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你这句话 作者:林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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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源不信,捋袖子放言要把池洋的份一起赢了,结果,依,然,完,败。这下,他终于知道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祁漾多有力量了。
池洋自然不甘心,然后机会就这么来了。
一年一度的院系篮球赛开始了,一二年级生顿时就沸腾了。平时看着没什么人的学校,立马就乌拉拉地涌出了一大波人。
管理学院和信息学院的男生数量是众多院系中排前一二的,所以战争也是最激烈的。
池洋是管理学院院队的前锋。
祁漾是信息学院院队的前锋。
两人的交锋不可避免。
池洋很兴奋,除了上课就厮混在院队里。掰手腕输给祁漾,让他的男性自尊大受打击,这回,他一定要挫挫祁漾的锐气。当然,逮到祁漾有空的时候,池洋也绝对不会避嫌地拉他做“赛前练习”。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池洋一直很好地贯彻着一点。
池洋的愿望自然是赢了祁漾,然后和他那身身手耍耍。
而祁漾却只是轻轻一跳,手臂扬起,腕骨发力,篮球旋转着飞出,悠悠转转,然后,一个漂亮的三分球入框。 “哐当”一声,祁漾落在三分线外,在夕阳下微微抬了抬下巴:“你赢了再说。”
气得池洋更是像打了兴奋剂似的练习。
就在池洋把祁漾当成假想敌练得忘乎所以的时候,池溪飘过来给他扔了个小炸弹。
这天,池洋正边哼着“两只老虎”边洗碗,池溪啃着苹果走进厨房,靠在一边,直直地盯着池洋的“演唱会演出”。池洋瞟了她一眼,得瑟:“被我的歌声吸引过来了?”
池溪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臭美的你。”咔嚓咔嚓啃了几口苹果,池溪终于忍不住了,问,“池洋,你是不是把我的事儿忘得干干净净了?”
池溪连名带姓地喊自己,池洋知道自己的小妹,这股火压了不止好几天了。
池洋赶紧表明态度:“没有,我一直在向着目标努力着。”
“那你说,你都拿到了些什么可用消息?”
池洋眼神开始飘忽:“这个嘛,上次我不是说过了,别看他长得斯斯文文,但打架一把好手……”
“这些我都知道了,我要知道的是他的心上人是谁?”池溪柳眉横竖。
池洋真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前次池溪问的时候,自己一秃噜把这个给说了,结果就把池溪给逼急了。池溪让自己一定要问出祁漾喜欢的人,可这话,他已经问过一遍了,祁漾那能飞出冰渣子的眼神,他还记忆犹新,想起就怵得慌。他哪还敢问第二遍?
池洋算是有点摸到祁漾的性子了。祁漾对人对事不会特别热衷,也不会特别冷酷,该是自己的事儿,自己愿意的事儿,不会有二话,有种混合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淡漠和“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霸气。这种性子,就该顺着毛抚摸,他不想说的事儿千万别招惹。
“你这个哥哥真不中用。”池溪气急,“你介绍我俩认识,我自己来!”
池洋呆愣地看向池溪,被温柔内向的妹妹的王八之气惊到。
第八章 小洋子耍流氓
祁漾斜斜地靠着阳台栏杆,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给他圈上了层暖黄的光晕。眯着眼,视线对着楼下篮球场上不停运球、不停跳投的身影入了定,但其实祁漾的心思,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手机屏幕的光亮倏然暗下,显示着那则通话刚刚结束不久。
上次的电话说他在香格里拉,给他寄了张明信片;这次,来电话说,去下一个地方前会经过尚都,要回家逗留几天……距离那次告别,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彼时的尚都,被红色烈焰包围,而此时的尚都,已经被火红的枫林席卷。
祁漾有时会想,苏放有喜欢过他吗?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才不答应他?可是,当苏放每一次干脆利落地拎包就走的时候,祁漾就又犹豫了,也许,苏放真的就只当他是弟弟而已。
高考结束后的那三个月,祁漾扔下一纸出柜的书信,背着包跟着苏放,走了。苏放说他小,他就等到了高考后,满十八岁;苏放说他不了解他,他就跟着他,走着他走过的路,看着他镜头下的风景;苏放说他不懂感情,他就在泰山之巅拽着他的手在骤雨中向他告白;苏放说他对他只是错觉,他就从竹筏上跳入水里,一把拉下苏放,狠狠地吻住他;苏放说回去吧,他永远是他的好弟弟,所以,他就回来了……
可是,他的心,并没有完全回来,而他以为远方的那个人会渐行渐远,终会淡忘时,却不想他竟会主动来招惹,就好似那三个月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这种痒痒的感觉,忽近忽远的,让人抓耳挠腮,让人气恼憋闷,又让人心痒难耐。
放不下。
上次通话过后祁漾就明白了,他对苏放,没死心。
心里窝着一股火,想要肆虐地释放。
焦点慢慢聚集,祁漾总算把那个不断跳跑的身影看入眼里,然后,一股凌虐、好斗的因子在眼里慢慢凝结……
篮球场,祁漾又是一个盖帽,把池洋的球给打了下来,气得池洋眼冒金星。祁漾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下来不到十分钟,就盖了池洋五个,三分跳投进了五个,三步上篮又进了三个,这里瞬间就变成了祁漾的主场。池洋费劲拦截,竟怎么也拦不住,甚至好几次被撞倒在地。这么强劲的爆发力,在前几次中池洋都没有见识过。
祁漾这么拼命的打法,真把池洋刺激到了。所以,当他再一次抢到球,他就什么都不管了,一味往前冲,目标只有一个---进,球!
当两人再一次在篮筐下跳起时,池洋盯着祁漾,眼不眨一下,计谋得逞地勾了下嘴角。电光火石间,池洋拿着篮球的手从旁侧向篮筐掷去,重心失衡,整个人直接压向祁漾。
“哐当!”
“嗙!”
球进了。
两个人摔在了地上,池洋稳稳地压在了祁漾身上。
两人脸颊贴着脸颊、胸膛对着胸膛、修长的双腿交叉重叠,耳边都是两人剧烈的喘息声,起伏的胸膛像海浪一样波涛汹涌。
祁漾是怎么发泄怎么打,池洋是无论怎样都要跟上祁漾的速度,所以两人几乎都用尽了全力。现在倒在地上,谁都没力气再挪动一下,就只剩下像拉风箱一样呼哧带喘的喘气声。
缓了个两三分钟,慢慢缓回了点说话的力气。最先受不了的自然是祁漾,池洋一米八几的个整个压在他身上,压得他肺都要被挤出来了。
“重死了,起来。”祁漾也想说得冷酷点,可是没有恢复多少力气,再加上被压着,所以声音竟变形得好似带了点委屈。
池洋是累地一点儿都不想动,而且趴在肉垫上当然比冷冰冰的地上舒服,所以,他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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