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求学之路 作者:秧苗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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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十多个玉米,姐姐背着满背篓的玉米走在后面,忍受着肩膀上体积比自己大几倍的一大背篓玉米,她感觉肩膀像火烧一般疼痛,想要休息,看着天要黑了,她不敢坐下来休息,她害怕父亲再给她挨棍子,只好咬着牙低头继续迈开步子艰难前进。
挨棍子
太阳落山后,天很快便黑了,姐妹两一步步的走,终于回到家。
父母已经劳动回家了,父亲看到姐姐和妹妹一同背着玉米回来,站在门口对着姐姐大吼:“你啊,你是不是不想吃饭了,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啊?还有妹妹那么小,你就带她去那么远的地方背玉米,一点不会心疼小的。”
姐姐沉默不语,还没有忙的放下背上的玉米,双腿便开始发抖,她不敢正视自己的父亲。
“你还不服气了,不说话了,你以为你白天去背玉米就不用干家务活了吗,你看这么晚回来,家务活都被我们干完了。还有,我不是告诉过你,让你背满背篓的玉米吗?”周建国抬着饭碗,一面吃饭,一面对着大女儿吼,还没等到女儿放下背篓就说个不停,没有心疼大女儿这么晚背着玉米回来的意思。
“孩子她爸,你就不要怪女儿了,她一个九岁的孩子,背大人背的背篓已经十分不容易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先让她把背上的背篓放下,这么远的路,肩膀早就勒出毛病了。”母亲黄秀芳心惊胆战地一面观察着父亲的脸色,一面对他说道。
周建国唠叨,完全不理会妻子的劝,快速的吃完碗里的饭,走出屋子,提起立在门边的竹棍,噼里啪啦的往大女儿屁股上打,好像打的不是自己的女儿一样,越是用力,棍棒的声音越大,他就显得越兴奋,嘴里还不停的唠叨:“叫你偷懒,叫你偷懒,你为什么让妹妹背那么多,叫你偷懒,下次还敢偷懒吗,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爸,我下次不敢了,爸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带妹妹一起去,让妹妹受苦了,求您别再打我屁股了,要打你就打我其他地方吧!”大女儿哀求道,她还没有来得及放下背上的背篓,肩膀上依旧被背篓的肩带勒得火辣辣的疼。父亲依旧不肯停手,突然姐姐背着背篓因为忍受不了父亲用棍子打的疼以及背上的重物,最后倒在地上,玉米从背篓里散落一地。
外公低着头,不敢正视这个场面,继续吃饭。
大女儿爬倒在地上,将求救的目光落在母亲和外公的脸上,嘴巴啃着泥土,哀求道:“妈妈,外公,救救我啊,救救我。”
母亲和外公没有回应,都端着饭碗,低头吃饭,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一句劝解的话。大女儿看到母亲和外公不敢言语,将目光转移到父亲的脸上,继续哀嚎:“爸爸,我以后一定不会带妹妹去那么远的地方了,今天我错了,我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偷懒了。”
“看你还敢嘴硬,看你还嘴硬,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棍子依旧噼噼啪啪地打在大女儿平躺着的后背上。
“够了,周建国,你给我住手,你心里的气怎么能往一个孩子的身上发泄,她毕竟和你在一起生活了九年,你怎么能这样打孩子呢?”外公放下手里的碗筷,沉默了一阵之后终于爆发了,他伸出自己的手臂,为大孙女遮挡棍棒,并说道:“你心里的气往我身上出吧,我甘愿忍受,你打吧,打我啊!”。
“住嘴,要不是你,我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吗?你没有资格说话,在这个家里,我养你,给你饭吃,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你给我闭嘴。”周建国龇牙咧嘴,双眼爆出,完全不把老岳父放在眼里,他没有停止,棍子像长眼睛似的落在大女儿的背上,就是没有落在老头子的手臂上。
老头子将自己的碗筷狠狠的砸在地上,并用脚把破碎的碗踢到墙角,怒气冲冲的说:“好,我不吃,我不吃你的饭,你要打她,就请先打我”外公依旧伸出□□的双臂。
“不要打姐姐,爸爸不要打姐姐,爸爸求求你不要再打姐姐了,不是姐姐带我去的,是我自己想去玩,偷偷跟在姐姐身后的。”妹妹也在一旁不停的哭喊。
妹妹看着姐姐屁股上的裤子被打出破洞,血肉模糊,她用力拦着父亲的手不断求父亲不要打姐姐,父亲才放下手中的棍子。
“我教育孩子,你们插什么嘴,以后我不管她了,你们管吧!反正我也不耐烦管她。”父亲冲屋里的妻子和老岳父说道,看在妹妹求情的份上,终于停止殴打大女儿。
妹妹走到父亲面前,爹声爹气地撒娇道:“爸爸,我今天和姐姐去玉米地可好玩了,姐姐对我特别好。”
听到小女儿说话,周建国看着小女儿脸上有蚊子叮咬的疤痕,他更加的生气,从凳子上站起来,匆匆忙忙拿起刚刚放下的竹棍,用竹棍继续打爬在地上的大女儿,又是一阵噼噼啪啪。
“爸爸,你打吧,你打死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干脆把我打死,反正我在这个家是多余的,你一直都不喜欢我,你干脆把我活活打死,免得每顿饭都要多煮一碗,你打吧”姐姐奋不顾身的拉开自己的衣服,闭着眼睛,忍受着,她再也没有哭泣,显得越发的有气势,宛若一个已经做好了战死准备的铁血战士。
看到大女儿从哀求,到主动拉开自己的衣服,承受挨打,外公和母亲见情况不妙,心想再不阻止周建国,大女儿将会被打死,两人快步上前,拉住周建国的手臂,周建国不顾一切,身上的气似乎更大,继续挥动着手中的棍子:“你还嘴硬,你还嘴硬,你看你妹妹脸上,她差点被你毁容了。”
外公和母亲被父亲用力甩开,双双倒地。
妹妹害怕的哭起来,撕心裂肺的哀求道:“爸爸你别打姐姐,不是姐姐要我去的,是我自己去的,也不是姐姐要我背的玉米,是我自己自愿背的,请你不要怪她。你再打她,我就去死!”
听到小女儿说到去死,父亲这才放下手中的棍子。
妹妹说完,走到姐姐身边,小声问道:“姐姐,你的屁股疼吗?我帮你揉揉,我扶你起来。”姐姐没有理会她,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床上,将头埋在被窝里。
“不要管她,让她哭吧,过来爸爸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周建国对小女儿说。
小女儿神色慌张,走到父亲身边,父亲话锋一转,温和地对她说:“你还小,以后不要再去了,爸爸舍不得你受苦。”
周建国用毛巾把小女儿的脸洗的很干净,用碘酒在小女儿脸上蚊虫叮咬的地方都擦一遍,还拉开女儿的肩膀看,发现女儿的肩膀上并没有因为背玉米留下背篓带的勒痕,他轻轻吻了吻小女儿的额头,对她说:“怎么样,现在爸爸帮你用碘酒消毒了,脸上还疼不疼?”
“爸爸,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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