墨九早已晕死过去。

    只是乌少正没有让她昏迷太久。

    短暂的平复之後,他又开始持续不断的发泄。一次,两次,三次…地上,门前,床上…最後,终於疲累睡去。

    墨九被他折磨到醒来,再被他折磨到晕去,周而复始,最终,堕入了深深的黑暗。

    月上枝头,有脚步声在玉阑阁外响起,房门外,一个清冷的声音在问:“乌伯,你方才说大哥出了什麽事?”

    “二爷,爷他今日大约在朝上受了些气,心里不痛快,这不,砰砰乓乓的从晌午折腾到现在,爷的脾气您也知道,我实在是没法儿,只好找您过来…”

    门外一阵安静。接着,房门被敲击了几声,那个清冷的声音唤道:“大哥。”

    没得到回应。片刻之後,房门便被大力推开。

    一跨入,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里面还隐约夹杂着情欲的麝味。月光从门外洒入,乌伯看着房里一片狼藉,桌椅瓷器倒的倒碎的碎,地上墙上还有一滩滩未干透的血迹,当下也忍不住有些心惊肉跳。

    年轻男子扫视了一圈,直直走向角落的床榻。帷帐已被扯的东零西落,被褥也是半拖在地,一眼,看到了侧身在内侧的男子,他沈重的呼吸着,一动不动的睡的极熟。

    再一眼,看到了躺在外侧的女子。

    她手脚扭曲的仰躺着,衣衫零碎的挂在身上,月光下,小小的身体血迹斑驳,遍布着青紫。头发散乱,一脸的血。她的呼吸,轻的是几不可闻。

    男子站在床边看了许久,接着他弯腰低下身,抬起女子的脖颈,挪动她的双腿,就要把她抱起。

    乌伯忙不迭的劝阻:“二爷,爷没事就好,这会儿也晚了,您先回去休息,我一会叫侍卫过来送言小姐回去。”

    男子扫了乌伯一眼,淡淡开口:“无妨的。你去把大夫叫进府来,我送她回姝园。”说完,拦腰抱起了墨九,几步走到了房门口。

    墨九的身体被移动,牵扯到了身上的痛处,这一下竟是悠悠的醒了。挣扎的掀开眼帘,还在混沌着,模模糊糊的看见眼前一张脸。

    他又要来折磨她了?

    墨九恍恍惚惚露出一抹笑,露出嘴里唇上满口满牙的血,月光下,倒也是平添几分鬼魅。

    男子低头见她笑,也不知是不是被吓的,立时楞了一楞。

    墨九不知道从哪里横生了一股力气,一抬头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她只恨不得能用嘴咬死他,可惜没一会就松脱开去,努力的撑着眼皮瞪他,喉咙里沙哑的含糊着:“坏人…”眼前又是一黑,墨九再次的昏死过去。

    一旁的乌伯看看男子被咬的肩膀再看看他怀里昏迷的墨九,犹豫迟疑着,也是想帮一帮这个可怜的女子:“二爷,言小姐她……”

    “叫大夫到姝园。”男子面无表情的看了墨九半晌,打断了乌伯的话,说完便稳稳的迈出了房门。

    本来要赏花,拿了食盒过去,却没了墨九的踪影,山儿在房里团团转。

    自己已经在姝园里找了好几圈,那个傻子不会是逃了吧?!要命,自己弄丢了姝园里的人,到时候这罪责降下来…可是…耽搁到现在再不上报,怕是罪责更重啊…

    山儿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这个时候,乌家二少爷突然从天而降。

    山儿呆住了。

    这是乌府的主子之一第一次出现在姝园,完了,二少爷这是亲自来抓自己?

    再看到他怀里抱着的,山儿震惊了。二少爷来姝园了二少爷抱着傻子来姝园了二少爷亲自抱着那个傻子来姝园了那个傻子原来没逃走那个傻子…那个傻子…怎麽弄成这幅模样!

    “还站着作什麽?”乌家二少爷冷冷的抛下一句。山儿一个激灵,赶紧战战兢兢的上前接过墨九,再小心的将她安置在了床上。

    第十七章 养伤

    墨九这一闭眼,足足昏睡了五天才醒。

    那夜大夫赶到的时候,墨九已经发起了烧。大夫诊治一番,包扎开药的,这一折腾也是折腾了大半宿。

    这五天里,乌家二少爷来过一次,没停留很久,见墨九还未醒,问了山儿几句,也就走了。

    墨九醒来的时候,一时之间忘了身在何处,四肢百骸都在痛着,喉咙里烧的厉害,一只手扶住她的脖颈,慢慢了喂了她一些水。这水减缓了喉咙的涩痛,墨九挣扎着,暗哑的呻yi:“张妈…我疼…”

    山儿终於松了口气。五天前的那个夜里,二少爷将她抱回来的时候,她已是奄奄一息了。

    额头上一个窟窿,身上体无完肤的,擦伤,划伤,抓伤,一身的淤青,在胸口还有一圈肿起的黑紫印,下身更是惨不忍睹。手掌心的肉都被烧烂了,白色红色黑色混在一起,自己都下不去手清理。好好的一个人,怎麽就变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究竟发生了什麽,怎麽就对她动了那麽重的手……胸口下面的骨头断了,人还在烧着,大夫说如果这烧不退,人也就去了。喂她喝药她已经不会吞咽,大半碗都洒在外面,自己只能不停的换她额头上的帕子,再不停的熬药灌药,能灌进多少算是多少,一天一夜,乌伯一起帮忙守着,额上的滚烫才是终於退了。

    现在见她醒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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