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双性)(H) 作者:冉尔
分卷阅读49
折翼(双性)(H) 作者: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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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在昏暗的红烛下,秦风耐不住去亲,他想了男孩几个月,想他柔软的身子与沙哑的呻吟,恨不能压着好好疼爱一番才好。
而燕行月面上还遮着喜帕,他不敢自己去掀,又怕秦风掀开大失所望,只得慌慌张张去躲对方的手。秦风将他衣服脱了大半,自是发现了那抹绣着鸳鸯的肚兜,立刻爱不释手地去摸,掌心顺着他的腰腹一直滑落到腿根,燕行月哪里来得及躲,花瓣被狠狠一揉,腰都不由自主往前送,股间早已被肚兜的红绳磨得汁水泛滥,秦风还偏用掌心去按压红肿的穴口。
男孩咬牙拼命忍耐,生怕自己呻吟出声。
秦风按着燕行月的腰,一边吻他酥软的肩,一边发狠揉弄湿软的小穴,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在怀里如何忍得住,指尖挑着挤在花穴间的肚兜细线拉扯,久未经爱抚的小嘴儿很快就吐出粘稠的爱液,男孩的腿突然绷紧,在秦风怀里射了出来。
燕行月的泪随着喷薄的情潮涌出眼眶,心里期期艾艾地想这下是怎么瞒都瞒不住了,果然秦风的手不动了,继而眼前一亮,喜帕终于被掀开。
“行月?”秦风见他面颊上全是泪,又诧异又心疼,当即搂着人不敢继续。
燕行月听出他声音里的惊讶,只当他发觉认错人,更觉得自己这畸形的身子被看了去定是会被厌恶的,哭得更伤心了。
“弄疼你了?”秦风被他的眼泪惹得惊慌失措,搂着他哄,“行月你不想做我就不做了,你别哭。”
燕行月哭哭啼啼憋出一句:“对不起。”
秦风愣了愣:“对不起什么?”
男孩揉着眼睛把救人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秦风听完哭笑不得,问他:“你觉得我要抢的是那个姑娘?”
燕行月抽抽噎噎说不出话,只是点头。
秦风见不得他伤心,便绞尽脑汁寻了个由头:“其实你失忆前我们就私定终身了。”
燕行月怔住,睫毛上悬着泪。
“可你失忆忘了我,”秦风见他不哭,立刻把人抱住,手埋进男孩腿间揉弄,“本想瞒着你,可今日见你要嫁给别人我还是忍不住……”
燕行月浑浑噩噩窝在他怀里,也没听出这牵强的解释漏洞百出,只觉得花穴越来越热,秦风揉得他极为舒服,眯着眼睛享受半晌才想起来问:“这么说……你喜欢我?”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秦风吻着他潮湿的眼角,“这话是对你说的。”
“当真……?”
“当真。”秦风吻住燕行月的唇,手指趁机挤进了湿热的花穴,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男孩的身子,指尖轻轻拨弄柔嫩的媚肉,燕行月果然受不了,花穴喷了几股汁水出来。
男孩自从失忆起,从未仔细抚慰过花瓣,哪里还能像这般高潮,顿时被秦风的手揉得魂不守舍,敞开了双腿任他摸。秦风觉得燕行月穿红色好看极了,称得他微红的脸格外艳丽,又顾念男孩算是真的“嫁”给了他,喜不自胜,恨不能将燕行月一身的媚骨全激出来。
男孩如置身火海,滚烫的情潮从腿间迸溅开来,他说不清秦风的手是温柔还是粗暴,倒是那两片充血的花瓣愈发敏感,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全身的战栗。燕行月在这般汹涌的情潮间起伏,忽然浑身紧绷仰起脖颈去了,可去完男孩的神情微妙地变化了几分,酸软的双腿夹住了秦风的手,扭腰侧卧在床上勾住了他的脖子。
秦风的喉结不由自主滚动了起来。
燕行月身上还半搭着嫣红的长袍,腰腹系着鸳鸯肚兜,白嫩的腿间那张被玩得发红的小嘴流着津液,脸上更是笼罩着一层奇异的迤逦。
“秦风……”燕行月慢慢靠近秦风的脸,鲜红细软的舌舔着他的嘴角,声线三分慵懒三分魅惑,剩下全是滚烫的欲望。
秦风被他举手投足的诱惑勾走了魂,粗暴地按住男孩的后颈吻他,也不去脱剩下的衣服,直接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拉开双腿。燕行月含着泪的眸子春水荡漾,被摇曳的烛火照得波光粼粼,秦风腰一沉,性器贯穿了粉嫩的穴口。
燕行月的指尖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红痕,呜咽着挺起了腰。
有了第一次便一发而不可收拾,秦风扣着男孩纤细的腰发疯般冲撞,哪里能让燕行月舒服他便顶弄哪里,男孩舒爽至极,绷紧脚尖呻吟。说起来燕行月的身子又被药喂又被调教,这世间唯有秦风能让他如此快乐,此刻哪怕没了记忆依旧生出非他不可的眷恋,而有了眷恋男孩更不会拒绝,修长的腿一勾,攀上了秦风的腰。
秦风抓着俩瓣柔软的臀肉搓揉,燕行月的滋味销魂刻骨,他如何忘得掉?曾经秦风觉得把人折磨到崩溃便好,强他有了自己的孩子便好,却不想一切葬送在陆啸手里后才明白,原来男孩伤心他会百倍的难过,男孩心痛他会心痛欲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明知燕行月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却忍不住接近。见男孩笑他心里也酸涩,因为他的笑与自己再无关联,可见他哭更是无法忍受,因为他的悲伤皆源于自己。
秦风搂着燕行月在床上翻身,乌黑的发丝散落在男孩肩头,他满心满眼只剩燕行月一个人,埋在花穴里的欲根弹动着肿胀,而男孩趴在他胸口,指尖缠着一缕青色微笑。秦风发疯似的要他,燕行月以前在药物催发下沉溺于情欲总是忘了他是谁,哪有像现在这样粘着他唤“秦风”二字的温情脉脉。秦风清楚这不过是失忆带来的假象,男孩忘了以前的恨,也忘了失去的孩子,天真地信了破绽百出的谎话,在虚构的深情里与他欢好。
燕行月的眼底映着红色的烛光,眼里的爱意纯粹到秦风失去理智,他掰开男孩的臀瓣,让自己滚烫的性器整根没入,又搂着他翻身,拎起燕行月一条腿狠狠地操弄湿软的花穴。
他想起男孩砍在他肩上的剑,想起他捂着小腹嚎啕大哭,想起他失去孩子后与他亲昵时流下的泪,最终想起那句“太迟了”。秦风低头寻了燕行月的唇细细亲吻,性器埋在紧致的穴道内小幅度抽送,男孩还是爱怜地看着他,眼底燃烧着热烈的爱与期待。
秦风猛地撕开鸳鸯肚兜,捧着男孩柔软的胸吮吸,舔舐挺立的乳尖。燕行月双腿发抖,花穴内的媚肉打起颤,温热的爱液冲刷着秦风的欲根,双手攥着他的手腕嗫嚅道:“要去了……”
秦风闻言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性器向着湿热的宫口冲撞,燕行月抑制不住惊叫起来,那声音没有痛苦,全是情到浓时的欢愉。
秦风忽然明白自己的悲伤源于什么,他不值得燕行月全心全意的爱,不值得燕行月毫无保留的信任。男孩脸颊上粘着几根头发的,他伸手撩开的刹那被燕行月捉住了手腕。男孩痴痴地望着他,细软的舌卷着他的手指吮吸,秦风的呼吸瞬间乱了,腰狠狠往前一送,性器顶开柔嫩的穴肉,埋进了湿热的子宫。男孩眼神顿时涣散,含着他的指尖胡乱撕咬,却也不用力,酥酥麻麻地磨。
秦风定力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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