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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错新房嫁对人 作者:蟾宫折桂乐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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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错新房嫁对人 作者:蟾宫折桂乐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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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分内之事。”柳言兮别过头去忍住泪水道。

    陈季云闻言也不晓得再说些什么,昨晚眼前人因为自己的触碰而哭泣,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也是莫大的创伤,当一个妻子不愿意被相公碰,拒绝相公的亲热意味什么呢!

    两个人因为对方的沉默都认为对方不在乎自己了。

    “那我走了。”陈季云忍着难受将女儿递给柳言兮。

    “陈安,你不用随我去了,留下来保护夫人和少奶奶。”陈季云见陈安将两只箱子搬上马车便道。

    “知道了,少爷。”陈安闻言点了点头。

    陈季云回头瞧了眼门口的母女二人握了握拳头上了马车。

    柳言兮见状抱着女儿往前走了几步,目不转睛的盯着马车上的车窗,可车内的人直到车夫驾着马车走远也不曾向外看一眼,当真狠心如此。

    柳言兮的眼泪终是忍不住哗哗的流了下来,那人当真就这么走了,不曾留下一句暖心的话。

    车内的陈季云也颇为不好受,攥紧扇子上的玉葫芦扇坠双眼也蓄满了泪水。

    夜晚,陈季云和何寄文入住客栈,何寄文很善解人意的替师兄端了饭。

    “师兄,不要难过了,一开始离家都这样,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等你金榜题名时就可以回家看娘子看女儿了。”何寄文安慰陈季云道。

    陈季云闻言点了点头,她并不想因为自己影响何寄文的情绪,毕竟每个人都有本愁经,何寄文本身就已经愁绪满腹了。

    “师兄,我们到京城郊外的时候,从水路进京如何?听说京城的万安山很是出名,我们可以一边赶路一边欣赏沿途风光。”何寄文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欢快一些。

    陈季云展开笑容道:“都依你好了,今夜早点睡,明日早早赶路。”

    “好。”何寄文闻言笑着出了房。

    陈季云放下碗筷走到窗外,外面已经下起秋雨来了,此刻的她更加想念亲人,她想柳言兮,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一巴掌打的她脸痛心痛,打的她彻底没了那股*。

    此刻的柳言兮抱着哭泣的女儿轻轻的哄着,虽然独守空房了可好在女儿在她身边。如今,她只盼着那人早早回来,好好谈一谈。

    雨后的天气总是让人觉得清爽,陈季云和何寄文二人早早起程,走了大半个月才来到京城郊外,二人乘着小舟前往帝都京城。

    一路赏尽异地风情,临下船时何寄文笑看着自家师兄道:“师兄,与我同住大伯父府上吧!”

    陈季云闻言摇了摇头道:“不了,我去于将军府上,我爹在那里。”

    “如此,你我暂且别过,待我安顿下便去寻你。”何寄文低头沉吟片刻道。

    陈季云收了扇子道:“甚好,只是,你自己要注意些,你祖母与大伯父替你说亲的时候机灵一些。”

    “二人公子,到岸了。”艄公吆喝了一声。

    “这我晓得,眼下横竖不答应就是。”何寄文说着便下了船。

    二人叫了马车在岔路口道别,一个向东去了何尚书府,一个向西前往于将军府。

    将军府十分气派,门前的家丁就有六个人把守。

    “小哥,烦劳通报,扬河陈季云求见于将军。”陈季云下了马车走上前去行礼。

    “候着。”门前的家丁说罢转身进了府门,在二门那里交头接耳说了一番。

    不一会,一年轻的将军提着袍子赶了出来。

    “师弟。”于将军笑呵呵的唤了一声,“哎呀,恩师大人昨个还说想你和师娘了呢,想不到今个你就来了。”

    “于师兄,我爹他还好吧。”陈季云闻言鼻头涩涩的。

    于将军闻言微微一叹道:“先不说这些,咱先进府。”随即吩咐家丁道:“你们几个把陈少爷的行李搬下来送到东厢房去。”

    陈季云被于将军拉进府里,心中惴惴不安,为什么先不说她爹的身体,难道......

    作者有话要说:表骂我,相信我,我真的不舍得虐你们。。。

    再有几章小虐就好了,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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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被地主包养心情萌萌哒

    ☆、第五十六章

    八月十五,月儿笑盈盈的,像一盏明灯高悬在天幕之上。在这团圆佳节本该是夫妻情浓,却因一只公鸡一壶酒起了争执。争吵到四更天,柳言兮以一句回娘家成功让陈季云挨了戒尺闭了嘴,老老实实跪在了床前。

    满月在云中穿梭,淡淡的月光透过窗纱照进了屋里。床头前,陈季云哭哭啼啼的跪着,挨了戒尺的右手时不时在大腿上摩擦一下企图缓解疼痛,若不是柳言兮耍无赖以要回娘家来威胁,她怎么可能老老实实挨打?陈季云越想越不服,气的抬起袖子摸了把眼泪,她才不要哭呢。

    床上的柳言兮终于看不下去了,从袖子里取出丝帕扔向跪着的陈季云。

    陈季云用她那含泪的双眸看着床上的妻子,随后将丝帕揣进怀里,接着用袖子摸眼泪。

    “让你拿丝帕擦泪,你收起来做什么?”

    陈季云闻言抽泣几声道:“丝帕还香着呢!”言外之意是怕弄脏了丝帕。

    “你!”柳言兮心里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了出来。

    “哭什么哭?我打你还打错了?”柳言兮说着重新取了一方丝帕替陈季云擦着泪道:“我陪你来渭平是看你斗公鸡玩物丧志还是看你贪酒杯醉生梦死的?”

    “我又没说要带芙蓉将军去书院怎么就玩物丧志了,再说喝酒乃是怡情我又不是天天喝,怎么就醉生梦死了?”陈季云扬起头直视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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