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欢喜 作者:宛若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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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一乐,一脚将他蹬开,“——你滚蛋!”
秦小七笑脸凑上来,趁此良机拉着梅若英的手往下探,“皇上您看,蛋不会滚。今儿皇上累了,下回臣给皇上表演个带蛋滚,怎么样?”
梅若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七叔:........噢耶!
梅若英:........尼玛!
☆、第十二章
秦小七不仅有了封号,还得了恩赏。侍寝后的第二天,他在景阳宫,看着梅若英跟前大太监桂子领着太监们一溜烟儿地将皇帝的赏赐抬进殿里,目瞪口呆。秦小七磕头谢恩,桂公公见他接了旨还跪着,忙热情扶上一把:“静主子请起,皇上如此看重您,万不可辜负皇上的一番心意啊。”
“那是当然。”秦小七不停地点头,也没什么东西拿的出手,随手一掏,将前几天在乾西五所几个太监那儿顺来的几颗金瓜子塞到桂子手里,“公公慢走,还望公公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桂子笑笑,领着众太监回去复命。院子里跟着跪在秦小七后面的几个太监起身,拥着秦小七进殿查看,老曹拿着恩赏册子跟小念子一样一样的核对:
青玉枕一对儿,掐丝珐琅团鹤纹暖手炉一件,牡丹翠叶琉璃花樽一对儿,沉香刻百福字手串一对儿,羊脂玉流云发簪一对儿,翡翠玉葫芦把件一对儿,香檀泥金折扇一把,描梅紫砂茶具一套,玉刻湖光山色屏风一座,赐俸六百两,蟒锻两匹,蜀锦两匹,黑貂皮十,白貂皮十...........
秦小七围着赏赐打转,眼花缭乱,啧啧两声:“乖乖,皇上总算大方了一回。”
老曹瞧着脸色恭维道:“主子,皇上可不会只大方这一回,这下主子爷可不用哭穷了吧。”
秦小七:“......嘿嘿”
虽然不再是紫禁城最穷酸的后宫,但秦小七心里仍然空荡荡的。他心里苦啊,但他不能明说,其实吧,这些个赏赐都是身外之物,他并不稀罕,当年自手里经过的物件儿,哪个不是价值连城呢。起初他看着那么点宫份觉得憋屈,主要是待在紫禁城里憋屈,这才在老曹面前找茬瞎叨叨,现下对他来说,再多的赏赐都比不上摸着皇上的温香软玉颠鸾倒凤来的畅快,要是天天能侍寝,叫他吃糠咽菜穿破布烂衫又有何妨?!
“老曹,那什么.....你也是老人儿了,照你看,皇上这么赏,那侍寝的机会是不是也会多一点?”
秦小七终究忍住,试探性地问,老曹看他满脸期盼,有些为难。
这怎么说才好啊。他只是一宫掌事太监,又不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可又不忍心打击静主子,只好将从前的状况委婉地跟静主子分析分析:
“以前的咱就不提了,只说皇上刚登基那会儿,不是大行皇帝的国丧嘛,要尊礼制,表仁孝,皇上携后宫吃斋念佛清心寡欲一百多天呢,后来吧,出了禁忌,就依着位分品阶挨个儿翻牌子,雨露均沾。贤主子品阶最高,所以占大头,每个月有十天。淳主子很受宠,没有十天,八天至少也能保证。两位周小主儿没撤牌子的时候,每个月至少能翻两三回吧。”
老曹的言下之意,就是贵人的位分,每个月能被皇上召幸两三回。
两、三、回!
秦小七听懂了,郁闷了:他大爷的,他才开荤,一个月两、三、回、怎么够啊!!!!
要是哪天大周小周解禁,他是不是连两回都不能保证了???
“那依你看,皇上今儿会翻咱们景阳宫的牌子吗?”秦小七抓耳挠腮,就差蹿树上去了。
老曹偷偷翻个白眼儿,紧跟着打马虎眼儿,“皇上宽厚,必定会体恤主子昨儿出力丢了阳精,今儿怎么着都会让您歇着,缓足了精气神儿才能好好服侍她老人家不是?”
秦小七的心里不停地叫嚣:缓足了,老子早特么缓足了!
可惜皇上听不到他的心声,听到也未必搭理他。一时间心酸委屈涌上来,说不清道不明,忍不住嘀咕出声,“缓什么缓!要缓大家都缓呗,凭什么我一个人缓,你还能老神在在接着翻牌子,这...也太不厚道了.........”
老曹慌了,左右一看,幸亏其他人不在跟前,恭恭敬敬拉着秦小七到偏殿,苦口婆心地劝:“主子喂!您可不能对皇上有怨言儿,那是要掉脑袋的!奴才说句不该说的,您可别生气,您想想啊,这天底下,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啊?您看是这理不?......再说了,您想让皇上多翻几回,还是奴才那句话,您得往上走,位分越高,机会越大。”
秦小七简直生无可恋:他没兴趣往上爬,只想被翻牌啊!
......
果不其然,恰如老曹所言,当天晚上,皇帝翻了贤妃的牌子,第二天又翻了淳嫔的牌子,贤妃和淳嫔都轮着翻两遍,皇帝自己又歇了两天,然后才翻到他。
这特么纯粹就是男多女少的悲哀啊!!
秦小七憋了好些天,精力充沛,神采迸发地被抬进了后寝殿,他较之前熟练了很多,脸皮也厚了很多,从梅若英脚底下钻进去,窝在被子里不出去,摊开大手从梅若英圆润的脚指头开始往上慢慢溜,梅若英痒痒的不行,掀开被子将那双不规矩的手捉住,低声笑骂:“放肆!你就是欠收拾!”
“皇上息怒,只要别撵臣下床,您怎么收拾臣都行,”他反手握住梅若英,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这人是个高手,他有所显露,又有所隐藏.....,梅若英心里一沉,眯着双眸打量他,秦小七一咯噔,只当她确实不高兴了,忙哄道:“皇上,您真生气了?别啊,您揍臣出出气吧。”
他垂头丧气,握住梅若英的手朝自己脸上扇,梅若英使了巧劲,巴掌落在脸上,变成了轻柔的抚摸,“秦小七,我听低下几个太监念叨了几句,说你会玩杂耍变戏法?”
“那当然,臣小时候混在班子里学的,能露两手呢,皇上要看吗?臣给您变一个。”秦小七没有否认,心里乐呵道:变戏法算什么,手快如风雷,眼疾如闪电,那是做大贼的基本要求嘛。
梅若英看他自信满满,刚一点头,结果胸前一凉,月白色的中衣还服服帖帖穿着,里边儿银红绣海棠花的肚兜却不见了。
“厉害!我那东西上哪儿去了?”
梅若英问,秦小七盘着腿,光着身子两手一摊,什么也没有。“嘿嘿,臣把它放在臣心上了。”
梅若英切一声,不置可否。
“您不信呐?臣扒开给您取出来。”秦小七拉着梅若英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蓬勃有力的心跳穿透了掌心,梅若英愣神的功夫,眼前红色一闪,银红肚兜已经在秦小七的指尖挑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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