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死从子 作者:晓空残月
分卷阅读10
夫死从子 作者:晓空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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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舔,如果出不来,咱们刚刚协议的事就都不算数。”
这个男人真是坏到骨头里了,为什么春堂那么风趣幽默又温柔的人会有这样的儿子。
想到过世的春堂以及这一年多他对自己的照顾,如今自己却和他的儿子纠缠在一起不清不楚,顾盼心里泛起一阵阵苦涩与愧疚,眼泪流地更凶了,滴到冥潜的西装裤上晕开一朵深沉的泪花。
她突然的呆滞与异样让冥潜胸口像堵着一口气,在自己身下承欢但魂魄却不在这里不知飘到哪里去,是不是在想死掉的老头子?
怒火与欲火双管齐下,让冥潜在她的小嘴里大肆抽插起来,次次都深入喉头,像要把自己的巨物插入她的腹中,叫她不能再轻易忽视自己的存在,手更是从领口伸入到衣服内,推开胸罩粗暴地挤压揉捏起嫩滑的酥乳。
顾盼身体剧烈的颤抖,纤手无助地抓紧他腰部的衬衫,将原本平整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蹂躏出一朵脆弱的残花,眼角晶莹的泪珠一直往下流,让本就怒火中烧的冥潜一阵心烦意乱。
看她一边哭,甚至在含着自己男物的情况下还咳嗽个不停,喉间的震动叫抵在上面的男物头部丝丝麻痒,冥潜尾脊骨窜过一道电流,深吸一口气,腰部一麻,便在她口中喷涌而出。
没有一点征兆的白浊叫顾盼连连呛声,不自觉咽下几口,还有一些沿着嘴角流下。
“不许吐,吞下去。”
小嘴被他用手牢牢捂住,像无坚不摧的钢铁,任她怎么摇头都移动不了分毫。口中都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吐又吐不出,只能依照他的要求一小口一小口咽下,最后连嘴角的一些都被他抠到手指上叫她舔干净,才肯罢休。
“记住我的味道了吗!”
释放过后,他眉眼含笑,俊容上一贯的寒冰也消融不少,温柔替她整理凌乱的发,又舔干绯红面颊上的泪珠,重新将她安置在大腿上,一双青葱白指被他抓在手中一根根拨弄把玩。
顾盼全身的力气已经被他压榨干净了,在没多余的精力去反抗这个男人,自暴自弃随他摆布。
突然想起一件事,冥潜大手伸向她的裤头,都没打过招呼就要解开,顾盼怎么会肯再让他胡作非为,按住作恶的大手说什么都不让他得逞。
这个男人说话不算数,明明只要,明明只要……
“乖,让我确定昨晚有没弄伤你。”
“没有,真的没有,我保证,保证……”
莹白的手腕被固定在一旁,冥潜显然是不相信她的保证,昨晚自己喝了很多酒,她又甜美的很,做起来肯定没轻没重,她不可能不受伤。
等粉嫩的娇花呈现在眼前时,果然被他猜中,花朵不仅颤巍巍的红肿,穴口附近还破皮。
轻轻拨开花瓣,隐约瞧见血丝,一碰,躺在腿上的娇躯微微抖动,暗自懊恼从来都不热衷于情事的自己昨晚是中邪了不成,怎么疯狂成这样。
陌生的心疼袭上心头,冥潜忍不住俯身伸出舌尖轻柔舔过破皮的地方,尝到她的味道又叫自己窜出一股火热。
他这样露骨的举动叫顾盼无所适从,担心他又要胡来,趁他不注意赶紧逃离开,把裤子重新穿好。
“一点都不疼,真的……你要说话算数,昨晚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
被他阴郁难明的双眸看得不自在,顾盼垂下头,又喃喃说道:“在快到家的地方把我放下来吧,之后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刚刚还在他的双腿间含着他的东西,过后却又一副陌路人的姿态急欲远离他,冥潜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这么讨厌一个人,还是个软弱可欺的女人。
冷眼看她把地上的药盒捡起来,重新装入塑料袋中还把袋口仔细绑好,紧紧攥在手心,缩在角落里目视前方,又变回那个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的乖巧怯懦的模样,只是侧颜上的红晕却红得那么刺眼。
冷哼一声,冥潜拿起被丢到角落的资料又看了起来,两个人恢复到顾盼刚上车那会儿,好像方才什么都不曾发生,只是空气中粘腻缠绵的味道却始终围绕在二人之间久久不散。
快到冥宅时,车子如期停住,顾盼咬咬唇,打开车门时像从笼中释放的鸟儿,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一只脚刚迈出车外,手腕却被他突然抓住,她一惊,以为他又要刁难自己,不安地回头,却意外看到他将一朵小白花放在手心提给她。
“你昨晚落在我床上……”
这个是她为春堂守丧期间戴在头上的素花,今早她太慌张,竟连别在发上的花不见了都不知道,下午起来又匆匆忙忙出来也忘记再拿一朵戴上。
可从此以后二人再无瓜葛,若是接了这朵他递过来的素花,就表明她承认他们昨晚的荒唐事,可全世界她最不想与其有牵扯的就是眼前的男人。
“你搞错了,这不是我的东西。”
干脆又无情的摔开手腕上温热的大手,顾盼像个逃犯,脚步凌乱的逃离。
冥潜透过车窗看那抹明明很脆弱却硬要伪装出绝情的倩影,手指左右转动白得纯粹的素花,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冷笑。
自始自终,她都在否认,从没将他看在眼里过。
第七章香艳上药
好像又回到当初被放高利贷追债的日子,顾盼一下车就低头疾步往家赶,要不是背后有道锋利的视线,她只差没夺路而跑。
日暮黄昏,顾盼单薄的影子斜斜的投影在山道粗糙的沙石水泥地上,两声响亮的车鸣让她慌忙退到路旁给他让路。
载了顾盼一程的车子冷酷地从她的影子上急速驶过去。
原本紧紧关闭的车窗却在这时被降下来,靠在路边边的顾盼眼角看见他又恢复那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王者模样,车子载着他像一道山风从她身边飘过,他根本连看都不屑看站在路旁的自己。
她方才不知好歹的举动肯定惹恼他了,降下车窗大概是不想在车里留下她的味道吧。
车子驶远后,顾盼又没头没脑返回她刚才下车的地方,在夕阳下弯腰仔细查找。
咦,怎么找不到?
可能被山风吹走了吧,那花毕竟是纸做的,轻得很。
转念又自嘲一笑,我在干吗呢,傻呼呼的,还是赶紧回去吃药吧,幸亏这药没有像那朵素花一样被他从车窗扔掉,不然她绝对没力气与勇气再到那家superstore买一次药。
被冥潜在山道上给劫了,抓到空间有限的车里,缩着身子被他欺压,顾盼脚步虚浮,像幽灵般飘回自己的卧室。
别墅内好几个佣人跟她打招呼,但口里浓烈的味道让心虚的顾盼只敢抿嘴微笑。
等不及漱口,她取了一杯凉水,咕噜咕噜咽下两粒白色小药丸,人生第一次吃这种药,却尝不出药味,满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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