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垣夕清楚的知道自己对房诗菱的单相思是多么扭曲,扭曲到钻牛角尖,但他真的不知道假设另一位美女真心爱上自己,那他会不会瞬间变心?原世界中他就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但没机会验证,因为爱上他的姑娘很多,但那时候他都功成名就了,失去了看别人是否真心的资格。
而虞美人,原世界中的她和现在的她,一定是一样的她么?
检验别儿对自己的心从来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比用金钱和权力考验别人还要不愉快,楚垣夕现在也不想检验。
他的胳膊动了动,反过来压住虞美人的后背,只听虞美人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对你很好吗?”楚垣夕一半反问一半自言自语,因为他知道其实并不够好。旋即,他向后靠了靠,问:“你爱我么?”
虞美人顿时感到紧张以极,冥冥中,似乎走到了命运的岔路口上。感觉到她身体紧绷,楚垣夕温柔的拍了拍的后背:“别紧张,这不是送命题。”
“那……不爱?”虞美人说着,把头埋得更深了,哪怕楚垣夕身上有汗味,也变得不那么难忍。
楚垣夕忽然感到一阵轻松,哈哈一笑,“原来你不爱我啊?那我对你这么好,是因为希望你帮我介绍些其她的平模妹子啊。”
虞美人霍然抬头,咬牙:“为什么要介绍其—她—平模妹子?”
“咱们这么熟了,我不方便下手啊。”
“没想到你还挺花心的?你不怕闯祸?”
“这不是花心啊,我给钱的,既不投入感情,也不拖累公司,创什么祸?把床压塌?”楚垣夕说着,明显感到虞美人的身体松软下来,也感到胸前变热,那是虞美人吹气吹的。他今天也只穿了件巴人娱乐的文化衫,清凉的很。
“嘿,为什么这种一般人难于启齿的话你说的这么溜啊?”虞美人眼珠打转,“你是不是早就有什么不良企图?”
“我成年男人有什么难于启齿的?不良企图是什么?会有警察叔叔来抓我吗?”楚垣夕心说你跟我还不熟,难于启齿的话我都没说啊!
“那……要不,我给你省点钱?”虞美人媚眼如丝的说,说完,眨巴着眼睛羞怯的看着楚垣夕。
楚垣夕点点头,虞美人立刻伸开她颀长的脖颈,闭上双眼,向上一吻。
楚垣夕用胳膊架住虞美人的后颈和双肩,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却没有深吻,反而凑到她的耳边,说:“不行,我不能省。不是女朋友的就要给钱,不然有违我做人的原则。”
“做你女朋友好惨啊!”虞美人嘟囔了一声,睁开眼睛:“你不是能给我影视机会么?”
“那是你应该得到的,而且那是锻炼的机会,不是成名的机会,我可是渣男。”楚垣夕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虞美人整个抱到自己腿上。
虞美人感到楚垣夕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电视机里不断传出乌拉乌拉的解说噪音,但是没人去听。
她最后看了一眼楚垣夕的表情,那是一种混合着期待、欲望和释然的表情。她还以为楚垣夕会紧张,或者有贼心没贼胆,看来也是个会开车的?
这时下半场的比赛已经开始了,她伸出双手,抓住楚垣夕的文化衫往上一抻,忽然,电视里传来解说疯狂的呐喊:“球进了!罗伊斯,他用膝盖把球撞进了大门——”
楚垣夕立刻把衣服褪下来,看了眼电视,下半场三分钟,比分1:1!
虞美人顺势一推,把楚垣夕推得贴在沙发靠背上,然后一低头,扑到他胸前张开樱桃小口用力一咬。楚垣夕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掐住她的腋下怒吼:“你干什么!”
虞美人松口,看着两排红红的印子,轻轻揉了揉,说:“你肯定要欺负我,我先把仇报了,心里就平衡了!”
“哼!心理平衡?你可别求饶?”楚垣夕内心是震惊的,这个世界的虞美人果然跟原世界中不一样呀,是原世界中她压抑着自己,还是现在的她新产生的嗜好?
“切,说的你有多大能耐似的?你可别开车三分钟就闯红灯。”
“呵,我开的可是德国车!奔驰宝马,最少开到下一个进球!”楚垣夕一翻裤兜,翻出一包颗粒朝外的来。
“你就吹吧!”虞美人搂住他的脖子,轻轻的说:“你可以把热车的过程拉长,拖到下一个进球。”说完咯咯咯的自己乐起来。
楚垣夕心说你还用热车?你以为我不知道?他粗暴的把德国车推倒在贵妃位上,揪掉车罩,很快,轮胎车罩扔了一地,沙发上、地板上、窗台旁,客厅中到处留下发车的喇叭声和马达的轰鸣声……
奔驰了45分钟之后,楚垣夕看虞美人又要换姿势,心说你都换了七八个姿势了,给我适可而止啊!不要甩车灯!
这辆德国车的两个前大灯光滑饱满,曲率半径达到36e,但光源又小又嫩,触感绝佳。车厢里有着持久悦人的香味,不愧是世界上最结实耐用的车,名车名香。
只是德国队这群猪,比赛都快结束了,你们特么倒是赶紧进球啊!啊——
比赛早就进入伤停补时的最后一分钟,虞美人越战越勇,一看比赛要以1:1结束,顿时感到时不我待,正在她要拿出超过二百码的车技超速拐弯时,突然,德国队获得一个禁区线上的任意球,托尼克洛斯一拨一射,球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居然吊进了球门!
将功补过的托尼克洛斯疯狂的怒吼着,解说也在疯狂的怒吼着,楚垣夕终于一个急刹车!剧烈的喘息声和满足的叹息声瞬间在小小的客厅里回荡起来,旋即淹没在电视机中传出来的嘈杂和喧嚣中。
禁欲五个多月,突然开上豪车,这一脚油下去就很容易刹不住闸。楚垣夕周日也赖在车库里不走,名义上熟悉新车的性能,实际上回忆以前的车技,和虞美人在颠簸的路况中度过了不可思议的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