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解娘子衣 作者:东方句芒
分卷阅读33
善解娘子衣 作者:东方句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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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着,也是太饥渴了。但是话说回来,这天底下的女人不论是谁,要嫁给了少宫主这样的神州第一俊美无俦公子,怕也会得和大小姐一样的病。哎哎哎,但愿大小姐这病不要太严重,需求过于强烈的话,这要是把少宫主累垮了就不好了,传出去很容易被八卦成一个淫|荡的女人啊!
还是要培养些别的兴趣爱好,不要老是喜欢这种床上运动。看来自己以后的一个重要工作内容就是要帮大小姐培养正确的兴趣爱好。这关系到大小姐的名声,还有浮云山庄的名声啊,一定要严肃认真地对待。
就在她站在外头廊下苦苦思索该为大小姐挑选哪一种合适的兴趣爱好加以培养时,有人在她肩上轻轻拍了一下。
“是谁?”春卷立刻抬手挥掌就往后平砍,警惕性和反应速度都非常高!
“且慢!且慢!”有人在她身后格挡住了她这一记掌刀,慢条斯理的说话。
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春卷儿立刻知道了这人是谁,收回手,并未回头问:“豆包,你怎么来了?”
站在她身后的豆包答:“方才有碧落宫的暗卫送来了一封密函,是宫主给少宫主的,所以我接了这密函来给少宫主。对了,适才君庄主和庄主夫人说少宫主来替少夫人瞧病了,不知道这会儿少夫人好了没有?”
豆包一边儿说一边就绕过春卷往里走。春卷见状一伸手就拦住他,“等等,豆包,你先别去,先在这里等一会儿。”
“可是送这密函来的暗卫说了要尽快将此密函交到少宫主手里。”豆包扬了扬手中的信说。
“不行。再急,你也得等少夫人的病好了才能去见少宫主!”春卷拉住了豆包的衣袖坚持道。
“少夫人今天回门儿刚刚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这一会儿就生病了,到底得的什么病?”
“咳咳,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少宫主吩咐了,是谁也不许进去打扰他为少夫人治病。”
春卷腹诽,少宫主,少夫人,我也没办法啊,这善意的谎言必须要说啊。我可全都是为了你们着想,不想你们和谐的夫妻生活受到影响,一会儿你们出来不要怪我乱说话就好了。
此时在君如月的闺房中,夜流光正极具进攻性地在吸着娘子右边胸房中的药奶,耳边听到娘子那断续的娇声,只觉得热血上涌,那舌尖更加卖力地在吸奶的间隙逗弄着她变的硬硬的小红果。
“不要了……相公……我实在受不住了……”到最后君如月开始娇声求饶,实在是这样的刺激让她全身都软了,一颗心跳得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而且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起来,总觉的夜流光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晕倒。
其实夜流光也留意到了君如月的表情和身体的变化,她的脸上是满足和羞怯同时并存的表情,而她的身体从一开始的僵硬变成现在软软的靠在自己身上,如初雪般白的肌肤上染上了浅淡的粉色,说不出的诱人。
好在君如月右边胸房中的药奶这时也剩得不多了,夜流光又重重地吸了几口,直到吸不出来为止才停了下来,又故意使坏地用劲儿一砸一裹,然后满意地看到自己抱着的人剧烈的一抖才松了口,离开她胸房。
君如月无力地靠在夜流光怀里,刚才夜流光那最后一下子让她好一阵发晕。连小腹下都抽搐了几下。这样陌生的感觉她是第一次体会,很舒服,也很新奇,还隐隐带了些不安。
“娘子……”夜流光轻轻唤她,“多谢你为我疗伤……你真好,别跟我和离了好不好?”
在君如月最虚弱的时候,她这样柔情万分地向自己的娘子提议道。
“嗯,好……”君如月迷迷糊糊地答应。不过夜流光还来不及在唇边绽开一个得意的笑容时,君如月缓过气来,把夜流光刚才那句话在脑子里转了一遍,立刻说:“不行,你这是趁火打劫,我不同意!”
“难道你不喜欢我?”夜流光皱着好看的眉头问。
“不喜欢!”君如月口是心非。
“难道你离得开我?”夜流光继续追问。
“这一年离不开,可是一年之后我绝对能离开!”君如月信心满满。
“离开我去做什么?难道还要去嫁男人?”夜流光挑眉问。
“是啊,我有这打算。”君如月扬眉,带些挑衅意味地看着夜流光。
“你……”夜流光语结,心里酸涩得不行。
“好吧,穿衣服,刚才舒服得哼哼的时候怎么不说要离开我?”夜流光带些讥讽地问。这极大地伤了君如月的自尊,于是便见她涨红了脸大声气愤道:“你混蛋,都是你故意非礼我,我才那样……”
夜流光摊了摊手,“我有吗?我可是遵守了我们之间的和离契约,从始到终都没有乱动过手和脚。”
“你这无赖!你欺负我!”君如月拿起床上的一个枕头朝着夜流光扔了过去,然后气呼呼地下了床,穿好衣服,和夜流光俩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着嘴从闺房里出来。于是在房外廊子下等着的春卷和豆包看到产生了不同的想法。
豆包想得是,果然少宫主有一套,这么快就治好了少夫人的病,少夫人现在又能生龙活虎的和少宫主斗嘴了,少宫主就是少宫主,简直是人中之龙,配得起天下第一的名号。而春卷想得是,难道大小姐对少宫主的表现不满意,这才吵起来的?不过大小姐也是,这种事就算不满意,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吵架啊,这要是被外人听到了,流光公子该多丢脸啊!在这种事上不行,绝对是对一个男人尊严的最大践踏和自信心的最大打击。她打算等一会儿和君如月单独相处的时候,好好和大小姐沟通一下,让大小姐千万不要在这种事上纠缠不休,而是应该控制自己的**。
“少宫主,少夫人。”豆包先上去向着夜流光和君如月拱手行礼。
夜流光停住了脚步,转脸问:“什么事?”
刚才和君如月无缘无故吵起来,都没有看到这廊子下站着人,真是气糊涂了。
“宫主命暗卫送来的一封密函,说少宫主看了立即按照这密函中所写的行事。”豆包把自己手中拿着的那封密函递给夜流光道。
夜流光接过信,将信拆开,拿出里面的一张白纸,抬手在上头一拂,就见到白色的纸上多了许多字迹。看完信后,夜流光将那信纸团成一团,两手一搓,那信纸就变成了白色的粉尘飘下。一旁看着的君如月虽然很好奇她的看信毁信的手法,却并不再追问怎么能做到。在这奇葩的时空,她觉得自己已经慢慢有了抵抗力,对许多非唯物主义的事情见怪不怪了。
“走,我们去百花楼!”夜流光对身边站着的豆包沉声道。
“百花楼?那是哪里?”君如月感兴趣的问。
夜流光毫无表情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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