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爱偷欢 作者:菁卿
分卷阅读74
丫鬟爱偷欢 作者:菁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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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得了什么?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在黑暗中高喊,忍着巨痛在稻草上翻滚……
想必我的声音无法与黑暗抗衡,浓黑将我的声音包裹着,然后狠狠地砸在墙上,无助、恐惧、嘶哑的声音在我自已的头顶上回响,“嗡嗡”地回响……
漆黑中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别喊了,留点体力吧,喊死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我浑身打了个冷颤,按住乱了心率的小心肝,结结巴巴地问:“你是……你是谁?你……你在哪儿啊?”
没回答,半天没回答!一时间,我以为那阴森森的声音是我脑海中幻想出来的……
越来越冷,脚指头刚开始还仅仅是麻痛感,渐渐的没了知觉。而被棍打的部位,除了疼还是疼!
正待我想死的念头越来越清晰的时候,突然又响起那个阴郁的声音:“我是鬼,但你不用害怕。其实活人比鬼更可怕。”
声线平缓,一字一句,好象从远古而来,又好象是从冰川大山中来……遥远、冷冽。
这世间不会有鬼,现代没有,在古代也肯定没有……鬼这东西是人类为了吓唬同类和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捏造出来的……假如真有鬼的话,那学校解剖室里应该是有很多啦(因为那里有许多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标本),为何我们从来没见过鬼呢?
这样一想,我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
不是鬼,那肯定就是人了。这附近有人!这倒让我欣喜万分。
我转着头四处寻找,问:“你在哪?你是鬼我也不怕,你显身吧。”
一阵“簌簌”声响起,好象是那天在天心道观听见的声音一样。
尽管说不怕鬼,身子却情不自禁地团缩了起来,不小心触动了伤处的神经,痛得我鼻涕眼泪乱流乱滚,不觉地哭出了声……“啊,痛死我了……妈啊,快来救救我啊……”
一个黑黝黝的东西移到了我的面前……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不清楚是什么,只觉得一股冲天的臭气扑面而来,差点将我熏晕!
这是什么呀?难道地牢里还养怪物,一个开口会说话的怪物?会吃人吗?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我无法逃开,也无地可逃,只能面对着接受!
一个冰冷的东西捂上我滚热的脸,又在我紧绷的身子上摸了摸,叹了叹:“发着高烧呢……可怜的女娃,难怪想娘哩。”
嘿,它竟然还知道我是女孩子,一摸就知道。看样子,她(他)不会是怪物,是人无异啦。
近处听她(他)说话的声音,低沉中含有淡淡的慈和、柔美,好象是从一个中年女人的嘴里说出来的。
我试探地问:“你是大婶吗?”
我已经习惯在古代喊中年女人为大婶,俗话说入乡随俗罢。在古代这里,喊人家阿姨好象怪怪的,可能她们还不一定能听明白。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难道这个称呼还有勉强应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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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九章 她与他,什么关系?]
我正想再进一步追问,黑暗中又响起断断续续的“簌簌”声,不一会儿,我的身子被轻轻抱起,“来,喝点水吧。受了伤必定大喊大叫,大叫后必出一身大汗,汗身子一遇上寒冷侵身还能不发烧?可怜的娃……”
这话说得柔柔的,恍惚中好象是我的老妈在耳边絮叨……我不自觉地贴近大婶怀里的那一抹温暖……尽管臭气熏天,尽管她的怀抱好瘦小,但她身上散发的人气,让我不顾一切地依赖她,扑向她……
我就着大婶的手喝了几口苦涩的水,嗓子眼顿时不那么干了,说话就顺畅多了:“大婶,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也记不清楚了。”
“你到地牢里有多久了?”
“记不住了。”
我的妈哟,这大婶莫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了,怎么什么都记不住啊?
大婶把我轻轻地放回到稻草丛中。
我怕她离开自已回到那个阴暗的角落,我好怕孤单,一把拽住她:“大婶在我身边多坐会好吗?”
大婶依言坐在我的身边,抓起我的右手,轻轻地抚摸着,轻轻地叹道:“好嫩的一双小手……唉,我都记不起自已什么时候曾经拥有过。”
“大婶不问问我为什么到这里来,不想知道吗?”我惊诧于她的冷静与无视。
“不用问也知道。到这儿来的,都是王府犯错的丫头。你们来来去去的,每天都有进来,每天都有出去,我没有心思记这个,也记不住。”
哦,原来犯错的丫头全要送到这儿来受惩罚啊?可我有什么错啊,纯是代人受过,子虚乌有啦……
“那我要在这里呆多久啊?”这是我最关心的。
“伤好后就可以出去了。”
“真的?”我高兴的就想跳起来,可随即呲牙裂嘴地呜咽起来:“哎哟,痛死我啦……呜呜……”
“真是个傻孩子!出去有什么值得高兴哟。”大婶轻抚着我腿部的伤处,细声地说。
那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里有什么高兴的?难道大婶还愿意呆在这?听大婶的话音,她似乎在这呆了好久好久了……
“出去当然好啦……外边有阳光有风,有绿树还有红花,当然,还有帅哥哥啦。”在此之前,我并不觉得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美好……来到这个黑夜般的地牢后,我对外面的世界好向往好向往哦。
大婶好象沉默了,只是伸手过来解我的腰带。
“大婶,你要干嘛啦?”我又惊又害怕,紧紧地揪住裙带。
这大婶不会因为常年在这个阴黑的地牢里,情感得不到宣泄而成为同性恋的人吧?以前就听说过,监狱里的罪犯们许多人是有同性恋取向的……
大婶拍了拍我的手,苦苦一笑:“小傻瓜,你不脱裙子我怎么给你上药啊?”
原来是给我上药啊?咳,看我想到哪里去了。
大婶上药的动作非常稔熟,黑暗中,她的手好象长了眼睛,药水准确无误地抹在我的伤处,顿时,那火辣辣的地方竟然感到一丝丝的凉意,慢慢的,也没先前那般痛了。
“大婶好厉害,你怎么知道我伤在哪里啊?”
“还能哪里?都在同一个位置呗。”
什么,同一个位置?什么意思?是不是那些犯错的丫头在送进地牢之前全要被打一遍?而被打的位置全跟我一样,在大腿部?
大婶好象知道我的疑惑,她擦完药,又细心地将我的裙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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