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 作者:福气很大
分卷阅读98
妻妾 作者:福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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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侮辱神仙。而且还是这么一小串,打发叫花子呢,刘公那里已经转身走了,只留得孽神。
“这群狗眼看人低的愚蠢的人类,等我恢复了法力,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孽神手里掂着钱,但也不敢赌气,他是神仙不吃饭可以,可是这蠢人类的身体需要进食,可是常言说的:一份钱逼死英雄汉。
他拿了钱去买包子吃了,人间的包子可是很好吃的,白白嫩嫩的,跟他家里的那个小妹妹一样,萌到不行,不过那小东西也就只萌,其余的就不行了,智商完全跟不上,他像妹妹的那个年纪早就领导群雄,大杀四方了,那妹妹还只会要抱抱,除了蠢萌啥都不会。
孽神咬了一口包子,“香啊!”一口就咬了一半,剩余的分作两口进了肚子,吃的急,噎住了,抱着脖子在跳来跳去。
且说李幼渔和余宛棠离开菜市场,这一路上,李幼渔的脸色不佳,气的脸白了,不久脸又被太阳晒的通红。余宛棠在她旁边看着,心里担心她,开口说了几句,“姐姐,你不要跟那些凡夫俗子计较。”
“谁会跟他们计较。”李幼渔的语调拔高,心里多少有些在意。
“他们故意使计使你生气,要伤你心,使你方寸大乱。”
“我知道,我没事,你不要多心,我是赌气,不是生气,才不会上他们的当,想让我打退堂鼓,他们想的美,他们越是这样说,就表示他们越怕我,怕我的生意好,宛棠我们这次一定要逆流而上,夺取卖水果的权利,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垄断下去,把其余老百姓的生路都断了。”
李幼渔信心百倍,丝毫没有低头认输的意思。
章节目录 第68章 情敌
第六十八章
余宛棠对李幼渔的积极心态,很是赞赏,她还怕她被人激两句就走偏了,现在这样想,是最好。她笑道:“奴家也知道姐姐向来有绝妙计策,奴家与你斗嘴过很多回,也很少占到上风,想来其余人也不能影响你什么,这只不过是奴家白白乱想,你别放在心上。”
余宛棠认为她有‘绝妙计策’,她可一点儿没有,只是凭着心里头的一点热情,在这愤慨激昂罢了。
“是宛棠让着我,不然就凭我这点小聪明,连给宛棠提鞋都不配,你就不要再夸我了,免得我一高兴,就跟放了气的牛皮似的,嗖的一下飞天上去了。”她说着,还比着动作,两人大笑,“总之,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才能少犯一些原则性错误。”李幼渔抱着拳道:“以后还请贤妹多加指点了。”
余宛棠蹲一蹲身子,福一福,回道:“那就有劳姐姐多多的不耻下问了。”
两人哈哈大笑。
回来后,李幼渔开始着手准备工作,是该告诉福润一声,让大家都准备起来了,只是离开家门前,她却有一件事做,把新买的老母鸡给炖上。
余宛棠道:“还是奴家自己来吧,姐姐去忙自己的事就好。”
“这怎么可以,怎么说,你也是有身孕的人,我该多照顾你一点,而且能照顾你,我真的觉得非常的开心,其余事也很重要,不过也不在乎这一点半点儿的时间,在我看来,现在你是我的头等大事,你身体健康,我才能安心。”
余宛棠笑着剜了她一眼,“知道了,奴家是头等大事,那就有劳姐姐操劳了,真是什么都不放心,都不知道怎么长的。”李幼渔要忙,她也只能随她去,只是老母鸡炖上,她来看着就好,她让李幼渔先去忙自己的事,“接下来就交给奴家,看着也不吃力,你说呢?”
“好,那我去了。”
她问着她,想要余宛棠不舍,见她没啥反应,脸上摆出失望来。
“怎么了?”
“还以为你会不舍得我来着。”
“是不舍得,所以早去早回。”
被嘱咐了一句,李幼渔又高兴了,“知道了!”她开心起来,就跟个没心肝儿的孩子似的,余宛棠也傻乐,她冲李幼渔挥手,李幼渔忙忙的去找福润,余宛棠一人在家炖老母鸡汤。
快步的来到福润家,福润没在家,张氏在。
“李姑娘来了,请坐请坐,喝杯茶水。”张氏热情招呼。
李幼渔问道:“村长夫人,村长呢?”
“到外面去了,马上就回来。”她正说话,福润就回来了,和他两个儿子一起,这两大小子袒露着上身,黝黑的面孔,结实的身材,手里拿着木盆,去河里洗澡,摸河蚌、螺蛳去了。
这个夏天可把他们晒黑了,跟两团子黑炭似的,一见李幼渔张口就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
“李姑娘来了?”
“来了。”李幼渔又同福润打了招呼,“村长。”
“李姑娘。”
“我来是要说你上午提议的事。”她已决定先准备,福润听说很是高兴。
问道:“都决定好了?”
“嗯,我见着刘公了,他似乎信心十足,我看我们也提早准备起来,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有场硬仗也打,咱们可不能糊里糊涂的,让别人钻咱们的空子。”而且她心里这口气,不在行动上讨点便宜回来,都有点儿说不过去。
李幼渔与福润细细的商量起方案来,说了两个时辰,才把事情说妥当一大半,接着就是要如何组织人员行动,如何培训,组织人手包在福润的身上,至于如何教这些少知的农民有自己的做生意的特色,这个就要靠李幼渔引进现代销售技巧了。
谈妥之后,福润出了门。李幼渔也打算回了,福家两位公子喊住了她,“李姑娘。”两人很腼腆,好不容易等着机会,就上来说两句。“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一定请说,不要客气。”
“这是自然,有财大家一起发,不会亏待了你们。”
两人听得说,自然高兴。只是心里头还记挂些个别的事儿。犹犹豫豫,吞吞吐吐。李幼渔心里起了疑,问道:“是不是还有别的要说?”
“是这样,李姑娘,我们想问问余姑娘如何了?”
“她如何了……”你们不会自己去问。李幼渔本来是打算这么说的,可现在不同往日了,余宛棠是她的爱人,有人惦记自己的爱人,这么大一件事,不是一句话说的清楚的,最致命的一点儿,明明爱的堂堂正正,却无法跟别人说,这种无法宣告‘主权’的失落,还是弥漫上了李幼渔的心头。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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