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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4
    恋栀【限】 作者:沐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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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栀【限】 作者:沐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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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是佟烨你将人养成绝色尤物,怎忍心歆娴守着娇躯孤芳自赏。」说着扭肩摆腰,似蛇褪皮,摇落松挂全身的层层薄翼单衣,自头至脚细细品赏着镜中倒影。

    佟烨仍专心于折中喜事,暗暗露出笑容。满意阖上后方抬头,皇后全裸侧身映入眼帘,他缓缓走到她??身后,伸出食指轻按她后颈,沿着椎骨直线轻扫过背腰停在臀缝,跟着开掌贴擭圆滑翘臀,感受细滑弹腻。他轻笑道「前头歆娴能自鉴自赏,后头还是得靠佟烨双眼检视,对吧?」

    皇后故意酸回「才不呢!这特制铜镜本宫做了两座,背后可也是天天瞧。」

    佟烨压眉微愠「喔?那是不需要佟烨的意思么?娘娘……」说完大力掐了把手中弹实肉垫。

    歆娴在镜中看着佟烨,擎手半遮面笑道「佟烨你竟吃铜镜的醋?」

    佟烨斜嘴嗤笑「佟烨何须自比铜镜?它能似佟烨让娘娘这般……」说着蹲下身双手搓提两臀瓣,或亲吸或舔咬。再喃喃道「抑或这般……」他将双掌背贴穿入臀腿间,齐齐撑开接缝,包围上三角密丛,撑开至可容他侧头钻入。

    皇后血脉随着挑逗沸腾,知道挑衅太过,有些惹怒佟烨,乖顺地岔开双腿,屏气看着镜中身后那男子冷峻侧脸,此时正磨蹭穿过微潮的帘洞下方,不久左边肩臂亦穿过夹缝,左掌似藤爬贴她滑细肚腰,攀伸至覆包她右胸,双唇持续摩挲她腹间,伸舌推顶凹陷脐眼,抽动腹间情丝。另掌不急越过峡洞,五指流连盘据享受潮口温湿细滑。

    皇后按耐多日,早储备满满等候国师,她欲火中烧,急忙伸出双手覆抓胸前那对熟裂软香仙桃,盖着国师手背的那掌更是粗暴地挤压,似想捣化浆果,在他掌中成泥,半仰着头放荡道「佟烨……搓啊…使劲…告诉歆娴……是不是更圆饱软弹啊?」

    国师上手挤果下手接汁,缓缓抬头冲着皇后狞笑「软是软……但不够香滑……」说完手掌捧着刚盛满的热黏香液,整身穿过她双腿间,钻夹于皇后与镜间。

    皇后由低视改仰望国师,诚敬地放下手来,头胸软贴眼前伟岸胸膛,下一瞬,她胸前又是阵阵旋挤,而那掌心滑顺带着湿液,似给胸前两粒大果子包上稠黏糖蜜,滑不溜丢地相互撞挤弹碰。上身受激,皇后下身连带热湿,左右掂着脚尖,双腿内侧交互磨蹭,安抚流液窜痒的滴水峡洞。

    「才几日光景,歆娴积这么多……」国师知道她淫液横流,边说边将右大腿崁进她两腿中,高顶住那源源不绝的黑洞暗潮,可滑液仍是条泄湿濡他腿上锦衣。他怜惜道「浪费了……佟烨可是会心疼的。」

    「还说呢……佟烨不陪,歆娴只能当弃妇,暗自抚泪。」歆娴娇弱说着,双手毫不客气,熟练拉低佟烨裤头。

    「那可真是佟烨疏忽……糟蹋娘娘玉露。不如……」国师在她耳边暗语一阵,引她低羞嘟嘴嗔道「不依不依,歆娴只给佟烨」说完扭提下身,急忙给予国师独有的艚运权。

    佟烨亲亲她小嘴安抚「歆娴早如狼似虎,何惧之有?」说着便将赤裸下身巨蟒使劲冲扑湿穴,激出她狂妄兽鸣。一阵粗暴捣弄,他趁她迷乱时咬耳再道「你没看……太子有德女天天轮着玩,多新鲜。而娘娘成天对着佟烨,不腻么?偶尔试试些开胃糕点,也让佟烨喘口气,可好?」

    歆娴双颊熨红,喘鸣间来回扫视镜中与身前的佟烨,晃荡视线里,好似娇媚身躯正一前一后为两男子包挟着求欢,女王般尊宠叫她贪婪欲念高升,吞吐说着「可……歆娴怕??……太子知道,会暗道我这母后……不检点……」

    「不怕……佟烨有法子,娘娘只需勤加上药练技,等着香闺夜欢。」佟烨说完将歆娴身躯侧转,一腿拉高直跨勾肩凹,示意她朝镜里正吞吐红蟒的潮穴望去「看到了吗?就你这招肏粉蛭,液黏吸紧,直捣数十回,仍是次次易送难抽,以后对??着小奴可得怜香惜玉点,知道么?」说完紧緮她细腰,再次深推缓拔。

    皇后听进国师所言,高低晃荡的眼神再没离开交合处,直盯镜中仍可掘翻阔路的湿红粉道,流溢泥水灌滑蟒身,渐引它困底反咬,注入致命欢毒。她出神臆想,日后那甬洞还将吸呐无数鲜活滋养幼鲵,降伏众男子的欲念绞得她心痒难耐,忽而瞠眼,不可遏抑地高声浪吟起来。........

    060肆欲

    ........另边亦正玩得不易乐乎的,是将宛儿当开胃菜吃着的太子。

    「宛儿,太子早朝时只想着你,退朝就往你这儿来。」太子边说,手已猴急地扒脱宛儿襟衣。

    「宛儿还以为太子有德女轮着疗伤,不需要宛儿了。」宛儿嘟翘粉嘴,却盈盈笑着帮衬退去两人衣物。

    「怎会?本太子可是心心念念宛儿独有的特制伤药,你自个说……」太子一掌下探包住宛儿滑嫩水软疗穴拧挤,嘴角轻笑「昨日让你这帮伤处施药数回,疗穴如泉涌,满到直滴……」宛儿亦蹙眉眯眼,回想那情景,穴口不自觉缩放推出热夜。太子意犹未尽,另手环紧宛儿蜂腰,令两人腹胸相贴磨,低头淫望宛儿娇翘饱满的硕乳赞叹道「更别说这两朵迎月盛开的白昙花,绽放浓香,闻之似醉犹醒。」

    宛儿不懂太子比喻,疑惑伸手掌挤抬高两胸,低头凑闻,随後摇头叹气「宛儿看不出也闻不出太子爷说的,只觉得这两坨圆肉好沉,做粗活时甩来磨去的,烦人。」旋即放手转看太子,露出贝齿媚眼笑道「但太子爷总爱将它们捧在手里捏啊吸啊,令宛儿疗穴流出更多药液,想想,沉也值得。太子爷,刚刚宛儿才捏几下,疗穴似乎更湿。剩下您帮宛儿挤,行吗?」

    「当然……不过太子爷累了,想躺下,行吗?」说着眼神示意寝殿正中架高那专属王后交欢丝柔床枕。思想每回两人幽会都似偷情野合,初觉新鲜刺激,也藉此平衡计画篡位的胆颤,但现下早已代行王权,反视这遮掩为污辱。他要更肆无忌惮的绝对权力,包括掌控宛儿与娘亲。

    宛儿没想太多,只知道等等为太子上完药该有多累,怎可能再整理床舖?

    她心急哀求「床……宛儿才整理过,湿了娘娘会发现的,再说宛儿想留气力时间为太子爷多上几次药,会来不及换床舖的。」宛儿指指太子身後的卧椅「那儿还未收拾,改那儿好麽?」

    宛儿见太子不为所动,赶紧快手退去他衣物,一腿高抬环勾他腰臀磨蹭,间接挤弄着伤肢膨大,眼神无辜勾引中带求饶「爷……好嘛……宛儿疗穴药液好涨,全身又痒又燥,想快些为爷上药取脓……」

    太子受不住宛儿上下齐攻「就听宛儿的……夹紧些。」太子擭着宛儿腰臀行走至坐上卧椅。换宛儿推太子倒卧,再俯身靠贴,双掌圈挤聚靠挺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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