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将军,前方有诈 作者: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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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可能,估计也会想迎娶谢菀为妻!”牵引缰绳调转马头,双腿一夹马腹:“驾——”先裴让一步跑开,却在无人时,用极低的声音咕哝了句:“只要他能幸福,其实这样的结果也不错啊……”
正值日当午,卫戗不想这么早就回去,策马直奔城外,裴让的坐骑虽也是百里挑一,但比之王瑄送给卫戗的踏雪委实差得远,是以卫戗在无人的路上敞开了跑,裴让想追上她都难,更别说阻拦她,只好眼睁睁的由着她渐行渐远。
对于此刻的卫戗来说,桓昱那边已经出了意外,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她不能再让买房置地的事情有个差池——那可是关乎到她最在意的芽珈,姨婆,裴让等等一干亲人的未来幸福!
回来之前,她曾故意绕道去拜访过前世为护她而亡的几个侍卫家,但被不约而同的告知,他们已经到临沂来寻找前程了,她怏怏而归,但买房置地这种事,没几个心腹是不行的,好在她凭着记忆,找到几个日后以仗义著称天下的侠士,他们也愿意跟随言谈举止一看就非“池中物”的她谋个前程,双方一拍即合,事先约定好接头地点,然后各奔东西。
如此,买房置地的事情还是稳稳当当的搁在板上,只等她拿钱去钉钉!
又详细的听取了几个接头人的回报,做好一番具体安排后,天色渐晚,卫戗才辞别众人,回转卫府。
她失踪将近一天时间,除去自己人外加寒香外,居然无人发现,真不知到底该笑还是该哭!
迈进她的房间,就见噬渡四肢摊开,像张毛皮地毯一样趴在地上呼哧带喘,卫戗一惊,回头看了一眼被她支开的寒香背影,然后快速上前,蹲下伸手来扶它:“噬渡,你怎么了?”
“哑,无脑蠢物,累死它丫的!”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十万字了,我是个老写手,与抑郁症斗争几年后,再出来,数据的惨淡是一次又一次刷新我的认知(╥╯^╰╥)朋友们,如果你看到了我这段话,可以冒个泡,让我知道还有谁与我同行么?
☆、不守妇道
还是原来的腔调,还是熟悉的招恨,不会错,除了那杀千刀的贱嘴鸦之外,还有哪个能做到这样的闹心?
卫戗猛回头,端端对上那只蹲在高几上,盛气凌人的黑色大鸟。
“哑,士别三日……”扭身歪头,全方位多角度将她仔细打量:“你还是一样的丑!”
真是个一开口就令人恨不得点火烧水将它涮了的货色!
卫戗磨磨牙:“你把我的噬渡怎么了?”
一句话,又把它刺激到炸毛,声音也拔尖几分,十分不满的模样:“哑——是猞猁是猫,拉出来耍耍!”
简言之,这只老奸巨猾的黑鸟趁她不在家,登堂入室,欺负屋里年幼无知的小猞猁,实在有够臭不要脸!
卫戗慢慢站起身,缓缓移步至高几前,却在下黑手替噬渡报仇前突然反应过来:“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里?”
渡引歪着小脑袋,先瞄了一眼卫戗举在半空中的手刀,又看看自她进来后就关门闭窗的狭窄卧房,悄悄往旁边挪了挪,毛也趴了,声也细了:“来找你!”
卫戗知道乌鸦可以分辨出极远距离外的腐肉气味,渡鸦和乌鸦是亲戚吧?所以之前渡引在上千人的车队中将她找出来,她并没有感到多惊奇,但这里并不是排成条线的一支车队,而是分成大摊的整座城池:“我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渡引缩头缩脑,又挪了挪:“阿引是神物!”
卫戗白了一眼这“卖瓜王婆”,又想到它和王瑄总是影不离形,微微眯起眼:“既然你在这,那王瑄那小子……”
渡引将小脑袋抬高一点,战战兢兢纠正她:“嘎,要叫主君……”
卫戗瞪它一眼:“少废话,你在这,王瑄肯定也回来了吧?”
被瞪得退无可退的渡引,缩成一个团,弱弱道:“是。”跟着又补充一句:“主君是特意赶回来的。”
但提到王瑄,卫戗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她是没听到渡引后面的话,满脑子想的都是:这正为钱的事着急上火呢,哎呀!就有一棵摇钱树自己颠颠送上门来——王瑄他,还真是一件贴心小棉袄!
蹲旁边窥视着卫戗的渡引见她老半天没个回应,于是忍不住嘴贱道:“哑,主君知道你听说他回来都喜疯了,一定很开心!”
这一声有点响,令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卫戗被吓一跳,她抬手连拍胸口,并又瞪渡引一眼:“真敢想,还我听说他回来喜疯了?啊——”王瑄已经回来了,那和他哥俩好的司马润还能继续在外头飘着么?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呀!更关键的是,她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麻烦给忘了?
旁边那只表里如一全都黑的刁鸟见她放弃揍它的打算,伸头展翅抖羽毛,恢复高高在上的姿态:“哑,主君让我给你带个话儿——明晚黄昏后,月主祠前见!记住了没?”
“记住个屁!”焦躁的卫戗口气不善道:“既然你们能这样轻易的就找上门来,如此神通,难道不知道我已经定亲了?邀请一个即将嫁做人妇的良家小姑晚上出去,你家高贵典雅的主君就不怕遭世人唾弃?”
它歪着脑袋斜眼盯着她,不吱声。
她比较烦,懒得说话。
而瘫在地上的噬渡至今还没缓过气来,也不能搞出什么大响动。
于是一人外加一对仇敌陷入僵局,半晌,忽听门外传来一串急匆匆的脚步声,并伴随姨婆兴冲冲的叫嚷声:“戗歌,戗歌,好消息,定了定了……”接着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
“哑——你个不守妇道的小泼妇,等我告诉主君,让他亲自来收拾你!”渡引瞅着时机,振翅一飞,冲出门去。
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姨婆被渡引惊吓到,双手扶住门框,目光追着渡引转过头去:“什么东西?”
卫戗顾不上操~家伙灭渡引的口,她快走几步迎过来,伸手搀住姨婆:“没什么的,就是一只被人教坏的鸟而已。”仔细查看,见姨婆没什么大碍,卫戗便刻意的转移开话题:“姨婆,什么好消息?”
姨婆的注意力果然被引导回原来的轨迹,就见她双眼逐渐泛红,握住卫戗的手,激动道:“戗歌,我方才洗完衣服,顺道去下房坐了一会,听她们都在议论,说婚期已经敲定,就在这个月的二十二,不算今晚,还有七天。”
卫戗愣了愣:“怎么突然就定好日子了?”
姨婆也当她的表现是喜疯了,拉她到榻上坐下,与她细致解释道:“这桩婚事在咱们看来,或许是匆忙了一些,但毕竟是世子大婚,岂会太过草率,何况王爷和世子本人对这门亲事都十分看重,所以早就选出了几个吉日,端看你什么时候回返。”抬手将她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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