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天不一样 作者:甄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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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天不一样 作者:甄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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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知识和想象去写的,使得画面感崩塌,作者不确定的下笔造成了读者感观的混乱。
赵宣说得对,老师花费了十年时间,她想也不想的就去写,果然是空中楼阁。
而权谋斗争方面对比老师所写的部分也显得非常幼稚,她作品的风格一向偏向于细腻,而老师的作品无论框架还是行文都十分大气。做个对比,就好像每个人的性格天成,一个害羞内向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变得活泼外向。
这个想法使周宝儿心浮气躁,她猛地将情感桥段的纸页一撕。
不对!
老师即使写感情戏也不会这么忸怩!
又连撕了好几页她认为相差太远的地方。那些赵宣夸赞的地方,偏偏让她越能感觉到和老师的差距。
她想起接洽过的某位制片人,在以为她已经离去的情况下与人打电话说:不是说她是姜澜的徒弟吗?连她老师一点皮毛都没有学到,行了你别求我,没用,根本没有投资价值,算我求你了,你还是让她重新回去写那些男欢女爱吧!
那个落在座位上的剧本她没有再去拿走,之后她发了狠,连续几个晚上熬夜,全部推翻几乎重新写了一本。得到的结果依旧是——不行,不行,不行!
她不怕投入毕生经历去学习去改正,但或许终她一生,都没办法写出老师笔下那个恢弘大气的世界。
周宝儿的眼眶红了。
“如果、如果能去玄朝看一看就好了……”她喃喃。
真实的见识到那个朝代的辉煌,可能可以改变她固有的认知和笔触——可这不过是妄想。
抬头迷茫地望了一会儿夜空,她低下头重新摊开剧本,坚定地握紧了笔。
无论如何,她不会现在就放弃的!
炽白的亮光打在剧本打印稿上,周宝儿轻眯了眼。连续几个晚上不眠不休,刚刚的情绪波动又消耗了大量体力,她太困了,没能支撑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天幕低垂,漫天的星光被云一层层的包裹住,渐渐没了光影。
☆、2|跑到了玄朝
初春时分,冬的寒风还未曾吹远,枝头树梢一星星嫩芽儿颤巍巍地探出头,打量着这个崭新的世界。参天大树前的房屋建筑大气简单,屋顶铺一层灰绿瓦片,檐下是大红的栏杆,再往里看,七朱八白的墙木结构,余几扇窗并一扇大门。
此刻,正有一身儿绿衣打扮、梳双丫髻的婢女端着乌木托盘推门进去。
她先呼出一口气,边走边絮叨:“娘子真是不知道,大玄的人比咱们乌戎还要势利眼,明知你前不久才落了水,连盏银耳雪梨汤也舍不得给咱们。啐,这还是什么好东西不成?”
房间内的布置也极为简单,屋梁悬得高,内里除了一方长木榻,一道六折屏风,壁上挂着副飞天画,便再没什么了。只窗纱绿得通透,日光斜照进来,倒显得宽阔敞亮。
婢女口中的“娘子”,这会儿正倚着屋内唯一的凭几,开了其中一扇窗,看着外面枝头的绿意恍惚出神。
“娘子真是的,现在风还寒呢,本来我就嫌窗纱太薄,你反倒要跑来吹风。”她气恼地把东西往席子边一放,啪地关了窗户,脾气比主人家还大些。
那位“娘子”一时回神,才要说话便连咳数声,颊边浮起两道红晕。
只见她皮肤雪白,眉儿青翠,眼部轮廓微深,生了一双欲说还休的桃花眼。那嘴唇原比之旁人都更红艳,像大红牡丹染出来的颜色,却因病褪去几分颜色。眼珠偏一点琥珀色的,静静地看人时像是最纯净的湖泊。
那容貌,竟和现代的周宝儿有三分相似!
此刻她病恹恹地躺在那里,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婢女看得难受,忙把托盘里的药拿出来,递到她口边,兀自愤愤不平。
“好赖你也是和亲的公主,不过是那人道了一句不喜欢,就由得你自生自灭了么?等咱们乌戎强盛起来,看不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她赌气地说。
接过碗的少女将汤药一饮而尽,浑不在意地笑道:“什么和亲公主,我一个充数的,算不得金尊玉贵。”
“娘子你可千万别说丧气话!”婢女跪正了,认真地看着她道,“我们千里迢迢来这里是为什么,是为了乌戎,为了我们的民族!你本不过是作为陪嫁美人来教养的,王看重你,给你冠上了乌石兰的姓氏,给了你公主的身份,你怎么能因为一个男人就放弃自己的民族……”
她口若悬河说了一大堆,还有越说越来劲的架势。
“好了,我知道了,你让我静静。”
少女揉着太阳穴,苦恼的神色丝毫没有改变。
每应付一次对方的话,她就要不断地翻出脑海里的记忆去查阅,这具生过一场大病的身体着实吃不消。
没错,她根本不是真正的乌石兰宝琢。
她是周宝儿。
周宝儿一度认为是佛祖大发慈悲送她来体验大玄生活,寻找灵感。但后来这具身体所带来的各种麻烦就让她明白,别说是找灵感,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应该是活下去……
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乌戎族培养的细作美人,从小受到严苛的训练,几乎没有童年可言。等到她长大,恰好大玄与乌戎一场战事结束,乌戎惨败,需要时间休养生息,这群人商量出的政治手段便是和亲。
原本她应该是作为大公主的陪嫁进宫,谁知大玄狮子大开口,一开口便要乌戎将唯二的两位公主都送去和亲。乌戎王如何舍得再嫁一个如珠似宝的女儿?因有人献计提议李代桃僵,美人中颜色最好的宝琢便被挑了出来,代替小公主,献于大玄。
所以一旦宝琢的身份被揭穿,首当其冲死的就是她!
至于婢女小楼口中的“男人”,并不是什么闲杂人等,而是大玄的皇帝陛下!对方似乎在乌石兰宝琢入宫前,就与她有过一段说不明白的风流艳史,彼时她还不是公主的身份,仿佛将这一段情看得很重。但因为宝琢死时下意识封闭了这段记忆,所以个中细节周宝儿并不清楚。
只知道宝琢就是因为对方一句话的刺激,选择了投湖自尽,了却生命。
和“国家最高领导人”都扯上了关系,怎么能是“烂事一堆”就能道尽的?
就在宝琢头疼的时候,去外面倒水的小楼忽而隔窗喊道:“娘子,大公主来了——”
她被岔了心神,顿时好一阵天旋地转般地咳嗽。等好容易喘过劲,便有双绣鞋停在眼前,她抬头去看。
对方头顶双刀半翻髻,穿着张扬的大红齐胸襦裙,泥金帔巾像彤云中的金光穿透飞扬,胸口一段雪白,唇点猩猩红,端的是气势凌人!
她就是乌戎的大公主,她名义上的姐姐,实际上的上级领导……
宝琢刚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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