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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君千里 作者:香叶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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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君千里 作者:香叶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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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说什么?”

    俘虏回忆道:“他们说,叶参谋交代,不肯投降的士兵可以下山,回来告诉司令。今天太阳落山之前,第十二集团军不投降的话,他们就要开炮轰击……”

    阮君烈脸色阴沉得可怖,冷笑一声。

    士兵们全部望着阮君烈。

    阮君烈命令道:“做好迎击准备,把火炮摆出来。”

    警备师的师长已经带人守备在镇外,传令兵去传令。

    士兵们备好枪弹,去前方工事里。

    阮君烈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上楼,回到书房,关上门。

    叶鸿生送给他的画还挂在墙上,像一个最最美好的谎言。阮君烈随手将画摘下来,扔在桌上。一个人呆着,阮君烈无需掩饰,他浑身的肌肉抖动起来,好像害了疟疾。阮君烈一手撑住桌子,让自己不至于倒下去,另一只手掩着面。

    “我怎么会恨你?子然,我喜欢你,一时一刻也不会忘记你。不管你是否喜欢我,是否愿意饶了我。”

    叶鸿生的话又回到阮君烈的耳畔,还有他春水一样表情。

    阮君烈咬碎银牙,呼吸都烧起来。

    那个时候,叶鸿生就露出反相,他已经想好了……

    他是有预谋的。

    他的行动那么迅速,干得那么漂亮!彻底!

    阮君烈捉住画框,将它猛拍在桌角上。玻璃框瞬间被拍碎,清脆地响着,哗啦一声,碎成一地。阮君烈将扇面扯出来,将这幅该死的画撕成千条万缕。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回到上一次见到叶鸿生的时刻,把叶鸿生彻底撕碎!让他的灵魂都碎成一片片渣滓,再也拼不到一起!

    阮君烈将一捧纸屑扔在地上,将桌上的所有东西挥落下去。

    当时他在做什么?

    阮君烈自嘲地笑一声。他被叶鸿生迷得要死,心疼得要命,差点就舍不得走,晚上睡觉都梦到他,魂牵梦绕地想念他……阮君烈冷笑着,咬牙切齿地诅咒……

    但是,当叶鸿生的音容笑貌浮现在脑海中,一阵锥心的痛意刺破了他的心房。

    宾卿怎么会是叛徒?

    泪水顺着阮君烈的脸颊滚下来。

    阮君烈闭上眼睛,痛苦地回忆着,叶鸿生曾经的忠诚、他在战场上的勇敢表现一一闪现在眼前。那是披肝沥胆一样的奉献精神,阮君烈认识的人,没有一个可以与他相比。

    叶鸿生的眼眸是那么美,那么多情。

    阮君烈回想起他看自己的样子,那是怎样一种赤胆忠心。阮君烈至死也不会相信那全是骗人的!还有他温柔而火热的亲吻,快要融化一样的热情……

    叶鸿生说过的情话,没有一句像是假话。那多么像是真正的、至死不渝的爱情!

    阮君烈好像万箭穿心一般,快要死在看不见的刀兵之下,心血枯竭而死。他无法承认眼前这一切。

    书房里发出一阵巨响,伴随着嘶吼声,接连不断。

    楼下的卫兵被惊动,惊恐地窃窃私语,最后还是跑上楼。

    卫兵打开书房的门,小心翼翼地伸出头,看到阮君烈一个人站在狼藉之中,书房的家具被他砸毁大半,溅开七零八碎的木片。窗子也被他打破了,变成个黑窟窿。

    阮君烈眼睛里布满血丝,手上粘着血,好像负伤的野兽一样,兀自喘息着。

    卫兵紧张地叫一声:“长官?”

    阮君烈命令道:“发电报给十五师,让他们立刻掉头,急行军,撤回来。”

    卫兵愣住,说:“十五师不是刚去?”

    阮君烈冷笑道:“我们自身难保,救不成别人。”

    卫兵急忙表忠心,说:“长官,警备师会死守住的!”

    阮君烈瞥他一眼,嗤笑道:“光死守有什么用?”

    阮君烈从腰里抽出军刀,刀锋泠泠闪着光。

    阮君烈用手试一下刀锋,目露寒光,说道:“只有十五师这样的雷霆之师,才能杀了他!”

    第 66 章

    风云突变,计划赶不上变化。

    第十二集团军司令部向十五师发出十万火急的指令,命令他们撤回支援。

    彭乡,警备师匆匆忙忙钻进掩体,做好迎战准备。七十三师伫立在山顶上,将原先向外的炮口统统转向,对准小镇。炮筒黑压压一片,无声地威胁着。

    不等日落时分,警备师摆好迫击炮,开始攻击山上的炮台,两军激烈交火,山林发震。乡下的建筑条件有限,防御工事修筑得比较简陋,都是土垒的。七十三师居高临下,发动了雷霆万钧的炮击,接连把镇外的防线轰出几个坑。

    警备师的士兵通常负责内勤,这一次冲锋陷阵,他们立刻显示出不足,顶不住压力,开始后退。七十三师士气大振,猿飞虎啸一般冲下山,占据了镇外的一些房舍,与驻军对垒。

    双方僵持着,半夜又发生了几场枪战,警备师始终没有夺回失去的要塞。

    彭乡的村民被惊动,连夜打点行李,举家逃难。

    彭镇长跑去找阮君烈,喘着气,急赤白脸地问:“这么快就打上了?”

    阮君烈丢出一句:“逃命去吧。”

    彭镇长急忙把骡马分给剩下的人。

    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彭乡已经看不到多少村民。疲惫的警备师铩羽而归,告诉阮君烈:他们的师长已经受伤,对方暂时停火。师长逃过一劫,被抬下来。

    阮君烈看他们这幅惨淡的样子,不好苛责,问道:“他们有说什么吗?”

    士兵犹豫了一下,说:“叛军的首领交代,他们会暂时停火,一直到今天日落,请司令考虑一下。倘若非要顽抗,他说……”

    阮君烈忍住快要脱口而出的痛骂,恨道:“他说了什么?”

    士兵如实回复道:“他说,他就不会手下留情了,请司令再想想。”

    阮君烈肺都要气炸了,猛“呸”一口。

    警备师这幅不中用的样子,看来是抵挡不住叛军。别说歼灭叶鸿生的逆旅,就是“死守”他们都守不住。等到今日晚上,一旦两军短兵相接,警备师的溃退是可以预见的。阮君烈心急如焚,跑回司令部,给十五师发电报,问他们走到哪里。

    十五师发回电报,告知队伍已经到达江边,被江面阻隔,无法过来。阮君烈急忙给国防部发电报,找他们要船运兵。国防部严正指出,十五师不该回来,叫阮君烈顶一阵,等另一边突围了再说。

    阮君烈叫他们自己过来顶。

    国防部干脆回复他:“暂时没有船,要等一等。”

    阮君烈破口大骂,发泄之后,感觉不能坐以待毙,自己去水边看。

    到达码头,阮君烈蓦然发现水道上的船只锐减,只有一些小划子,完全看不到大船,也没有成群的船队。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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