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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错新房嫁对人 作者:蟾宫折桂乐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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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错新房嫁对人 作者:蟾宫折桂乐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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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将洗脚盆端走头也不回道:“那自然是好的呀!”

    柳言兮见陈季云出去倒洗脚水,自己很没意思的宽衣上了床,陈季云那句话跟本就没有走心,随意应付,也没有表现的很欢喜,柳言兮果断不大乐意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登登登,更文滴来了。。。

    ☆、第六十九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落雪纷纷。

    四季轮回,秋天已逝,寒冬降临。书院被落雪覆盖,白茫茫一片。

    至此,柳言兮怀孕已然怀孕四个月了,肚子稍显,行动也还方便。一大早,披了陈季云给她置办的披风上了马车,这几日天冷的厉害,柳言兮心中十分不放心,便带了几件里面藏有羊毛的中衣和一些棉袜前往书院。

    书院的小路已然被打扫干净,众学子齐齐坐在讲堂里,一个个冻的直哆嗦。一堂课还没有讲完,学子们的砚台里已然没有了墨汁,毛笔上仅存的墨也渐渐冻住,硬硬的,写不来一个字。

    “霜严衣带断,指直不得结。”许夫子见众学子手指冻僵不由感叹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夫。如今尔等熬过严冬便是阳春,半途而废者则难成大器。”

    陈季云坐在右侧将手放进袖口,她不想听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山上的厨子昨日有事下山了,他们现在又饿又冷。

    “哦,对了,明年三月有场蹴鞠赛,六月有场诗文大赛,考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成绩作为考核上报朝廷。日寒风冷,众学子无事早早回房去吧!”许夫子说完便夹着书匆匆离去。

    安静的讲堂闹腾起来,陈季云忽然觉得考个功名难于上青天。

    “哎!”陈季云哀叹一声,她的琴和棋该怎么办?要说琴,以前学唱戏的时候跟着彩衣学过两首曲子,可不擅长啊,这棋,哎,自家的大舅子倒是擅长的很,还是个棋痴,可她自己,果然前路渺茫啊!

    “寄文呐,我先回了啊!”陈季云收拾完东西便匆匆离去。

    何寄文望着陈季云的背影不禁疑惑,师兄愁什么呢?本想上前询问一番,可肚子空空,便转道去寻恩师大人,打算蹭点饭来吃。

    陈季云下了讲堂便去了奉圣殿,躲在孔子的雕像后面看着书,时不时的哈口气取暖,此刻的她心思烦闷,考个进士还的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搞什么?

    “吱”奉圣殿的大门被打开。

    “师父,打了这么多饼,我去寻师兄来吃吧!”何寄文提着一篮子饼跟在梁潜后面。

    梁潜摸了摸那假胡须道:“她能让自己饿着吗?不在房中定在后山,不晓得打了什么鸡啊兔啊烤着吃呢!说也可恶,书院做什么开个骑射课,这小子学了射箭天天往后山跑,除了件兔毛做的坎肩就再也没有孝敬过我,最为恼火的是,她还作诗骂我脸长,为师到现在这口恶气都还没有出呢!”

    陈季云闻言翻了个白眼,侧了侧身子接着看书。

    “师父,师兄不是有意如此的,我还是去寻一下师兄吧,下了讲堂,我见师兄满脸愁容,不晓得愁什么。”何寄文将篮子放下,取了两块饼放到孔子的雕像前道。

    “你不晓得,为师可晓得,她定是愁明年六月那场考试呢!她啊,书画一绝,为师呕心沥血教出来的,如今更是青出于蓝,对对子她也十分擅长,她所愁者,乃琴棋是也。”

    何寄文取了饼咬了一口更加疑惑道:“师兄不擅长琴棋有何要紧?书画第一便是过了啊。”

    梁潜闻言笑道:“你师兄祖居扬河,不晓得渭平书院之事,扬河小书院百来个人,一一考来不是难事,可渭平六月份的考试,时间紧迫,根本来不及一个个考。”

    陈季云闻言在孔子雕像后面瞪大了眼,稍稍侧头仔细听了起来。

    何寄文点了点头道:“是啊,渭平共有三家书院,陆为书院为尊,六月初时那两家比试,与此同时陆为学院化为十八批比试,每场比试共有五十四人参加,每批出三位。成绩取中而定,也就是说,每场的成绩取决于上场参赛的三位同窗。”

    陈季云闻言笑了,心里的大石落了一半。

    “这话你可别急着跟你师兄说,急一急她才好。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对对子,四书五经,共有一十八场,我前日去山长那坐了一会,你与她同在第六批。”梁潜说着摸起了胡子,为了公平起见,书院不准学子私下划分,而是按照舍堂的序号来分,何寄文在第三百三十四号上,陈季云在第四百五十一号上,正好同在第六批上,也算陈季云运气颇佳,再往后挪十八个就是第七批,第七批可是有那万耀祖在,真是险啊!

    陈季云闻言趁着二人低头吃饼的空当悄悄将孔子雕像前的两个饼给偷了过去,没有了烦心事自然就饿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师父可还看到其他人了?我与师兄皆不好棋。”何寄文拉了拉师父的衣袖。

    “诶,不好棋这几日便好好学,这样的考试规则还真是有漏洞,都不思进取了,万事依靠别人怎么行?”梁潜说教一番,回头桌上的饼不见了。

    “孔夫子如此神通,吃了两块饼,为何不出来见面?”梁潜眯着眼道。

    陈季云闻言答道: “我如果有面,就与你们合伙做几块吃吃,岂敢空来打扰?”

    “臭小子,滚出来,光天化日竟然偷饼吃。”梁潜急了,大冷天脱下鞋子来到雕像后,举起鞋便向陈季云招呼去。

    陈季云见了忙躲开道:“师父说哪里话来,我可是在孔夫子面前光明正大拿来吃的。”

    “你忤逆师长你知道吗?”梁潜怒吼道。

    “哎呀,师父,一首打油诗你还念念不忘啊!”陈季云说着笑眯眯看向师父大人道:“徒儿这还有几句,一并送与师父,咳咳,一丛哀草出唇间,须发连鬓耳杏然;口角儿回无觅处,忽闻毛里有声传。”

    梁潜一听气的不行,“好啊,你长本事了,竟然作诗来讥笑为师不修边幅,你说,为师这络腮胡须到底哪里乱蓬蓬的?”

    陈季云闻言头一歪对着何寄文道:“这小老太太交给你了,我撤了啊!”说完嗖的开门而去。

    “你给我回来。”梁潜拿着鞋追了上前,还未出门便被何寄文拉住。

    “师父,外面天寒地冻,还是把鞋穿上吧!”

    梁潜气的面红耳赤,叹了口气把鞋扔到地上踩了上前,“马上就要当爹了,还这副模样,我收拾不了她,让妻子去收拾,总有她哭的一天。”

    陈季云此刻的心算是放下了,急忙忙跑回舍堂,打算躲在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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