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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解酒药
    “沈兄!”不等沈飞把后面的话说完,令狐悬舟已经抢先道:“沈兄,舟某知道沈兄与烈皇子交情匪浅,若能在皇子面前为舟某说两句话,必然感激不尽。沈兄你知道的,舟某是个生意人,一心想的就是赚钱而已,芊芊被替代的时候,生意几乎没有任何衰减,所以就没有起疑心,万万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失察之责,可大可小,沈兄若愿意在关键时候拉舟某一把,舟某必然感激不尽。”接着扬起手:“来人啊,把东西搬上来。”
    一声令下,一个个沉重的铁皮巷子被浑身肌肉的壮汉们搬了上来,壮汉们气喘吁吁,可见其中的东西不轻。等到所有箱子摆齐了,令狐悬舟再一声令下,壮汉们将箱子盖全部打开,里面装的竟然全部都是金子。
    “沈兄,这是舟某名下所有产业从年初到现在的三成红利,本来早就该给你送过去的,一直被事情耽搁了,今日时候刚好,请沈兄务必收下。”
    “无功不受禄啊。”沈飞谦让推辞。
    令狐悬舟道:“不不不,沈兄太过谦了,舟某的性命都是沈兄的,不要说区区三成红利,以后每年这个时候,必然将名下各产业的利润双手奉上。”
    “哎,其实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没必要一直记得。”
    “一日之恩,终生不忘,怎能一笔带过。”
    “既然这样,那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烈皇子那边你放心好了,无面杀手做的事情理应由无面杀手一力承担,不会牵连其他人的。”
    “有劳沈兄了。”令狐悬舟又一次抬手,管家从屋后捧了一个红色的托盘上来,上面平放着一个干瘪的芥子袋,芥子袋是仙人制造的东西,在人间的价值非金银可以计算。
    “管家,把金子全部收起来,交给沈兄弟。”管家得令,指挥手下将十二个皮箱子里面装着的金子一一纳入芥子袋中,如此大量的金钱,连可纳万物的芥子袋都被充实了,变得鼓鼓的,最后交到沈飞手中:“沈公子,您收好。”
    “那就……谢谢令狐兄的好意啦。”蓦然接收了一笔巨额财产,即便是视金钱如粪土的沈飞也笑开了花,乐呵呵地笑纳了。
    令狐悬舟拱手道:“三成红利是沈兄入到金陵产业的干股,以后每年都会将分红拱手送上。”
    “太客气了,太客气了,咱们吃菜,吃菜。”
    “爽快。”
    没了虎姐的挑逗,沈飞和令狐悬舟把酒言欢,酒过三巡之后,已感到迷迷糊糊的。今天一天,先是抓到了虎姐的把柄,将她由敌化友,彻底收服;接着利用从虎姐那里要来的解药,把昏迷不醒的若雪唤醒过来;最后,来到令狐悬舟府上接受他的示好,无端享有了一笔巨额财富。早中晚,三段时间,连续接受了三次惊喜,简直是鸿运当头,心中真是高兴的很。喜上眉梢,沈飞也就没有刻意控制酒量,和令狐悬舟一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喝的迷迷糊糊以后,令狐悬舟非要翠儿与他同房醒酒,被沈飞拒绝,摇摇晃晃地与他道别,带着装满金子的芥子袋走出令狐府了。令狐悬舟命总管送他出门,自己登上居中的高楼,俯瞰他离去的背影,目露凶狠:“这个混蛋,装傻充愣,得了便宜卖乖,真是可恶的狠。”
    虎姐脱了衣服,换上晚间睡觉穿的薄纱,赤着脚从后面搂住他:“沈飞越战越强,越战势力越大,现如今搭上了十一皇子这条线,更是不可小觑了,确实是个需要注意的人物。”
    “他的蹿升太快,早晚有一天狠狠摔落在地上。”令狐悬舟转身抱起虎姐,把她抱到窗台上,努力发泄,像是要将心中的所有不快全部释放出去。
    “哎呦、哎呦!”虎姐一边娇喘连连的配合,一边道:“不过,沈飞如此强势的崛起不是正合了你们教主的心意,有他牵制佛宗,通天教可以发展的余地就更加广阔了。”
    “话是这样说,不过看到他那张嚣张得意的脸还是不爽的很。”令狐悬舟换了个姿势,把虎姐压在身下,疯了一样蹂躏虐待:“佛宗高手全部集中在帝都长安,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
    “你觉得他什么时候会启程前往长安。”无论被令狐悬舟怎样蹂躏折磨,虎姐都是一副享受的样子,并不吵闹,也不拒绝,尽量配合,或许这也是令狐悬舟对她如此信任喜欢的原因。
    “要看皇子烈的行程吧,他此行前往长安一定是作为王子烈的幕僚,与他一道启程的,看着吧,帝都之内很快便会血流成河。”
    “好期待呢。”虎姐偷眼望向窗外,柔软的舌头扫过嘴唇像是在期待着一道美味佳肴,“更多、更多、给我更多!”
    血雨腥风,天下将乱,北望的山河一片肃杀之气,帝国王子之间的战斗、佛道之间的恩怨,一场变革迫在眉睫。
    ……
    回到酒楼的时候,王子烈正和妻儿坐在一楼吃饭,看见沈飞东倒西歪地走入进来,主动招呼上去,“沈道尊,去哪里喝酒了啊,雪儿姑娘的伤势怎么样。”皇子烈对沈飞越来越客气了,一次三番的惊人表现已让他看出自己要想达成野心,必须要全力依靠沈飞才行。
    “哦,是皇子殿下啊。”沈飞迷迷糊糊地抬不起头来,本来他只要稍稍运功,就可以将酒劲逼出去,却无论如何不打算这样做,因为有点酒劲撞脑袋的感觉其实蛮不错的,“若雪已经醒了,你不用担心,其他的事情咱们改天再聊哈,改天再聊。”
    沈飞醉醺醺的,语无伦次,推开了皇子烈,东倒西歪的往楼上去了,后者不放心,吩咐岳总管道:“去,扶沈道尊上楼。”
    “用不着,用不着。”话是这样说,沈飞还是被岳总管扶住,往楼上去了。
    拓跋烈坐回位子,眉头深锁许久不动筷,正在给安儿喂饭的安玲珑说道:“捣毁了无面杀手的老窝,救醒了心爱的人,沈飞他心中高兴也是应该的,没必要担心他吧。”
    “我担心的不是他会出事,是担心他晚上到底和谁喝酒,能够把沈道尊灌醉的人,一定与他交情不浅,究竟会是谁呢。”
    “有必要想那么多吗。”
    “你懂什么。”
    被夫君呛了一句,安玲珑不说话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由此持续了良久,直到拓跋烈开口认错道:“刚才是为夫的不好,夫人你不要记挂在心上才是。”
    “你知道就好。”安玲珑嗔怪地哼了一声,“等沈飞酒醒了,找机会与他聊聊,看看道尊是怎么想的。”
    “本王知道。”拓跋烈和安玲珑两人都出身皇族,自小娇生惯养,脾气都不小,虽然彼此之间因为爱慕而结合,但生活之中难免磕磕碰碰的,很多时候,谁都不让谁,这也是安玲珑为何最开始见到沈飞的时候会对他动心的原因,长期的分居生活,见面之后又争吵不休,安玲珑对于自己夫君的感情已经很淡薄了,但又不可能离开,毕竟两人的结合牵扯着方方面面的关系,虽说最开始的时候是自由恋爱的,可随着安儿的降生,政治的因素就越来越重了。
    “父王、额娘,安儿吃饱了,我们一起出去玩好不好。”还是安儿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应该说,她是拓跋烈和安玲珑关系得以维系的最重要的一环。
    “你想去哪里啊,安儿。”拓跋烈嫌少地展露父爱。
    “哪里热闹就去哪里。”
    “好啊。”
    ……
    太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时候,沈飞睡眼惺忪地睁开了双眼,身上衣衫早已除去,若雪嘴角含笑地躺在身边,安安稳稳地睡着,脑海里空白一片,昨天怎样从令狐府回来的,回来之后如何上的楼,上楼之后发生了什么全都想不起了。担心自己酒后乱性,坏了童子金身,内视查看,确认金身犹在方才安心,看来若雪重伤初愈,失去了玩耍的心情。
    当下起身,大声道:“兰儿,打水来。”
    只喊了一声,对面屋就传来动静,不一刻功夫兰儿便端着水盆到了门前:“奴婢进来了哦。”
    “来吧。”当下推门进屋,两手努力地提着一个又大又长的木桶,“咕咚咕咚”将桶中水倒进边角处摆放的铜制脸盆里。
    沈飞走过去,双手放在水面上,有一搭无一搭地问道:“昨天我回来的时候,若雪可是已经睡下了?”
    “嘻嘻嘻,嘻嘻嘻。”没想到换来兰儿咯咯地笑。
    “你笑什么。”沈飞有些生气。
    “少爷啊,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完全记不得了。”
    “额……好像是没有太大印象。”听兰儿这么说,沈飞不禁有些心虚,暗道自己不会是回来之后闹了什么笑话吧。
    却又见到兰儿难以忍耐地笑,更加生气了,训斥道“没大没小的,连主人都敢取笑!说,我昨天回来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嘻嘻嘻,嘻嘻嘻……少爷,您昨天耍酒疯呢。”
    “耍酒疯?”沈飞脸色腾地红了,“我说了什么了吗,砸东西了?”
    “砸东西倒没有,不过您吵着闹着,说世上只有若雪好,要把星星月亮摘下来给小姐呢。”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少爷,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问酒楼里的其他人,您唱着歌摘月亮的时候,酒楼里的人都看见了呢。”
    “混蛋!既然看见了为什么不阻止我。”
    “少爷,您一个大男人,我们几个小女人哪拉的住啊。”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他奶奶的,简直没脸见人了。”余光瞅到若雪酣睡在床上,两人如此大声地说话都没有醒来的意思,好奇地问,“怎么若雪睡得这么实的?”
    “还说呢,您昨天耍酒疯,无论如何都不睡觉,小姐大病初愈又照顾了您整整一夜,直到早晨才睡下呢。”
    “哎。”沈飞心中一暖,“你出去吧,去准备些早点,等小姐醒过来和她一起用膳,我有事出去一趟。”
    “少爷,您可别再喝酒了哦。”
    “给我闭嘴,没大没小的。”兰儿提着空的木桶出去了,沈飞深感臊的厉害,草草梳洗完毕便离开了房间。尚未走远,便又看到了虎姐的身影,看她在仆人的搀扶下从车辇上走下来,赶紧收回了目光,假装没有看到,准备从旁边溜走,却无论如何都躲不过了,虎姐充满自信地挺着胸前两座高峰,挡住他的去路,道:“沈公子,悬舟听说你昨晚酒喝多了,在酒楼里面耍酒疯,没羞没臊地唱歌,成了金陵城的笑柄,特意让人家来问候你呢。”
    “该死,消息传得真他妈的快,谁用的着你问候啊。”沈飞低着头,匆匆向前走,“令狐兄的好意沈某心领了,你和令狐兄说,酒后乱性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虎姐挡住了他的去路,胸前一对巨乳堪称坚不可摧的盾牌,成功地挡住了沈飞的去路,“悬舟特意让人家送来了解酒药,公子你一定要收下才行。”虎姐今天穿了一件开叉直达腰间、红白相间的抹胸长裙,说是抹胸领口也已经接近腰了,几乎就是一件关键部位一点都遮不住的裙子,裙子下面更是空无一物,连一件亵衣都没有,引来街上行人的驻足观瞧,很多好色的男人哈喇子已经流到地上了,目光贪婪地在虎姐全身各处舔舐,虎姐对此非但没有任何尴尬,反而感觉挺好的,越发抬头挺胸,甚至故意摆个姿势,把自己完美的轮廓展现给他们看,简直是骚到了极致。
    沈飞看了她一眼,觉得气血翻涌,心说虎姐穿成这样肯定没安好心,得赶紧躲掉了才好,免得引起别人的怀疑。
    匆匆回应道:“那就谢过令狐兄的好意了。”接走了虎姐带来的解酒药,闷头准备离开,可对方怎会轻易放过他:“沈公子,不要着急走吗,除了为你带来了解酒药之外,人家此行过来,还有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