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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略那个蛇精病[快穿] 作者:孟极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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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要说怀疑什么?”

    刚要按照以往的数据整理根据故事线索中出现的疑似蛇精病患者出具一份“阿卷疑似附体怀疑清单”的六六:……

    【告诉他,受限规则,需要他自行找寻。】

    “好的吧。”意沧浪出乎意料地并未再追问下去。

    这次的时空通道真的是出乎意料地漫长啊!

    不过最后意沧浪站在原世界的缝隙之前,似乎纠结了很久,反而近乡情怯害怕失望似的,还是只叹了口气松开手,看着手中浮现起光流慢慢消失在那黑洞似的时空缝隙之后。

    “罢了,走吧,去下一个世界。”

    “……宿主不进去看看吗?”

    出乎意料的,六六发现自己并没有多少松了口气的感觉。

    ——本来也就不会有吧,好歹它也有身为系统最后的骄傲啊。

    只是六六被特意加强的人类感觉拟制程序还是在告诉它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反正从本章开始,或者从更早之前开始的宿主就哪里怪怪的。

    “你不是不希望我回去看么。”

    六六一僵。

    意沧浪在头也不回地进入那个世界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哦对了,上次你更新是不是打了枪版补丁啊,感觉更新之后你的反应慢了不止一点呐,死机延迟的频率也增高了,找个时间要不要放你的假去休息一下?当几部泡菜婆媳剧什么的放松一下心情?”

    “……………”所以说真!的!不!喜!欢!伦!理!剧!辣!

    六六刚想要跟过去辩解,却忽然动作一滞。

    只见随着意沧浪整个身形完全消失在时空门的那边,在一人一系统原本站立的地方忽然出现一个黑色漩涡,从中涌现出无数明亮白光,汇聚而成一个在浩瀚星海中格外明亮的人形。

    人形被笼罩在一团液态似虚的光芒当中,看不真切。

    只是六六一见他,原本还在跳脚不满的小系统立刻变成正正经经的原始皮肤。

    立正,稍息!

    毕恭毕敬地鞠躬。

    “晋|江轮回系统编号3115866参见主……主神。”

    曾经被意沧浪调侃说是傲娇少女音的小系统,此刻像是被剥离了意识,声音中透着从未有过的浓重机械感。

    【他叫你……六六。】

    光影中探出一只透明的手,没有实质,若非骨骼、经络浅浅浮现,便当真是一只骨肉匀亭、完美无瑕的手。他轻柔地抚摸上六六的脸庞。

    ————————————————————————-世界分割线————————————————————————-

    意沧浪一进入这个世界,便听到高台之上的太监掐着尖细的嗓音宣读完圣旨:“……擢探花郎傅丹青为翰林院编修,兼领国子监讲师,钦此。”

    傅丹青,就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名字。

    意沧浪穿过来的时间好巧不巧,刚刚是在傅丹青人生中,某种意义上的,一个高光点。

    他虽屈居科场三席,然而在不久之前的殿试上,他本为翰林院大学士与左丞相共同钦定的状元之才。只是无奈陛下金口玉言,以他“惊涛之才,琅华之貌,非探花郎不足配”的缘故,屈居三席。纵然如此,在安排职位时,不但许他状元同等职务,更加绶讲师衔,不可谓不重视。

    御赐的探花郎,自然比一个为了填补空位勉强推上去的状元郎要引人注目得多。

    然而即使获得再多的特权,三席依旧是三席,别人不会管他为什么被选为探花,却会先一步将他视作以色侍君者。更甚者,如此做法,等同嘲讽羞辱,更是让他尚未进入官场就大大得罪了现在状元与榜眼两人。

    要知道在这个寒门难以出头的年代,状元和榜眼两位出身高门的同侪原本可以成为傅丹青的同年,稍加经营,不失为一大助力。

    只是话又说回来,原本的傅丹青却不会有意沧浪这么多弯弯绕绕,他虽然少年天赋,才色双全,然而终究是年少气盛。自己苦读多年,却不过是高位者可以随意摆弄怠慢的玩物,又如何能够甘心呢?

    便是不提傅丹青与这晁氏皇族的种种恩怨情仇,且说那端坐在高危之上、不过年逾五十便已鸡皮鹤发一脸纵|欲过度的老皇帝眼中那几乎毫不遮掩的觊觎之色,便足以让养气功夫还做不到家的傅丹青变了脸色。

    当日的傅丹青强忍着心中的羞愤,挺着脊梁硬邦邦地接受了老皇帝的这番“美意”,之后更在琼林宴上直接拒绝了老皇帝约他“单独问策”的邀请,却仍旧洗不起自己身上挥之不去的佞臣名声。

    然而这一次,意沧浪接管了这具身体。

    只见他清清淡淡一笑,从专门殷勤地小跑下台阶来给他递来圣旨的小太监手中接过,温言对那小太监道了声谢,朗声道:“微臣傅丹青,领旨。”

    第91章 朝争之暴君身后的男人(2)

    打马御街前, 掷果盈车去。游街过后夜色降临, 便是杯盏交错的琼林盛宴。正是锦石缠道,宝砌池塘,柳锁虹桥, 花萦凤舸, 满目精粹之中, 便是那新科状元郎领着一班进士承接陛下恩露。

    论起常理,有幸坐在陛下下首的状元郎自然是当之无愧的主角。只是如今这琼林宴喜之上, 众人却都若有似无地往那三席瞥去。

    端坐于三席的傅丹青自顾自享受着御酒香醇, 陶陶然自得其乐。

    老皇帝以为这琼林宴乃是年青人的日子,太过拘谨没什么意思, 特意命学子以常服出席。说是要个性自由的常服,然而旁的无论世家子弟或是寒门出身, 无一不是竭尽全力盛装出席。却唯独这傅丹青,换过朝服后当真穿着一身白纱透浅红的常服,颈戴玉锁腰悬还珠珮,勉强不寒酸便来了。

    这换做哪一个同年, 怕是都不免显得太过轻佻怠慢,到了他身上却唯独别具一格, 也不知这人是怎么生的一身骨肉皮囊,刚刚好压住那太过轻浮的水红, 不露丝毫脂粉, 反透着一股懒洋洋的清傲来。

    简而言之,就是看脸了。

    看脸也好, 欣赏那飘渺不定的气质之说也罢,总之这满堂华彩之中多出来这么一个清艳得宜的色彩,当真是一眼即明。

    堂上进士一个个地暗自咬牙,心中叹息这一着又是被这位傅丹青抢了先。

    往后那科场四宴,一个个地往真性情、真潇洒的路数走去之说暂且不论,且说那状元郎,好歹也是名门出身,家世显赫,甚至与老皇帝也并非只见过一次两次了的,这个“天子门生”一说货真价实。他也不过30出头的年纪,在老皇帝面前插科打诨聊了几句,却见老皇帝眼珠子一转不转盯着自己……侧后。

    却是那傅丹青端着酒杯,待斟酒女婢将清透酒液倒入时朝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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