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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修情路 作者:高岭之花益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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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修情路 作者:高岭之花益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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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惑人心神的本事。让伴侣更加为自己折服,硬`挺,流弄不知名的液体。

    一指。

    两指。

    三指。

    空在外面的拇指和小指也不甘示弱,随着手掌的角度变化,变着花样触碰臀瓣。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足,都是难以忍耐的急切。

    郑铭佑褪去柳满的所有遮掩,去够取枕边的薄片包装套,柳满从大口大口的喘息中回过神思,伸出手按住了郑铭佑肌肉绷紧的小臂,让人停了动作。

    郑铭佑暗压着嗓子,

    “别闹”

    柳满受不住他在耳边喘息的语气,脊椎又传来一阵麻痒,却还是坚定的摇摇头。

    郑铭佑怎么可能不懂他的心思,僵酌片刻,也就妥协了。收回手来,用脸颊蹭抚柳满耳侧,交换亲昵。

    交握的双手,一对戒指在闪耀。

    扶着顶端触碰到入口时,郑铭佑停在柳满腰侧的手捏捏揉揉,

    “放松”

    同时轻啄嘴唇,抚慰阴茎,一点点缓慢的进入。好在扩张的仔细,润滑也充足,柳满没体会到传说中撕心裂肺的疼,可以忍受的轻微痛感和被迫撑大的肿胀填满了所有感官,

    慢慢的整个龟头都送了进去,开拓内壁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郑铭佑没有过分深入,按着记忆和刚刚的探触大约又送进一点茎身,扭动找寻。

    柳满在他的耐心照料中全身心投入到情事里,被顶到那点的时候,甚至没有故意克制,放纵自己惊慌的呻吟,胯下也因着刺激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郑铭佑看他得了趣,用手抹了那液体,套弄他的龟头,和后`穴一同发出粘腻的声音,糜乱万分。

    柳满陷在迷蒙里也感觉到了郑铭佑似乎不想再进入的意图,保持着大半根在外面的状态交`合,完全是取悦照顾他的做法,全是快感和呻吟,不顾自己汗湿了额头,茎身上的青筋也被憋弄的格外狰狞。

    这可不是柳满要的水乳交融,

    “郑铭佑,我不说第二次……进来,全部!”

    “我要你!”

    郑铭佑看着含着自己的身下人,突然感到了对自己总是去试探的羞愧,口口声声说着交付自己,却一次又一次的退缩。他的犹豫,他的脆弱,他的讨好,现在看来都是如此的可笑和嘲讽。和最亲近的人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相对的呢?所有无法抑制的感情已经足够构建起坚厚的信任,让他再次去呵护自己的爱人,重拾自信。

    言既至此,还有什么理由去说不呢?

    他的爱人正像他渴望着他一样同样的渴求着全部的他!

    缓慢又坚定的破开紧致的肉壁,直至末根。

    郑铭佑不敢轻易动弹,停了许久,听柳满的喘息趋于平稳,才开始小幅度的晃动。

    同时柳满也在努力的放松自己。

    适应一阵子,两人都从摩擦中体会到了不同感触的快意。渐渐都有些不满足。

    因是面对面的姿势,柳满很容易的勾起脚,就能蹭到郑铭佑的小腿,催促他。

    这时的男人哪受得起这般撩拨,充血的抽出小半根,再顶进去。

    囊袋拍在股间的声音响起时,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也就不再忍耐,大开大合,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爽。

    穴口也随着抽插缩缩合合,带出越来越多的白色泡沫。

    柳满也憋制不住,索性开了嘴关,吐出诱人的声音。

    “郑……郑铭佑….恩…那里…”

    “满满…”

    “恩…我在…”

    “郑铭佑!郑…我…我不行了…要…”

    “满满…忍一忍,一起”

    临迸发时,郑铭佑在快速的抽动里不忘俯在柳满耳边,

    “我爱你”

    柳满在身陷窒息的快感中模糊又清楚的听到了这样简单直白的情语,硬生生隔离了心魂,大脑昏胀,灵魂却无比清醒。

    仿佛归属,终于和这世界找回了八年的联系。

    感情和记忆都开了闸门,奔涌而来,卷着情欲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郑铭佑,谢谢你,再次爱我。

    “坡上柳成荫,陌上花已开,可缓缓归矣。”

    第二十六章 柳满那几年

    “妈妈!小龙说他妈妈为了奖励他这次考到了前十,给他买了遥控玩具车。”

    “然后呢”

    “我……我这次考了双百,可不可以”

    “呵,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柳满捏捏眉头,疲惫的醒来。

    明明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了,想不到,有些事还是根深蒂固,终生囚固,再无翻身之日。

    他十分厌倦这样固执活在过去,甚至是永不忘怀的怨恨中的自己。仿佛只能靠着这些挣扎还能提供出一些养分,时时刺痛以证明自己的存活。

    这样,他和当年那个没用的,守护不了任何东西的自己,有什么差别?

    可厌恶又怎样,那些能救他的,都已经让他亲手断送了。

    原因充足的,他会想起郑铭佑,很是频繁。

    从本质上来说,他的尖锐和郑铭佑的圆滑又有什么区别呢?他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比他更高尚呢?

    他自私到甚至不会为了两人的未来做一点点贡献,一味的去消耗郑铭佑的照料,却反过头来嫌弃那个在爱情中做出更多努力的爱人,真正让人觉得恶心的,是谁呢?

    郑铭佑也一定是因为再经受不住这种幼稚的指责,不断经营两人生活的疲惫,是最大的杀手。

    他不是没有过挣扎和尝试,怎么就能不爱了呢?

    他没经历过被理智束缚规劝的感情经历,倒是体会了理性对感情的叩问。

    初分手的时候,柳满总觉得自己的想念一种亵渎,明明是自己的不肯妥协,不明事理,毅然的伤害了永生挚爱,现在却总是摆出一份自怜自艾的样子,一副被抛弃的受害者样子,连自己都会嫌弃。

    可谁伤害了谁,谁又说得清呢。

    你拉我出苦海,又送我至沉沦,真真是冤家。

    清晨的光被厚重的窗帘阻挡,穿透不能。本应在舒适的光线中,从朦胧到清醒的屋子,仍是一片黑暗。

    柳满对住处要求不高,即使学校提供的宿舍条件不俗,他也没什么欣喜。唯独这窗帘,是他在旁人忙进忙出搞装饰的时候,扯下了原本明丽清新的色彩,硬是换上了浓厚的黑色,无边无际,吞噬一切。

    这是他仅存的固执,唯一的对自我放纵时的需求。这点空闲,从黑暗到光明的过渡,是这一天的洗礼,让他把所有歉疚,所有疼痛掏出来,嚼碎了,咽下去。

    出了这扇门,过了这点时间,他就是那个自私自利,为了生存,抛弃爱情的冷酷面孔。

    即使那是曾让他失去一切又得到一切的爱情。

    蹬上拖鞋,站在窗前静默,猛地拉开了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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