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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骨科愿否? 作者:鲁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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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骨科愿否? 作者:鲁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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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人身体紧绷,浑身散发出一种绝望的气息。她想,若不是有她们这群婢女在,合德怕是早就掉泪了。

    她们一句话都不敢说,下意识的低着头保持缄默。

    几声衣袖的摩擦声过后——似乎在擦眼泪,红罗听到昭仪的吼声,那也是她第一次见合德在众人面前对燕后如此。

    你尽管厌了我罢,我赵合德就是这么个东西!

    似乎还不过瘾,又再次道,赵飞燕你听好了,我从未把你当过我姐姐!

    说完就昂首挺胸的走了。

    内殿自始至终都静悄悄的,一丝音都没漏出来。

    等到她进去,飞燕表情自然,说话做事分毫没有伤心气恼抑或发呆走神的样子,简直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倒是奇了怪了。

    去哪里?飞燕神色淡淡,今日闲的很,取张素帕子并着笸箩拿与我来,好久没做女红了。

    唯。红罗应了,却更加忐忑。

    飞燕察觉到掌宫的如履薄冰,但她懒得去询问,更懒得去安抚,只专注的戳着手上的那张白帕子,八成对要绣的花样已经有了成算。

    真是神奇,自己的亲生妹妹,对自己竟然有了非分之想。

    她本来在午睡,半梦半醒的做着梦,梦到自己在吃鱼。案几上的鱼明明很正常,可她夹起来那鱼递到嘴边后,好好的鱼块儿突然就变成了一整条大黑鱼,黑鱼嘴一张一歙,死死的吸在嘴巴上,让人不能呼吸。飞燕吓得够呛,扔了筷子发出呜呜的求救声,结果挣扎间就这样迷迷糊糊的醒了。醒来后唇齿间的滑腻让她有些疑惑,睁开眼睛后定睛一看,便看到妹妹正在轻薄自己。

    极度吃惊之下,导致她有些结巴,合德你,你……在做甚么?

    偷亲的正香的合德万万没料到姐姐这个时候会醒,飞燕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看着呆愣的妹妹,她神情复杂,合德,你骗了我,原来是你有磨镜的癖好。

    合德正待说些什么,远处一个白日惊雷突然直砸而下,雷声轰鸣过后,难以捉摸的夏季暴雨就再度气势汹汹的袭窗而下。

    雷声散尽,合德也冷静了下来,不顾飞燕的反抗,再次强亲了她一口,盯着她沉声道,我确实有磨镜的癖好,可惜姐姐你发现的太晚了。

    飞燕听毕赤脚下了塌,啪的一声重响,合德偏过头去那半张脸上就迅速蔓延出一片嫣红。

    滚!情绪沉浸在背德的恼怒难堪与难以置信中,赵飞燕冲着面无表情的合德大吼道。

    合德将头扭过来,黑眸沉沉,身姿直挺,她边凑近飞燕边讽笑道,姐姐吼甚么?以前被我亲的时候不是也开心的很吗,现在又打我,简直是负心薄幸的典范呐……

    以前跟这个怎么能相提并论?!

    那句负心薄幸狠狠地刺激到了赵飞燕,她闭了闭眼,猛然扭头与妹妹相对视,抬起下巴后对合德一字一句用力道,纵是负心又如何?赵昭仪,你以下犯上孤还未追究你,现在轮得到你来声讨孤吗?

    说完一拂袖,背过身硬声道,赵昭仪莫要忘了,孤虽是你的姐姐,但是同时也是皇后,以后的行为举止还是小心谨慎些罢!——慢走不送。

    我们的燕后如今用权势来压人是越发的得心应手了,那燕后干脆治妾个猥/亵皇后,午门处斩的罪名如何?合德仍是不依不饶,强行扯开了那薄薄的一层遮/羞布,将一切都摊到了明面上。

    飞燕沉默了半晌,平静道,有些时候你真是让人厌憎的紧……非要明说吗?好,那我就说给你听——

    滚,滚出去。

    帕子上的物件已颇具雏形,两只玲珑燕一前一后,双双低飞,前方繁花渐隐。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怎么写虐,又不想灌水,实在只能写成这样了。

    第58章 阴云

    红罗,飞燕绣完最后一针,唤了一声。随侍的红罗赶紧垂头应声,婢子在,燕后有何吩咐?

    以前都叫主子的,怎么突然的恭敬起来了?不知是不是绣完帕子的缘故,飞燕的心情看起来颇好,斜瞅着婢女打趣了一句。

    红罗的回答依旧是以不变应万变,婢子不敢。

    飞燕笑了笑,没再硬抓着这点不放,温柔问道,每日伺候我午睡的有多少人?

    回主子,一共十六人。四人先整理内殿,四人取衣物服侍主子穿上,四人……

    我不想听这些,飞燕摆摆手,又道,我每日午睡时喝的茶水是经的谁手?

    是婢子。红罗答的沉稳。

    你?用不着独自背黑锅,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出来了,其实还有合德吧?这小畜/生,每日在我睡前必喝的茶水里放一些使人睡的更沉的药物,好借此轻薄于我……哼,小畜/生这回在阴沟里翻了船,被人给摆了一道恐怕自己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呢……

    那声意味不明的哼声让红罗不敢轻易回话,不过她终于知道了这两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昭仪暴露了自己的心思。

    可是照她来看,燕后此时并没有太生气的样子,难不成这是她的错觉?

    难得绣了一个完整的,收好。将帕子轻飘飘的甩给红罗,飞燕懒散道。

    我想一个人休息会,晚膳时叫我。

    唯。红罗应了,躬着身打算退出去,刚退了几步,就听半歪在美人榻上的飞燕道,别想着给那小畜/生偷偷传话,这几日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椒房殿,哪儿都不许去,什么都不许说。明白了吗?

    前面的语气还很散漫,最后一句的压迫意味却陡增,红罗身子一凛,只得低声道了句唯。

    倚着美人榻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等回过神来,飞燕确认了内殿一个人都没有,这才悄无声息的下了塌,双手提着裙裾轻巧如猫儿,尽量一丝声音都不发的走到隔橱前站定,伸出的手在镂金拉钮前顿了几秒,还是拉开了那半扇勾花漆绘的红木挡板。

    一个黑盒子静静地摆在那里。

    抱着那木盒走到妆台前把它放下,揭开盒盖后,里面的东西在青天白日下现出了全貌。

    一支九凤曳尾金步摇,一绢明黄圣旨,还有一叠信件和别的零零碎碎的小物件。

    飞燕从盒中首先拿起了那件首饰。说是九凤步摇,其实只有一只凤,说九盖不过因取了极数说起来尊贵吉祥。整只凤凰的身姿惟妙惟肖,凤口含珠,那小珠竟不是寻常东珠的白色,也不是更有档次的粉色,而是金黄色的。目光落到那珠子上,耳边也仿佛重现了一遍那小畜/生献宝似的语调,姐姐你可看出了有什么不同?……哎呀姐姐真傻,看这里,对,看凤凰的口里……听说这金色珍珠极为难得,我活了这么久也只见了一枚,说什么也要给姐姐打件配的上的首饰……有什么用不得的?反正姐姐定是会当皇后的,就当提早享用些特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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