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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兽不如的穿越女 作者:从零开始0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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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兽不如的穿越女 作者:从零开始0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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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王位。“解放”大修道院,现在又差遣他们追击流亡的前朝余孽,“宜将剩勇追穷寇”,并默许他们打击支持流亡王室的圣奥美尔。此刻又御驾亲征,可见她不是见不得血,有时候行事还很雷厉风行。这种来回抽风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趁着鸟群恐惧地躲远的当儿,他慢慢地踱步到弗朗西斯身边。跟他谈起了他们的女王:“我们的陛下的状态……似乎……有些……”

    “精神分裂?”

    “呃,什么是精神分裂?”

    “一个人的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这就是精神分裂。”弗朗西斯得意地向他讲述总主教教授给他的神秘知识,“所以她有时候会……呃,不在状态,习惯就好。”

    “原来如此……”前海盗首领恍然大悟,身在异教环境当中长大的他听惯了各种奇妙的神话,再配合罗怡大魔王时常在理想和现实的两端来回飞奔的精神状态,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接受了这个理念,“所以她的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轮流支配她的意志罗?发号施令要我们打前朝余孽的是一个,命令我们不得随意抢,恩,解放是另外一个?”

    “没错!不过发令不得随意解放的也是那一个。”

    “吓?不会吧?”前海盗首领这下又糊涂了,他觉得弗朗西斯搞错了,罗怡大魔王身体里一定住着三个灵魂,啰啰嗦嗦地不许他们随意解放的也是命令他们打击前朝余孽的这个灵魂?那怎么可能?他更愿意接受这是两个灵魂发出的号令,“他……”

    “一开始是比较难理解啦,”弗朗西斯向他解释,“我当初也不明白,那时候,最可敬的总主教问我,我们当中谁是最贪财好色的?那时候我还以为他在说曾经的我呢。”

    “喔。”阿代尔不知道总主教的这段话是什么时候讲的,他很有自知之明地觉得他是竞争这个之最的有力人选之一,不说别的,女王陛下的朝臣里面就数他的老婆最多了——虽然现在随着他皈依正教,这些老婆们都一夜之间沦为了情 妇——皈依正教后,用异教仪式举行的婚礼就自动作废了,正教国家把公主依着正教仪式嫁给异教国王,然后因为正教是一夫一妻制的,这些异教国王先前娶的妻子就沦为了情 妇,他们的孩子也就这样变成了私生子,不能和正教公主所生的孩子竞争王位,这是正教用来扩大影响力的一种有效的办法。

    “他说,不是,是我们的女王陛下。”

    “啊?”这可是阿代尔万万美想到的,他立即在脑海中给总主教和女王陛下以及黑叔叔之间编出了若干段色彩鲜艳明媚的段子,只纳闷这么为群众喜闻乐见的事情,以他敏锐的眼神怎么就没发现呢?

    “他说,像我这样劫掠大地的人,就像经过鲜花,看它开得美,就摘下赏玩,不过一二日就丢弃了,那一年到头在花间工作,操劳费力,浇水施肥,嫁接育种,披风经雨,可不比我爱花爱得多了?我们贪财好色,只不过图一时的欲 望,她却把全部的精神都拿来治理国家,为的就是叫花开得更美,叫财货聚得更多,叫美人愈有气势,实在比我们爱财爱色爱得多了……”(未完待续。。)

    314 虚空

    弗朗西斯转述的总主教的话让阿代尔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里,那实在是很出乎意料的话语,但是又很符合逻辑,但是习惯于抢掠的前海盗首领总觉得好像还有哪里不对,究竟不对在哪里,他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而他所面对的弗朗西斯显然不是一个非常好的讨论对象,他和他解释了片刻,结果是把这个前海盗首领弄得更糊涂了。

    他决定把这堆疑问收在心里慢慢琢磨,只问他最关心的一个问题:“那么,既然我们的陛下有不止一个灵魂,那么到了要命的时候,我们该听哪个的?”

    弗朗西斯觉得这个以狡诈著称的海盗首领真是白痴到了一个境界,到了要命的时候自然先保命罗,还管该听哪个的?只不过他自然不会把这种话对一个刚刚皈依的异族说,便转过头去,看到那些贪吃的海鸟已经按捺不住,纷纷再次扑向海面抢食洄游的鱼群了,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再次拉弓,继续刚才那场未完的非正式射箭比赛。

    阿代尔被鄙视得小小地郁闷了一下,觉得自己已经被女王的白痴给传染了,到了要命的时候自然是该打倒白痴抢班夺权啊!他投降纽斯特里亚时候的预备计划之一不就是这样的么?若纽斯特里亚新政府是白痴就设法夺权……只不过他投降后发现新政府武力强大,令行禁止,民心所向,组织强大,科技满点。动员能力超乎想象,就算有些政策白痴到极点。一个武力值满满的,时不时抽风的武疯子……他阿代尔还没活腻。暂时不想招惹。再说,跟着新政府混有肉吃,有齐整的新装备,有新鲜的抢劫招儿可学,有时还能抢抢教皇这等据说价值两千磅黄金的高级彩头,所以,他一混就混到了现在,刚才还替纽斯特里亚的头儿不在状态而操心,都想不起自己趁机抢班夺权的计划了……

    他既然这么恢复过来了。也就把刚才的话抛到了脑后,跟随弗朗西斯抽弓加入了非正式射箭比赛。

    撇开正在滚滚波涛上前行的纽斯特里亚偷袭舰队不谈,在他们的目的地圣奥美尔,冬天降临得比纽斯特里亚更早,灰暗低垂的天空下,密密的洁白细雪如女仆抖动羽绒枕头时候翻飞的绒毛一样在阴沉的天空与黑色的大地之间翻飞,在不得不在这苦寒天气里赶路的旅人看来,倒好似给这天地之间增添了些许亮色。

    “斯科特!斯科特!斯科特你在哪儿?”一个管事打扮的人不耐烦地叫道,他缩着脖子朝四周张了一张。没看到他想找的那个人,便恨恨地嚷道:“那个老酒鬼灌饱了猫尿,又到哪里发酒疯去了?公爵吩咐架鹰,他把鹰笼子的钥匙搁在哪里了?这个老酒鬼!我非得报告公爵。狠狠地抽他一顿鞭子不可!别以为还有人能替你在公爵大人跟前求情了!”

    “波杰特管事,我马上去找他,您不会真的报告给公爵大人吧。”一个素来和斯科特交好的仆人看到管事的脸色不好。连忙替他说话,“斯科特向来是不拿老资格的人。他敬重您的,您知道。”

    “哼。要是你马上找到他,就算他走了狗运,否则呀,我非得把事情报告给公爵,开革了他不可。”那个叫波杰特的管事拿腔拿调地说,仆人急忙恭维了他几句,跑去找斯科特了,末了,在一个露天的草垛里头找到了打着酒嗝的斯科特,将他摇醒了。

    “我没醉呀!”斯科特喷着酒气说了这么一句。

    “哎呀,我仁慈的神明和圣徒呀,都这样了您还说没醉,倘若不是神明垂怜,打发波杰特管事来找您的碴儿,您恐怕就冻死在这里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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