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绑美男傍山田 作者:幽幽弱水
第五章 掉了
(加章)
大战过后,暂时的安定。
换过衣服的孙县官坐下后,擦了擦额头上被儿子折腾出来的细汗,不自然地笑了笑,对着各位宾客很是无奈:“小犬天生顽劣,出生时就爱听瓷碗打碎之声,一日不听就啼哭不已。抓周时,什么都没抓,偏偏一手抓了把小刀、一手抓了竟是胭脂香粉。所以不敢给其习武,灌输于四书五经,以为教化。半年来吓走了四位先生,成效却不大。我家世代书香传递,怎么会生出这个一个泼皮混世魔王。”说完忍不住摇头叹息不已。
生了这样一个儿子确实让人头疼,现在才五岁。如果不严加管教,等到大了,还不带着成群爪牙家丁,到处惹是生非。净干些调戏民女、踢翻农民伯伯菜摊子的无聊事。
众人窃笑后,周员外也用文绉绉的话卖弄起来,笑着故作生气,虚张声势着:“孙大人所言差异,贵公子虽天好动,却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长大后必定象大人一般效忠朝廷,社稷之栋梁!”
夸了儿子不算,连老子一起带上,旁人立即“是呀;正是;所言极是”的附和。
此等马屁哄哄的话,孙县官不禁抚须微微颌首,如酒醉半醺之态,晕陶陶接受了,嘴里却还是虚伪的官话:“哪里哪里。”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男人留胡子。但在古代美男的标准是白面有须,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男子十六留须,十七八岁时往往嘴唇上已经有了二撇胡子了。所以我要加快速度,培养出一批属于我审美要求的美男,让他们天天刮胡子。让他们明白,留胡子的坏处,吃饭时沾饭粒,如果不洗的话容易生虱子。
此时周员外抓住了机会,开始大肆宣扬孙县官的政绩,这个老家伙说话声音可真不好听,还经常因为搜肚刮肠的找显示水平的华丽词藻,时不时拖下长音,结巴上几回。无非是国泰民安、五谷丰登、六畜兴旺,最后绕呀绕的不免又绕到了我身上。不利用下我是浪费,否则为什么要请我家来吃一顿。
因为抱过我,孙夫人对我表达了高度的评价,展颜笑道:“这孩子很是聪慧,胆子也大,就连扬威都不怕。若不是个女娃,将来必定成大器。”
女的怎么了,难道你不是个女人吗?叹息呀,这个世界的女人的地位呀……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男人怎么可能当盆菜呢。
原来那个小子叫扬威,这个音怎么那么象……哈哈哈,古代一定没有这个以后专业称呼男人不举毛病的专业名词。孙扬威……这孙子阳痿。捶桌子、捧肚子,实在笑不动!要不是他要跟着父母一起去外地了,以后我一定多叫叫这小子的名字,见一次叫一次。
好好的一个名字硬是给我曲解成如此意思,真佩服我色女才能更上一层。我一个人在喈喈地笑,幸好年纪小,没把我当神经病,小孩子总会莫名其妙的哭笑的。
孙县官有什么主意,渡步走到了还在闷笑的我身边,微低下头试探我:“刚才进门时,叫我夫人什么?”
当我是傻子呀,其实叫我再喊一声他夫人是一品诰命,图图喜气而已。这些迷信的古代人!
突然谨慎起来,说谎也要有个限度,我是童言无忌、百无禁忌,胡说什么太师、丞相之类的让他乐呵。无不透风的墙,如果无意中得罪了位高权重的当权者,来了个赶尽杀绝,不是害人害己嘛。于是神秘地笑而不答,还微微摇头。
孙县官哄了半天还是没有得到结果,脸上居然稍露出不快之色。
我父母都急了,赶紧的也哄我:“孩啊,快说呀,快说!”就连周员外和他那帮子妻妾子孙们端起桌上好菜来哄着。
一个个面红耳赤、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模样,再不说不行了。我只能灵机一动,不动声色的含笑吐出二字:“天机……”
孙县官顿时恍然大悟,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天机不可泄露,难怪不敢再多言。此乃灵童啊!”
人们立即起身,纷纷祝贺,一片欢腾。真是天才啊,一下糊弄过去了,皆大欢喜呀!
孙县官又有了新的兴趣,问我爹娘我抓周时我抓了什么。
爹为难道:“穷人家,没有那么多规矩,连东西都凑不齐,所以没有抓。”
众人顿时兴致勃勃的说要让我补抓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把我当做了消食的乐子。
一张八仙桌摆到旁边,上面堆了十几样东西。什么元宝、刀剑、笔墨还有代表着各种行当的小物件。我被放到了桌子上,大家都聚拢过来,嘻嘻哈哈地把我当猴看。
切~什么金银珠宝,都是涂了蜡的假东西,坐着看都不看,我想要的桌上没有,桌外五公里范境也没有!我要的是美男,美男!想到美男这二个字,口水都快下来了。
如果桌面上有古版金瓶梅、市井房中春,我立即爬过去翻阅。
还是那个痿小子懂得我的心呀,叫嚷着:“都是假东西,谁拿谁傻子!”立即又被他娘,孙夫人拍了一巴掌。
“行呀,弄真的!”周员外不知道第几个儿子,笑着从兜里拿出几枚铜钱来,扔在桌子上。
这点小钱就能打发人了?我哼了一声扭过头。
有个也算是财主的人好似卖弄一般,从袖子里掏出一串铜钱,大约有百枚,放在大约五米远处,笑道:“爬过来拿,拿到了归你。”
周员外皮笑不笑道:“来人,去库房拿一锭十两银子来。”
到底是十两的大银子,足有我拳头那么大。普通人家可没有银子,大多用铜钱,只有大户交税时才用银子。
周员外命人将银子放在宴席外的空地上,对着大家炫耀起他的财大气:“如果爬过去,就将此元宝赠予。”
足有十米远,存心为难忍!不知道一岁的孩子可以走路了呀?
脑子飞快地计算着,一两白银相当于一贯钱,一贯钱相当于一千文铜钱。一石米价值1.5贯,一石大米59.2公斤,我家每天材米油盐、平坦下来是二三十文钱,一贯钱可以买一亩薄田……乌七八糟的想了半天,结论是显而易见的,十两纹银够我家一跃成为当地有自己田的最小富农,或者熬过一年多的清苦日子。
大男人还为五斗米折腰,我显然不是视金钱为粪土的人,经过着一年的贫穷更是视财如命。为了钱豁出去了,在众人的喊叫吆喝声中,我努力的爬爬爬,朝着银灿灿的那坨‘粪土’奋力爬去……终于爬到了,我喘着气,捏起银子笑呵呵的转身。
但没想象中的那样,群声鼎沸,一片叫好。而是出奇的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地上那超大级别的“一柱擎天”上……经过剧烈运动后,从裤腰上掉下的。在夜晚灯光下,闪着妖孽而浑厚的光芒。
我也一时愣住了,坐在原地。
呃~惋惜地看着那比擀面杖还要的宝贝,已经预料到可能拿不回去了,怎么可以掉了呢?心疼呀!而面前都是瞠目结舌,惊愕到极点的大人们,他们的表情不亚于现代人看到了u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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