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子 作者:非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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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有因,躲避不是长久之计,必须得有人去探查一番,方能解决问题的根本,好早日还小镇一个安宁。”
“……”老板顿然呆住,在一旁听着的小二也呆住了。
“说得好!”
雀跃的三个字从二楼上面传了下来,林瑾希也走了过来,他扬了扬长眉:“本少爷相当赞同,这个古木林我就陪凭语大哥你去了。”
“这…这样真的好吗?”客栈老板还是有所迟疑。
“这样哪里不好?凭语大哥懂文,我会武,再说我们两个又都长得这么帅,管他来的是人是鬼,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林瑾希把一只手搭在了云凭语的肩上,动着一张嘴,说得是万般从容淡定。
“那再加上一个瞎子,也无妨喽。”
身后冷不防的又冒出一个声音,不知何时,水花笺也出现了。
“哎,花笺哥?”
“现在天色还早,我们要不先喝会儿茶,再等等,等天黑了,才更容易逮住林中那行凶作乱之人。”
正说着,他就找了处位子,坐了下来,捧着瓷杯,翘着小腿,气定神闲的品着香茶,那叫一个“悠闲”啊。
入夜,古木林。
夜色沉肃,星子明灭,借着火把的光亮,三人勉强能看清前方的道路。
夜风又一次掀起林潮,聆听着耳边枝叶摩挲的“沙沙”声响,看着相似的林道,走了半天下来,道路也变得狭窄了,两边皆是密实的林木遮掩阻挡着,三人不免有些晕头转向。
“到处都是差不多的树,真是烦死了,这林子真够绕的。”
走在最前面的林瑾希,终于忍不住抱怨起来。
“瑾希弟稍安勿躁,我们再往深处走走看。”云凭语安抚着他,又向前指了指。
“呵,不晓得一开始信誓旦旦,说这林子绝对难不倒他的人,是谁了?”中间的水花笺调笑道。
“呃……”林瑾希语塞,继而干笑,“我觉得这种伤脑筋的事,还是凭语大哥比较在行。”
他的话音未落,倏地,林间一阵阴风突起,瞬间便扑灭了火苗,慌张之中,云凭语脚下一滑,身子向一边倒去。
见势,水花笺一个激灵,抓住了云凭语的手臂,奈何向下的冲力太大,他救人不成,自己反倒也跟着一起跌下了陡坡。
“花笺哥!凭语大哥!”
林瑾希伸手要拉,却已经来不及了,他只扯下水花笺的衣衫一角,而水花笺和云凭语两个人已经一路翻转着滚了下去,再也看不见身影。
望着白衫上点点的泥渍,林瑾希又攥紧了三分。
不知碾过多少重重叠叠的灌木,两人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一路翻滚,云凭语下意识的抱紧了水花笺,护着他,任由凹凸不平的泥土地磨得自己一阵阵的生疼。
待两人终于从颠覆中平静下来,云凭语仍是抱着水花笺,他强忍下昏厥的意识,低眸看了看伏在自己胸口上的水花笺,心里面总算松了口气。
“水…水公子?”
“……”
“水…水公子!”
见水花笺并没有回应他,云凭语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提了上来,挪出一只手来,略显紧张的抚上水花笺的脸。
他的脸,很凉,薄凉似水,使得云凭语的手掌都微不可察的颤了一下。
下一秒,水花笺捉住云凭语的手,鼻翼动了动,明显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刚才下滑的过程中,云凭语的衣衫被割破,里面的皮肤也都被磨出了血。
“……不要对我这么好。”水花笺沉声道,平添了几分冷意。
“……不要对我这么好。”水花笺又重复了一遍。
“……”
云凭语稍稍一愣,移开了自己的身子,随即抿唇一笑,笑意很浅很淡,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但水花笺看得很仔细,看得心里一片迷惘。
后来两人起身,水花笺替云凭语简单的包扎过后,两人又继续在林中走动,希望能尽快和失散的林瑾希会合。
可事与愿违,水花笺搀扶着云凭语,一时没留心脚下,哪知道就中了陷进,又和云凭语一起被网住了,吊在半空中。
“唉,不晓得是触了什么霉头,今天真不该出门的。”水花笺哀怨一声,心中不由的后悔。
“这应该是早些时候,猎户们准备好的陷进。”
云凭语说道,如今他和水花笺紧紧的挨在一起,身子虽然被束缚的难受,但不敢胡乱动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是啊,偏偏就捕到了我们两个。”
水花笺扯了扯嘴,姣好的脸庞近在咫尺,云凭语瞧着,就觉着眼前人不禁俏皮可爱起来,心头竟有了一丝莫名的喜悦,也不住的调侃一句。
“那眼下,我们两个倒霉鬼该如何是好?”
“还能怎么办,只能等了呗。”
水花笺懒懒道,说话间他的气息呼了出来,带着酒水的香甜,盘旋在两人的口鼻之间。
“死小鬼好慢啊,也不知道是被林中野兽缠上了,还是被那杀人狂看上了?呵呵。”
水花笺好似一点也不在意此刻的情形,照样肆意的说笑着,半晌,他闭上了嘴,发觉到云凭语注视自己的视线变得灼热。
“……”
云凭语静静的端详着面前的男子,头一次,云凭语能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水花笺,看着看着,心头竟生出一份绮念来。
然而,他没有动,只是看着。
“呵呵……”
水花笺打破了沉寂,他一线红唇轻轻翘起,一瞬间就贴上了云凭语的唇。
他亲他,主动亲了他,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呵,连同上一次,你说,我这算不算是第二次强吻你了?”
他霁颜一笑,不禁笑弯了眉,两个眼睛也笑成了月牙状,天真烂漫的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更健康~偶是纯洁的娃,真的~
☆、冷淡的秦表哥
“……你说,我这算不算是第二次强吻你了?”
“……”
恍神的云凭语没有回答,分明先前水花笺还冷淡拒绝了自己的好意,怎么才过了一会儿,就如此主动了?
究竟是什么,让他这般的忽冷忽热?
“还有,上次我没有喝醉,我很清醒,我想听你喊我‘笺儿’……”
“你……”
云凭语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话到嘴边,又化为无声。
“呵呵,你就是不愿意呢。”水花笺的笑渐渐变为苦笑。
“水公子,你以前认识过我吗?你是不是我——”
是我……很重要的人?
对于水花笺种种矛盾的言行,云凭语思前想后了半晌,终是有了头绪:眼前这个人,兴许是认识自己的,是他失去记忆中的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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