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作者:夕微雨
分卷阅读21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作者:夕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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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到中间去分开两拨人的时候,挨了几拳,也不知道谁打的。
他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撞在墙上,手腕撑上去,登时一阵剧痛,江棋第一反应就是,完了,断了。
挺丢脸的,拉个架还成了现场负伤最重的一个。
不过当他捂着手腕,疼出一脑门子汗,往那一蹲,所有人都消停了。
以为要出人命。
“他妈谁啊,连我们领导都敢打!”
快别嚷嚷了,一个小领导被打成这样,一点都不光荣,真的。
江棋缓了缓站起来,对他下面几个人说:“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说撤场吗。”
“领导……”
“还有你们。”他指指对方公司的人,“报告今天就会打上去,之后换哪组,或者干脆还有没有人来,跟我们市场部沟通。”
他转身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喊那个带头动手的,“跟我去医院拿报告。”
那人左右看看,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跟着去了,生怕江棋真折了。
还好只是手腕扭伤,医生用弹性绷带给他包好,让他回家多用冰敷敷。
江棋问多久能好。
医生:“看你恢复情况,至少半个月吧。”
盛轶发消息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公司了,举着右手在处理今天的事。
盛轶问他在哪。
“来公司加班了。”江棋说。
“还回来吗,我等下就走了。”
“不回来了,路上注意安全。”
江棋听着底下一群鼻青脸肿的人,义愤填膺的跟他还原事情的经过,想想自己也是挂了一脸的彩,突然就很想笑,笑着笑着又想吐了,不会是被哪一拳敲到脑袋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剧透:江棋脑袋没坏
哈哈哈哈哈
☆、第十四章 你放不放
晚上一组组长送他回去,一路上都憋着笑,“别说你工作三年没遇到,我干这行快七年了,这么精彩的,还是头一回碰上。”
江棋无奈,“运气好。”
“下个礼拜有你受的。”
“我请假行不行,我都受伤了。”他晃了下手,强调,“工伤。”
“伤的不是地方,你要哑了,他们兴许还能放过你。”
江棋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外面,突然降下车窗,把手伸了出去。
冰什么敷啊,多麻烦,还得每天做冰块,还是这样痛快。
回到家,他整个人都吹成了傻逼。
暖光灯的光充盈了整个客厅,相比之下,留有盛轶气息的房间,这个时候,就空的有点吓人了。
江棋放松自己,倒在沙发上,空调的温度没上来,他冷的裹紧了外套。
发了两分钟呆后,他一闭眼,睡着了。
秒睡的人真是。
连个伤感的时间都没有。
早上江棋往车库走,走了两步,想到自己手伤不能开车。
挤地铁吗?
这个念头也就在他脑子里转了两秒,一只手开车可能还没事,挤个地铁绝对能再折上几折。
江棋发了张自拍给戚楠。
我:“卧槽,你脑门咋回事,被什么给夹了?”
是我:“被人打的。”
我:“谁敢打你?!”
是我:“不认识。”
我:“不认识为什么打你?!”
是我:“大概是我太帅了吧。”
我:“怎么说?”
是我:“昨天好端端走路上,一美女看中我了,非要跟我走,她男人就打我了。”
我:“那他算轻的,要我,直接折你手脚。”
江棋拍了右手发过去。
我:“……”
我:“说吧,到底怎么弄的?”
戚楠打他电话,江棋接起,“没什么事,拉架的时候不小心碰的。”
戚楠直接笑了,“我没听错吧,拉个架都能拉成这样,你这水平也太次了。”
“拳脚无眼。”
“你妈知道了吗?”
“没跟她说,一点小事。”
“那你要么来我这住两天吧,你这伤的还是右手。”
“扭伤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随你。”
江棋这组在公司算是红了,下至员工上至领导,周一上班,全是鼻青脸肿。被总监叫去谈话的路上,一众人乌泱泱的经过,格子间里的人全探出头来看。
无论找他谈话的人是谁,江棋就一个态度,这项目他不做,谁爱做谁做,反正他不做。
项目总监也是没办法,都换了三波人了,而且快接近尾声了,意思让江棋那边再顶顶,他们这组驻场时间已经是前面三组的总和了。
江棋不服,三组总和就活该顶吗,这道理去天*安*门广场也说不通啊。
江棋很少在一件事上这么强硬,他怕麻烦,忍一忍就能甩掉麻烦的事,他一般都会选择先忍下来。
但这次不一样,他被打了,手都断了,跟一群不懂得尊重人的蛮子有什么好一起合作的,这口气要都能忍下来,他脾气白长了,所以僵持了一下午,他也没软下来。
这一天心情总体很糟,糟完又有点想笑。
想说给盛轶听,又怕他知道后安慰他,他宁可被吐槽也不愿意被安慰。
可能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自己心里虚还特会矫情,本可以诉与人知的小事,却唯独对他开不了口。
盛轶也没给他消息,估计又忙去了。
晚上他从他们楼下来,刚好看到马路对面周时在停车。
江棋:“……”
周时往这边走过来,江棋手插口袋原地等他,反正已经看到了,他穿的像个黑煤球一样墩在白晃晃的大马路上,往哪躲都一样。
“打架了?”周时看着他的脸,皱眉问道。
江棋:“意外吗?”
“意外你居然会被打,疼吗?”他手想按上去,被江棋打开了,“别拉拉扯扯的。”
说话时,刚好有人经过,跟江棋打招呼,周时的目光在那几个人脸上停了停,几分不可思议,“还是群架?”
江棋觉得丢人,不想说。
他吸了吸鼻子,冷气刺的喉咙疼,拳头在鼻子下压了压,呼出一口白气,“找我什么事?”
周时:“请你吃饭。”
“不吃,没胃口。”
“那去喝点东西。”周时说:“你说跟我谈谈,就今天吧。”
江棋还想拒绝,他都脑震荡了还出去浪什么,但想到他和周时之间,总要这么谈一次,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早谈完早散,省得一直这么膈应着。
“我去拿车。”他说着,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
“你这样还开车?”周时看着他缠着绷带的手,“伤的严重吗?”
江棋要走,周时拉着他的厚羽绒服,“坐我车过去吧,晚上我送你回去。”
“那样我明天就得坐地铁。”
“早上我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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