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骨科愿否? 作者:鲁洁
分卷阅读21
姐姐,骨科愿否? 作者:鲁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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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她就后悔了,想要改口,可是此时已经一条道走到黑了,若是反悔,不亚于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纠结来纠结去,重颜还是没有开口。
你说真的?绿桑终于说话了,可声音很冷。
看不到葳姈的表情,重颜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不是,又觉得丢人,于是什么音儿也没有发出来。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等了一会,绿桑冷淡的说。她伸手取过衣服穿上,下了塌打算出去。重颜开始听到穿衣服的窸窸窣窣声时,还强忍着回头的冲动,直到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才真的慌了,立时衣服也顾不得穿了,下塌赤着脚就向前冲。
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往外走的绿桑,从后面紧紧箍住她的腰,重颜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葳姈,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混账话,你原谅我好不好?自从在一起后我就被你宠坏了,你一定不能不要我,你要是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啊……我一定……一定活不下去的,呜呜……原谅我呜呜……求你了……
绿桑想要拉开重颜的手,谁知腰间就像套了个铁索,无论怎么拉重颜也不放手,她叹了口气,无奈道,放手。
这两个字大大的刺激了情绪正处于极度脆弱的重颜,她泪流的更急,早忘记了此时已是深夜,大声喊到,我不放!死也不放,一辈子也别想我放开你!
绿桑:……
放手。绿桑再次重复,不等重颜开口,继续道,不放手,我怎么给你擦泪?
语气里满是无可奈何。
重颜终于放了手。
一转过身,媳妇就钻进了自己怀里,绿桑再次把她抱了起来放回塌上,给小祖宗裹上被子。重颜这回倒是乖乖的,除了偶尔控制不住自己抽噎一下,别的都温顺的很。
绿桑吻去重颜眼角的泪,将她按进自己的怀里,摸着她的头发,问道,现在开心了?
怀里的人抽噎的更狠了。
你啊,就是想的太多,我既然已经选择和你在一起了,便不会后悔,颜颜,你明白吗?绿桑继续说着,表情沉静,勤芸的事情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已经过去了,现在她是卫婕妤,我们往后桥归桥路归路了。从现在到以后,我喜欢的人,我爱的人,只有一个名字,叫做重颜。记住了吗?嗯?
说罢又低头吻去了怀中美人新流下来的泪珠。
我……我知道。葳姈,我错了,你对我好的不能再好,我不该疑你的。可是……可是衾和她们总是说我配不上你,我气不过,就,就口不择言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好不好?
可怜兮兮的声音传到绿桑耳朵中,让她脸上表情变了变,可说的话还是一如既往,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说……衾和她们总是讥讽于你?
……嗯。左不过是那几句酸话,我不理她们就得了,根本……根本就犯不着跟你吵架的。重颜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噘了噘嘴,有些懊悔。
没事,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教她们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巴的。绿桑眯了眯眼睛,轻描淡写的说到。
怀中人信赖的嗯了一声。
绿桑想了想,还是问到,颜颜,你觉得……自己是什么模样?
重颜的眼眶又红了,沉默了一会,还是艰难答道,……不好看。
那别人怎么评价你的容貌?
绿桑的问题犹如锋利的箭矢,射中了重颜最脆弱的软肋,不想回答,又怕绿桑再次甩手而去,经过激烈的心里斗争,咬了咬唇,声音都颤抖起来,说出的话像是从喉咙管里挤出来的一样,……貌丑无盐。
那你喜不喜欢她们?
……不喜欢。
那你喜欢我吗?
……嗯。
似乎不明白绿桑为什么要这么问,重颜刚想说话,就听绿桑又问到,那我有没有说过你长得很美,我很喜欢?
……说过。重颜的脸已经有点红了,小声的回复这个问题。
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喜欢那些长舌妇,她们说的话也不用理会。你喜欢我,我也认为你很漂亮,这不就得了,好颜颜,你还在纠结什么?
可是……可是我怕总有一天你会被勾走……毕竟我是个异类,和我在一起,你总是要承受风言风语……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绿桑打断了,她看着重颜脸上患得患失的神色,轻轻道,我就喜欢异类。
重颜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神情似悲似喜,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起来。然后她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含笑看着绿桑,在她还没说话时,主动凑了上去,偷亲一口芳泽后,迅速将头蒙到被子里,闷声闷气道,我也喜欢葳姈。
睡吧。绿桑搂着重颜,两人重归于好后姿态更加亲密了。
嗯……不过,你真不给婕妤说吗?重颜还是有点心虚,再次问道。
绿桑很镇定,不说,我不喜欢她刻薄你,就让她痛苦一段时间,算是教训。不过……婕妤的心理素质很强大,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她自己根本不会去苦恼血缘伦/理,她只是为飞燕夫人痛苦而已。
那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重颜很好奇。
你相公能掐会算,有观人之术,信我准没错,好了,很晚了,快睡吧。绿桑表情笃定,催促美人歇息。
重颜听话的应了一声,刚才的哭喊确实费了她不少精力,因此闭上眼睛不到半刻钟就睡着了。
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绿桑在心里默默说道,傻瓜,我会知道,是因为我学过这段历史啊。
只是没有想到,最终我也成了这段历史中的经历者、推动者乃至于——
书写者。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想,貌似没话说。
第37章 历史5
鸿嘉十三年,成帝崩,小赵氏以罪死,其啮齿拊心,痴痴而笑曰,上当死久矣,遂呕血随帝而去。众人惊而惶惶。
当是时,赵氏一门两侯,显赫非凡。太后王氏怒遏,取羽檄,谓左右执兵器,入侯府,缉赵氏族人连婢仆共两百五十八人,当场诛之。有人闲云,该地之腥十日不散,路人过,皆色变。
王氏本欲以连坐刑赵后,小赵氏之婢呈一物,王氏阅,拍案起,大呼曰合德小妇,无耻之尤,非人哉!然终不为,故赵后脱之。
时人皆奇,欲知纸上作何解,后有人忖度,飞燕合德恐非亲姊妹。何谓,盖因其椿萱所言也。
赵父死前涕泗横流,续续妄言曰,非吾女,非吾女。赵母则道,天欲将死,老奴何泣?岂非盼燕救之?蠢矣!需知其难保自身也。我亦享富贵,死之不怨,惜德非男,然则覆其朝纲,吾与汝得封至尊,又有何难?说罢引颈受戮。
人初未深思,后思之恐极,至尊二字,姻亲之好脱不开也。赵母何意,至今不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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