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商人搞得了冷核聚变？该不会是骗局吧！”
    “不会吧！人家把生物芯片搞的有声有色，是上层领导心里记挂的人呢！”
    “没错，人家20多岁就取得这样的成绩，多聪明的人呐！哪能自掘坟墓呢！”
    “那这么说来，这篇论文应该是真的咯！核心数据应该被他藏起来了。”
    “乱弹琴，这种关乎民生的科学领域，其能用商业来衡量。”
    “哟哟！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改革开放这么多年，老陈不要搞倒退哦！”
    “就是，难得有私营企业敢进入这个‘无底洞’，凭什么不让人家获利？”
    “……。”
    嘈杂的会议室，众人被那篇论文引得心痒难耐，你一言，我一语，议论不休。
    见状，主席位上的杨所长心肝猛跳，头大如牛。
    热核聚变久攻不下，眼下冷核聚变有了新进展，下属们登时都起了其它心思。
    眼看人心都要散了，以后这队伍还怎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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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榕城，瑞安大厦顶层董事助理办公室，“铃铃”的电话铃声不绝于耳。
    黄云婷，张雅丽，蔡晓芬，……，等多名懂事秘书，此时纷纷化身为电话客服，声音温和地接听电话。
    “您好，是的，这里是无线科技。”
    “约我们董事长？麻烦留下您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如果你是要了解冷核聚变项目，欢迎来我们公司实地考察，我们董事长现在正忙着会见其它专家，没时间接电话呢！”
    “有那些专家？有不少人呢！有著名的核物理科学家克罗斯先生，杨国林先生，……。”
    “嗯！您也想参加考察？对不起，麻烦先登记一下名字，需要排队等候呢！”
    “对，需要排队的，因为预约人数太多了！”
    “您很急？不想排队？嗯，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公司正好有在招募相关领域的专家，您可以选择填表，能直接参加冷核聚变的研究。”
    “……。”
    “不好意思，罗杰夫先生，我们董事长近期没有外出计划，没空参加贵组织的学术会议。”
    “是的，我们董事长有提前交代了，暂时不参加任何学术组织，如果您有意了解冷和聚变项目，可以访问我们公司的官方网站，……。”
    “……。”
    “是的！我们公司正在研发冷核聚变技术，我们正在招募相关人才，如果您有意参加的话，请填写表格，……。”
    “……。”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秘书办公室的电话，就没停下来过，直至中午饭点的时候，嘈杂的电话铃声这才有缓止的趋势。
    “终于消停下来了，累死我了！”黄云婷挂掉电话，确认没有其他电话响起，整个人登时瘫坐在椅子上。
    “天啊！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连着三天了，天天一堆人打电话进来问，冷聚变这个词说的我都快吐了。”蔡晓芬脸色发青，苦逼地说。
    “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个经历多难得啊！跟我们打电话的不是核物理的专家，就是研究院的院士，听他们唯唯诺诺，不敢大声说话的语气，不是很有成就感嘛？”张雅丽哈哈一笑，朝气满满地说。
    “累成狗了，哪还有什么成就感！我现在就希望这种日子能早点结束。”黄云婷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放心吧！在坚持一段时间，很快就落幕啦！”张雅丽笑容满面，开心地说。
    “嗯？你怎么知道？”黄云婷惊讶地向张雅丽，不解地问。
    “是啊！你有依据吗？”蔡晓芬不由坐直了腰，关切地问。
    “这不是简单明摆着嘛！周总肯定没功夫去应酬他们，时间久了，他们要么来我们公司参加研究项目，要么干脆放弃，哪会天天打电话，找我们麻烦啊！时间在拖下去，说不定，我们周总就把这项技术研究出来啦！”张雅丽嘿嘿一笑，得意洋洋地说。
    “呵呵，那是冷核聚变啊！都这么多天了，你还不晓得这项技术的难度？哪有那么容易研究出来啊！”张雅丽呵呵一笑，没好气地说。
    “完了！以后上班估计天天面对被那群‘爷爷’了。”闻言，蔡晓芬面色一变，悲呼道。
    “什么嘛！咱周总那么厉害，说不定早就已经有头绪了，现在只不过是撒撒‘鱼饵’，钓点人帮忙罢了。”黄云婷翻了个白眼，连忙争辩道。
    “是这样吗？周总告诉你内幕了？”张雅丽吃了一惊，惊讶地问。
    “云婷，周总跟你这么说啦？”
    “云婷，周总已经研究出冷聚变技术啦？真的假的？”
    “……。”
    秘书办公室总共7个人，其他没力气说话的人听到黄云婷的爆料，不由跟着激动起来，好奇地追问。
    “没有！没有！周总什么都没跟我说，这是我自己猜的。”见状，黄云婷吓了一跳，连忙失口否认。
    “你们看啊！咱周总才多大啊！22岁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就独立发明了生物芯片，创办无限科技不到两年，市值就破百亿啦！妖孽一样的天才任务，你们说，他要没把握会去搞冷核聚变这种吃力不讨好的项目吗？所以啊！我猜周总肯定对这个项目有眉目啦！”黄云婷精神抖擞，看着众人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猜测。
    “你们看啊！咱周总让发的那篇论文，造成那么大影响，有的说是骗局，有的说缺乏核心数据，但是仍有这么多专家教授打电话进来问，他们肯定是发现了什么，这群老家伙，一个个贼精，贼精的，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摆明怀着某种目的，哼哼，不过，跟咱周总比起来，这个贼精祖师爷比起来，他们只有吃灰的份。”黄云婷手舞足蹈，说道激动处，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秘书室张雅丽，蔡晓芬等人纷纷坐直身姿，专注地看着屏幕，摆出认真工作的样子，没有理会黄云婷的即兴演讲。
    见到众人的样子，黄云婷心里一突，浑身变得僵硬起来，她们摆出这个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秘书室来了某个领导。
    黄云婷浑身僵直，默默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