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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作者:夕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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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作者:夕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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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挤到中间去分开两拨人的时候,挨了几拳,也不知道谁打的。

    他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撞在墙上,手腕撑上去,登时一阵剧痛,江棋第一反应就是,完了,断了。

    挺丢脸的,拉个架还成了现场负伤最重的一个。

    不过当他捂着手腕,疼出一脑门子汗,往那一蹲,所有人都消停了。

    以为要出人命。

    “他妈谁啊,连我们领导都敢打!”

    快别嚷嚷了,一个小领导被打成这样,一点都不光荣,真的。

    江棋缓了缓站起来,对他下面几个人说:“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说撤场吗。”

    “领导……”

    “还有你们。”他指指对方公司的人,“报告今天就会打上去,之后换哪组,或者干脆还有没有人来,跟我们市场部沟通。”

    他转身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喊那个带头动手的,“跟我去医院拿报告。”

    那人左右看看,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跟着去了,生怕江棋真折了。

    还好只是手腕扭伤,医生用弹性绷带给他包好,让他回家多用冰敷敷。

    江棋问多久能好。

    医生:“看你恢复情况,至少半个月吧。”

    盛轶发消息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公司了,举着右手在处理今天的事。

    盛轶问他在哪。

    “来公司加班了。”江棋说。

    “还回来吗,我等下就走了。”

    “不回来了,路上注意安全。”

    江棋听着底下一群鼻青脸肿的人,义愤填膺的跟他还原事情的经过,想想自己也是挂了一脸的彩,突然就很想笑,笑着笑着又想吐了,不会是被哪一拳敲到脑袋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剧透:江棋脑袋没坏

    哈哈哈哈哈

    ☆、第十四章 你放不放

    晚上一组组长送他回去,一路上都憋着笑,“别说你工作三年没遇到,我干这行快七年了,这么精彩的,还是头一回碰上。”

    江棋无奈,“运气好。”

    “下个礼拜有你受的。”

    “我请假行不行,我都受伤了。”他晃了下手,强调,“工伤。”

    “伤的不是地方,你要哑了,他们兴许还能放过你。”

    江棋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外面,突然降下车窗,把手伸了出去。

    冰什么敷啊,多麻烦,还得每天做冰块,还是这样痛快。

    回到家,他整个人都吹成了傻逼。

    暖光灯的光充盈了整个客厅,相比之下,留有盛轶气息的房间,这个时候,就空的有点吓人了。

    江棋放松自己,倒在沙发上,空调的温度没上来,他冷的裹紧了外套。

    发了两分钟呆后,他一闭眼,睡着了。

    秒睡的人真是。

    连个伤感的时间都没有。

    早上江棋往车库走,走了两步,想到自己手伤不能开车。

    挤地铁吗?

    这个念头也就在他脑子里转了两秒,一只手开车可能还没事,挤个地铁绝对能再折上几折。

    江棋发了张自拍给戚楠。

    我:“卧槽,你脑门咋回事,被什么给夹了?”

    是我:“被人打的。”

    我:“谁敢打你?!”

    是我:“不认识。”

    我:“不认识为什么打你?!”

    是我:“大概是我太帅了吧。”

    我:“怎么说?”

    是我:“昨天好端端走路上,一美女看中我了,非要跟我走,她男人就打我了。”

    我:“那他算轻的,要我,直接折你手脚。”

    江棋拍了右手发过去。

    我:“……”

    我:“说吧,到底怎么弄的?”

    戚楠打他电话,江棋接起,“没什么事,拉架的时候不小心碰的。”

    戚楠直接笑了,“我没听错吧,拉个架都能拉成这样,你这水平也太次了。”

    “拳脚无眼。”

    “你妈知道了吗?”

    “没跟她说,一点小事。”

    “那你要么来我这住两天吧,你这伤的还是右手。”

    “扭伤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随你。”

    江棋这组在公司算是红了,下至员工上至领导,周一上班,全是鼻青脸肿。被总监叫去谈话的路上,一众人乌泱泱的经过,格子间里的人全探出头来看。

    无论找他谈话的人是谁,江棋就一个态度,这项目他不做,谁爱做谁做,反正他不做。

    项目总监也是没办法,都换了三波人了,而且快接近尾声了,意思让江棋那边再顶顶,他们这组驻场时间已经是前面三组的总和了。

    江棋不服,三组总和就活该顶吗,这道理去天*安*门广场也说不通啊。

    江棋很少在一件事上这么强硬,他怕麻烦,忍一忍就能甩掉麻烦的事,他一般都会选择先忍下来。

    但这次不一样,他被打了,手都断了,跟一群不懂得尊重人的蛮子有什么好一起合作的,这口气要都能忍下来,他脾气白长了,所以僵持了一下午,他也没软下来。

    这一天心情总体很糟,糟完又有点想笑。

    想说给盛轶听,又怕他知道后安慰他,他宁可被吐槽也不愿意被安慰。

    可能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自己心里虚还特会矫情,本可以诉与人知的小事,却唯独对他开不了口。

    盛轶也没给他消息,估计又忙去了。

    晚上他从他们楼下来,刚好看到马路对面周时在停车。

    江棋:“……”

    周时往这边走过来,江棋手插口袋原地等他,反正已经看到了,他穿的像个黑煤球一样墩在白晃晃的大马路上,往哪躲都一样。

    “打架了?”周时看着他的脸,皱眉问道。

    江棋:“意外吗?”

    “意外你居然会被打,疼吗?”他手想按上去,被江棋打开了,“别拉拉扯扯的。”

    说话时,刚好有人经过,跟江棋打招呼,周时的目光在那几个人脸上停了停,几分不可思议,“还是群架?”

    江棋觉得丢人,不想说。

    他吸了吸鼻子,冷气刺的喉咙疼,拳头在鼻子下压了压,呼出一口白气,“找我什么事?”

    周时:“请你吃饭。”

    “不吃,没胃口。”

    “那去喝点东西。”周时说:“你说跟我谈谈,就今天吧。”

    江棋还想拒绝,他都脑震荡了还出去浪什么,但想到他和周时之间,总要这么谈一次,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早谈完早散,省得一直这么膈应着。

    “我去拿车。”他说着,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

    “你这样还开车?”周时看着他缠着绷带的手,“伤的严重吗?”

    江棋要走,周时拉着他的厚羽绒服,“坐我车过去吧,晚上我送你回去。”

    “那样我明天就得坐地铁。”

    “早上我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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