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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你的我的时光 作者:爱非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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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商181,我也很无奈。”

    “你就吹吧!”

    “哪有吹,真的是181啊!”

    “切~”

    吴忧昂着下巴往前走,严信无奈地跟在后面解释自己181的智商是经过科学认证的,绝对没有吹嘘造假。

    男孩软绵绵的声线,认真又急切的表情,旁人看着还以为他惹自己女朋友不开心了,正苦哈哈求原谅呢。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从潭柘寺出来,吴忧冷得直哆嗦,一路跺着脚走出山门,看到远处一辆手推车,眼睛倏然一亮。车上挂着一块纸招牌,上面写着“豆腐脑”三个字。

    两人一人一碗豆腐脑,往路牙边上一蹲就开吃。

    白嫩细滑的豆腐脑,淋了一层橙红油亮的卤汁,吴忧一勺一勺舀着往嘴里送,吃得哆里哆嗦。

    热腾腾的豆腐脑往喉咙一过,直接暖进了胃里,胃里一热,身子跟着也暖和了。吴忧满足地哈了一口白茫茫的雾气,下意识地扭头看严信,发现他边吃边搅,间或还捧着碗喝两口。

    吴忧道:“有你这么吃豆腐脑的吗,你是不是帝城人啊?”

    严信说:“我不是啊,我是苏州人。”

    吴忧噎住,哼哼两声:“知道你不是,我就随口一说。”她往他身边凑了凑,解释道:“这边吃豆腐脑是不搅的,一顿搅和,味儿都串了,豆腐脑原本的味道就吃不到了。”

    “这样啊。”严信恍然大悟,笑了笑,说:“我们苏州那边吃法不一样,豆腐脑也不叫豆腐脑,叫豆腐花,要加很多佐料,榨菜、虾皮、紫菜、葱花、香菜末,还有酱油和辣酱,所以吃之前都要先搅匀的。”

    严信又说:“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苏州吃最有名的汤家巷豆腐花,特别好吃!”

    吴忧蹙眉,想象不出加这么多东西的豆腐脑会是什么味道。

    真的好吃吗?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钟声,厚重悠远,三声之后,悠悠扬扬,在耳畔萦绕不去。

    吴忧蓦然一怔,脑子里像被什么东西磕了一下,她怔忡地盯着手中的豆腐脑,半晌,喃喃道:“信儿,下午陪我去个地方吧。”

    严信“嗯”了一声,吃着豆腐脑,头都没抬。

    “你都不问问去哪儿吗?”

    “去哪里都陪你。”

    “……”

    吴忧挑挑眉,笑了,轻声说了句:“傻子。”

    *

    吴忧去的地方是一家医院,严信站在大门外,看到左右两根立柱上的牌匾,一块上面写着“帝城市公安局安康医院”,另一块写着“帝城市公安局强制医疗管理处”,心里立刻产生一种预感。

    他跟着吴忧在门岗登记,又在跟着她去前台填了探视申请,随后一个护士过来接待了他们。

    “病人今天状态不太好,刚打了镇静剂,正在休息。”护士按了电梯上行键,转回头对吴忧笑了一下。

    吴忧神色淡淡的,说:“没事,我看一眼就走。”她扭头看向严信:“你就在大厅等我吧,我很快就下来。”

    严信:“我陪你吧。”

    吴忧抿紧唇,点了点头。

    单人病房里,一个中年女人正在沉睡,脸色蜡黄、形容枯槁,可严信仍从她淡淡的眉眼中看出了与吴忧七八分的相似。

    两人的关系不言而喻。

    他走到角落的窗边,安静地望向窗外,不发出任何声音,将空间完全留给那母女二人。

    吴忧站在病床边,双手插兜,沉默地俯视着睡着的母亲,她难得来看她几次,更难得见到她如此安静的样子。

    记忆中每次探视,母亲都是混乱而狂躁的,目光浑浊、歇斯底里。

    她比上次看到时更瘦了,头发里夹杂的白发更多了,手背上有几处新鲜的抓痕,黄黄的一片,应该是用了碘伏消毒。

    护士刚才说她今天状态不好,这些抓痕估计就是她发病时自己挠的。

    她现在伤不了人了,所以只能伤害自己,真傻。

    十分钟后,吴忧走到严信身边:“看什么呢?”

    严信扭头,说:“没什么。”

    “走吧。”

    吴忧拍拍他的肩,转身往外走。

    严信跟上去,轻声问:“这就走了么?”

    吴忧顿住,回头笑了一下:“你要喜欢这儿,可以多呆一会儿,反正我要走了。”

    严信:“……”

    出了医院大门,吴忧指着远处花坛旁的一张长椅说:“去那边坐一下吧,我想抽支烟。”

    严信点头:“好。”

    阳光懒洋洋地照下来,路牙边上的积雪渐渐融化,空气清冽而浸寒。

    两人并排坐在长椅上,一个兀自出神,一个淡然抽烟。

    各自沉默。

    吴忧突然问:“想什么呢?”

    严信摇头:“没什么。”

    又是没什么,事实上,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像刚才在病房里,吴忧问他在看什么,他同样无法作答一般。

    他的大脑一直处于放空状态,一片空白。

    吴忧笑了笑:“你不好奇吗?不问我?”

    严信仍是摇头,想了一下,轻声问:“你想说么?”

    吴忧怔住。

    她想说么?

    似乎,有那么一点。

    她觉得奇怪,却又理所当然,或许潜意识里,她觉得身边这个男孩会是一个不错的听众。

    吴忧吐了一口烟,淡淡道:“那就说说吧。”

    正如严信所猜测的,病房里的那个女人是吴忧的母亲。用吴忧自己的话来形容,她接下来所讲述的,是一个狗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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