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岁 作者:李家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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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万岁 作者:李家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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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湿滑黏腻。
她的水儿可真多,就很个水娃娃似的,徐长清遐思着,终于找到机关摁下去,震动立刻停止。那人禁不住晕了过去,他抓着玉势根部缓缓取出。玉势彻底脱离时,穴口淫靡地发出啵地一声,男子目光盯着那处红肿的嫩穴,因为花液流淌而泛着晶莹,她真是没有一处不是美的,让他看得都有些口渴了。
他躬身趴在她腿间,低头舔着那处,品尝着泛滥的蜜液,尽管那人已经晕了过去,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兴致。
喝了好一会,他才满足地从她腿间抬头,开始拉扯脱下自己的里面裤子覆在她身上,大手扶着早已硬烫的肉棒对准花缝插了进去。
“啊……”徐自臻忍不住哼出了一声,肉茎一进入就被小穴绞紧,紧得几乎不容通过,难受而又矛盾地愉悦着。他终于进了她的体内成了她的男人了,尽管她什么也不知道,但也不妨碍他欣喜欲狂。
腰杆有力地抽送,肉棒在紧致的嫩穴里借着花液润泽不断地抽插。尽管人已经昏迷,但小穴还是会一下一下地收缩,箍住里面的巨物,层层叠叠的媚肉时而阻挠时而吸附,弄得身上的男人欲望更甚,操干得更加快了,每次都尽根没入。
他第一明白原来男女闺房之事那么愉快,要是她能叫出声就好了,她的叫声那般好听,他再次亲吻着她的唇,大手揉捏着这对柔软的小乳包。
“陛下,我好舒服,你眼里不要只有叔叔和表叔也看看我,我喜欢你。”或许一开始他的喜欢有身份加持,可是后来到叔叔闺房听到了他们闹出来的动静,便产生了欲念,想要做她的男人。
可是那人轻阖着眼眸,没有半点反应,他也不气馁将软绵绵的人抱着坐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赤裸的上半身紧贴着自己,大手扶着纤腰上下起伏。
他垂眸看着自己的粗大被花穴吞吐着,撑得满满的,大抵是姿势原因,肉棒入得很深,每次都撞到子宫口处,怀中人微微蹙起了眉,侬喃不清地呻吟:“嗯……好难过……不要了……求求你……弄出来……”
第九十三章
如愿听到她的声音,男子笑容绽放,可是他答应不了她,插在她体内的肉棒更是膨胀了几分,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着。
突然,怀中的人一阵颤栗,花穴紧缩,一股炽热的花液喷泄而出,徐自臻被咬得几乎喘不过气,他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将精液尽数射入她体内。
他将肉棒从她体内退出,两片花唇被长久的操干而有些合不拢,让他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白浊从那里涓涓流出。被这淫靡的画面刺激到,身下的欲望很快复苏了,他毫不犹豫地又将肉棒埋了进去……
日过三杆,华丽柔软的大床上,女孩静卧着,忽然,乌羽般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两下,缓缓掀开。
安然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浑身酸痛得像是散了架一般,尤其腿间,稍微挪动腿那里就感觉到胀胀的,她知道是长久被撑开而造成的。
徐自臻坐在一旁,面上阴云密布:“陛下可算是醒了。”
安然撑起身坐直,揉了揉还有些迷蒙的双眼:“你饿不饿,用了早膳没有?”
见她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徐自臻心里拗气得几乎要吐血,他半夜醒来想要如厕,谁知没见到她睡在身旁,听到外殿有男人情动的喘息声,连忙走过去,却见她人事不知地被侄子抱着肏干。虽然他自己也有错,忘了帮她弄出来那玉势,可是她已经下令要回乾坤宫找柳青,显然是要柳青帮忙取出来,侄子却这般不要脸在他的寝宫对她做出这种事。
“陛下难道对昨晚发生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昨夜,想起昨晚不要脸地替他做那种事,安然脸瞬间飘上了两片红云,嗫懦道:“以后不准再用那东西,你都不知道你睡了可把我给害惨了。”她都到了求路无门的地步,也不知道后来怎么解决的,她又不敢去问,想想就觉得不好意思。
听她这么说,徐自臻越发确定她一点印象都没有,罔他自诩聪明,却做出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偏偏那儿不是可以随意处置的人,而是他的侄子,他呼了口气轻叹:“昨日是自臻之过,但陛下和小侄已经成事了得给他和徐国公府一个交代。”
“成事?成什么事?”安然一脸懵逼,好端端地成了什么事,她怎么不知道和他那侄子有什么事了。
徐自臻紧抿着唇,良久才说:“昨夜陛下昏睡过去后与徐长清行了敦伦之礼。”
“你在乱说什么?和徐长清,他可是你侄子。”安然好像是被迎头暴击了般,诧异地睁大眼喃喃着。她突然想起昨晚自己爬下床后,找不到夏茗和李宏,让景熹宫里的宫人将自己送去乾坤宫,后来没多久似乎有人抱着她亲她摸她,告诉她会把玉势取出来……
后来呢?她记得不太清了,可是直觉告诉她那人不会那么单纯地帮自己。
“所以,我和徐长清……做了。”安然说得异常艰涩,目光怔怔地看着他。
徐自臻与她对视,看到了她目光带着乞求,是乞求他否认吗?他心里沉甸甸好像被一颗巨石压着,他起身跪下请罪:“陛下,都是自臻的错。”如果他少玩点花样,至少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你何错之有?”安然反问,本来就是她配合他的,所以她不怪他,但是……
“徐长清之事我是不会负责的,本来就是他忤逆犯上,我没降罪于他,已经算够宽容的了。”她想建立平等,所以不惹苛责男子,可是也不意味着让人随意想上就上,又不是妓女。徐长清的行为和那夜闯进凤鸾宫的面具男人有什么区别。
第九十四章
“陛下,不论如何他已经是你的人了。”徐自臻也想她这么做,可是姐姐那里需要一个交代,他不想他们君臣之间有了间隙。
又是这样,让她对一个又一个男人负责,可是谁又会她负责,明明她不愿意的、不喜欢的。她在这里不像是个女皇,反而成了他们的提线木偶,予取予求。偌大的寝殿,安然却觉得狭窄呼吸不过来,她轻呵了声,语气带着嘲讽:“徐家子弟真是惯会趁人之危。”
闻言,徐自臻脸色煞白,她讨厌被算计,话里含沙射影直指的是自己。
寂静良久,她才开口:“自臻你听着,这次看在你和徐国公府的份上,朕给他一个名分,但如果再有人随意爬到朕床上,绝不轻饶。”
“夏茗,立刻摆驾回宫。”
“喏!”
李宏进来将呆呆地跪在地上的男人扶起来,却见进宫后从未掉过泪的主子,双目泛红,泪光闪烁。不禁叹了口气,他也觉得这回主子玩得太过分了,将陛下逼到如此尴尬的境地,陛下性子再好也会寒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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