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没皮np 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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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做他想,以长青家与枚家几代世交,这一票属于枚启离无二,
但是,自几年前长青习跟程笠走到一起,这一票,就说不准咯……
是的,程笠与长青习订婚好几年了,现在这个点补办订婚宴也是耐人寻味,程笠的老头程仲盛与枚启离已然脱颖而出,“二选一”的关键时刻,长青家这是已经选定边儿在表明态度么?……世人揣测猜猜……
咳,所以说,这四公子啊,彼此间本没有交集,关系又不熟,各人玩各人的圈子,却因着“小枚的这些个女人”像做连线题一样有了牵扯,可能也存下间隙了吧,
今儿再一看,程笠跟小枚“长青习”这笔账还没扯清楚,又冒出来一个,得得?
且,又有变数,
连彭举都看出来小枚对这个得得不同款了,她一跑,看小枚把她抓回来抱着的……惊奇!小枚女人多,就算当年唯一承认过的女友蒋梦然,公开场合,别说搂搂抱抱,就是牵手也绝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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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什么!”小枚低头看怀里的女人,抓胳膊还抓不住她咧,她一扭又要跑,只有抱着,
得得捂着肚子,“我头疼,”
小枚低声咬牙,“到底哪里疼,”
得得连忙看肚子,“肚子疼,”
小枚拖着她就要往洗手间走,“厕所里解决,”
得得又忙去摸头,“头疼头疼,”
小枚多精,“你认得他?”
得得装傻,“谁?”
小枚讪笑,“甭给我这丢脸了,进不进去?”
得得撅嘴巴,硬是被他就这么半抱半拖地走了进来。
何止彭举的玩味儿,
何止蒋梦然隐似的伤心,
这一进来,一场子人都惊着了!
小枚多么清高一人,什么时候这样轻浮地抱着个女人……
确切,小枚不是程笠请来的,是长青习。看看准新娘的脸色吧,那种掩都掩不住的错愕与复杂……从小他们就在一处,她摔在地上,小枚都不会伸出手来……
程笠眼中流过一道强烈的东西,不过掩得也快,
准新人走过来,小枚微笑望着的,是程笠。好啊,原来这位才是正主儿,你看怀里的娘们儿一见这位,身子都一抖!
“小枚,”长青习先一步走过来,到底大家闺秀,脸上已然清丽的笑容,跟小枚那份熟稔由心而发,
“小枚,”程笠大方地递过手来,眼睛一眼不看他怀中的得得,
小枚抬起一只手递过去,微笑得体,“恭喜,”双方握一下,松开,小枚就要抽出另一只手从军装外套荷包里掏红包,可这边得得抱得紧……这时候,瞧这宅娇儿两手紧紧抱着他的腰,仿佛唯一的依靠,谁也不看,问题是她敢看谁?就可怜兮兮看着小枚……
小枚像温柔地哄她,“拿东西,”得得稍放开一点,小枚抽出一个红包递给长青习,“收着,结婚的时候再包个大的。”
长青习接过来,“这位是……”
小枚低头摇了摇怀里的得得,“我老婆,zhe死。”
好吧,他这淡淡宠宠一句,谁还淡定得了?!
今儿个有幸被邀请来参见这次订婚宴的心中该怎样山呼过瘾啊!小枚太抢戏啦!
“老婆?小枚你这是……”长青习完全不可置信样儿,已经有人注意到蒋梦然眼中流露出伤心了……
这还远远不够,小枚下一句能把所有人击垮,
“嗯,结了十年了,老夫老妻,她最近身体不好,我只能走哪儿都把她带着,活蹦乱跳的时候到处野,管不了……”
你说这话多敲疯人心!
十年,十年啊!
直至现在都还有人感慨,四公子里就属他小枚最“可怜”了,女人全被抢走,至今孤家寡人……谁曾想!人家却是四公子里婚龄最长的一位!!十年前人家就不是单身了!
这话,也敲着程笠啊,
“活蹦乱跳的时候到处野”
你顶多是我老婆“到处野”的时候,打的一个“野食儿”罢了……
程笠一直微笑着,除了他说“我老婆”时看了她一眼,又移开眼神,环住长青习的腰,
“那这红包我们可包晚了,改日也包个大的贺个晚喜。”
“谢谢,”小枚有礼有节,又低头看怀里的得得,“得得,恭喜一下别人呀,这是小四,这是程笠,”长青习在家排行老四,
得得晓得已是骑虎难下,这会儿聚焦她这里,她又忒好面子,这样小家子气老抱着他实在连她自己都觉着丢脸,
脸得得关键时刻还是个蛮会调整自己的货色,硬着头皮装呗。
她松开小枚,竟是两手去握住长青习伸过来的一只手,“恭喜,”又强硬着脑壳两手伸过去去握程笠的手,“恭喜,”……好吧,承认吧,如此极端时刻,该死的脸得得一握住他的手,心一颤!因为自他环住长青习的腰,得得的变态感觉已然小张牙舞爪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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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笠却微笑一点头松了她的手,一点不认得她,搂着长青习的腰,头向他们身后微一侧,显然笑得更亲切些,“梦然,来了。”带着准老婆走向蒋梦然。
“胡黎呢?”听见长青习问,
“他去长沙了,一点心意,恭喜恭喜……”女人轻柔好听的声音传来,
显然,这是另一场好戏了。程笠对蒋梦然的“依恋”似乎并不掩饰,对着她的笑容,充满暖意怜惜,惹来多少无法对程笠释怀的女人的羡嫉,程笠真正像风,指尖穿过,尽是叫人沉迷的魔魅,却,为谁停留过?独独蒋梦然……
好吧,这场戏小枚没兴趣搭理了,得得更是巴不得赶紧移出“聚光灯”下,几乎是拉着小枚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看上去这场订婚宴是尊重程笠和长青习的意思,小两口请亲朋好友来聚聚,长辈们就不参合年轻人的心意了,事实,老一辈不来也是为了低调。于是,这个订婚宴着实随意舒展,自助形式,中间还有舞会。
有得吃有得玩,得得应该开心呐,她又没心没肺,照说就算有怯意一阵儿风过了,新鲜风来了,她应该“今朝有酒今朝醉”啊,可是,得得实在乐不起来。
一会儿一个人过来,“小枚,夫人好漂亮,”
“小枚,隐得深呐,这酒一定得补办,怎么能不热闹一下呢,”
“小枚,丰台那边的马场草长得盛了,带得得来玩儿啊,”
虽然现在看上去形势在往程仲盛这边歪,可谁也不敢小觑枚启离!是的,小枚在其次,老枚才是重点。
来人小枚一律不亲不疏地寒暄几句,提到得得的,她肯定也得假嘛假跟着羞涩笑笑,烦死了,得得忍不住哀怨地嘟囔,“一直隐下去就好了……”小枚听见,有意思地看着她,“你还好意思埋怨,谁不想隐着来着?”
得得晓得自己理亏,她又不傻,她犯了事儿,小枚算是“牺牲自由”曝了光来保她咧。
小枚悠适地右腿压在左腿上,一手提哩着高脚杯,一手搭在右腿膝盖上,得得放下杯子,侧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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