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根肋骨 作者:苏遮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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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如同听话的孩子。其实她并没有看过梁夏末认真工作的样子,不过可以想像的出,是怎样一副严谨认真的画面。
严谨认真的梁夏末??!!迟冬至几乎失笑出声,很难把他工作时的样子跟平时在家撒泼放赖,就差坐上打滚儿的样子重合。
“你笑什么你?”梁夏末没好气的嘀咕,耳尖儿红的几欲滴血,可以想像,做这种讨好人的事情,他是有多么不自在。
今天两人都放假,理所当然得留在婆婆家。早餐还是梁夏末准备的,一水儿的清粥小菜,王淑贤吃的很满意,吃完饭让梁夏末陪她下楼逛了逛,也不知是不是对他说了些什么,梁夏末独自一个人上楼,坐在沙发上,一味有些呆滞的随着她的身影转。
“妈去哪儿了?”
“去杨婶家坐坐。”梁夏末像是终于鼓足勇气,拍拍身边的位置,很郑重叫她的名字,“冬至,你过来,咱们谈谈。”
迟冬至被他难得的郑重搞的莫名其妙的,擦干手上的水坐下,“什么事儿啊?”
“我不同意离婚,我不准你离开我。”梁夏末扁起嘴,满眼都是不甘又受伤的表情,嘴里却不肯放软,还有霸道圈住她腰肢的手臂。
迟冬至默默收回‘郑重’那两个字,眯着眼看他多年如一日的无赖,想着是不是她不答应,下一步又到床上解决了?
被她这么一看,梁夏末心里又没底了,定了定神强装镇定的挺起胸脯,倔强解释,“我跟沈灵什么也没有,你还不知道我么,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儿啊,况且八杆子打不到,我真没那个心,你是我老婆,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这些她知道,有多爱他就有多了解他,品格与人性,只是更深的东西如果不表现,她又怎么能摸的到呢?必竟还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迟冬至心里酸酸的,柔软起来不可避免。即使全世界的人都指责梁夏末不值得她付出,即使她自己也这样认为,可是她的爱情,从未因此改变过分毫。她甚至开始恶毒的比较,同是身份为丈夫的梁夏末与苏让,梁夏末……做的更好。
“妈跟你说了什么?”
“不用管她说了什么,冬子,我不要别人,过去、现在、将来都只有你一个,我跟沈灵真没什么,你要是不高兴,我以后再也不见她了行吗?咱们好好过日子。”
“我考虑考虑。”迟冬至想了半天,扔给他这样一句话。
前几天她想要离婚,他需要考虑,如今他考虑的结果是继续婚姻,迟冬至她也必须要考虑。婚姻必竟不是童话剧,更不是小说,小说里的人可以潇洒完美的抛弃婚姻转身离开,或黯然或洒脱,却无一不干脆利落,现在生活却是不可以的,她有太多的不能放弃,哪怕到了非离不可的地步,那些牵挂也将会是她放不下的绊脚石。更何况他们是一个坚决不离,一个其实不太舍得离。
“你见过离婚夫妇还有当兄妹的吗?”
夜里黑暗,迟冬至这样寻问自己,答案是没有。你能眼睁睁看着梁夏末抱着别的女人吗?答案是不能。那王淑贤怎么办?
迟冬至咬住被角,眼泪几乎掉落,她不能不要王淑贤,看不得梁夏末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可是婚姻进行到现在,除了这些没有半点寄托,他那里不可靠,心应该放在哪里?
也不知想了多久,半边脑子都是麻痹的,突然一条手臂软软圈过来环住她的腰,“冬子,咱们和好吧,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
迟冬至眼睛睁的大大的,心里狂跳,半晌猛的转过身,急切到几乎粗暴的吻向梁夏末的嘴唇。还没等他来得及做任何举动,翻身骑上去,双臂一抬,睡衣脱落,胸前最美的风光‘砰’一下弹跳出来,解开长发向身后一甩,那姿态竟是前所未有的妩媚。
梁夏末僵住了,手掌却是有生命般向前探去握住,然后,力挣半坐起来,猛的含住。
迟冬至全身都在轻颤,这样熟悉的快|感和刺痛,粗暴的、毫不温柔的力度,绝对猛烈的吸吮,还有即将发生的饱涨与刺穿。想他,灵魂或者可以控制,但身体不能,欲比爱更难熬。
接下来就不需要她做什么了,只要躺在床上接受,用雾朦朦的眼神看他,用他喜欢的呻|吟声音叫他的名字,或者没有这些也可以,并不能影响他在床上霸道又野蛮的自我满足。
梁夏末把她的双腿都挂在自己的臂弯里,头埋进最爱的那片白嫩中,肌肤与肌肤相贴,下|身与下|身相连,巨大的拍打声,强烈的快|感。
良久之后,梁夏末爆发那一刻,眼前是一片五彩斑斓,她的身体,她这里,绝对不是人间,是天堂以外,是地狱深处,沾上了怎么可能放得开。
事后,梁夏末照旧让她背对着自己搂进怀里,手掌罩在胸前流连。他一直对她胸前的这片黄金地耿耿于怀,有事没事必须把它们放在手里把玩,看电视时,闲着时,总把迟冬至拉进怀里,手才有安放的位置,然后看它们在自己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绝顶美味。
迟冬至像是全身松软下来的猫,整个人埋进梁夏末怀里,身上酸痛的零件被揉的很舒服。梁夏末懒洋洋的啃了会儿她的肩膀,又翻身罩在上面,目光盯着她,有灼灼的味道。然后低下头,一点点延着轮廓啄吻,嘴唇柔软的不可思议。
“冬子,咱们生个孩子吧,咱们的,以前怕你伤心一直不敢提,我真特别喜欢孩子,像你小时候一样傻乎乎的多好,我把你和孩子都放在心窝里疼,答应我吧,行吗?”
梁夏末变了,虽然不明显,但可以感觉出他一点点艰难的长大,迟冬至没有嘲笑他的将近失去才懂的珍惜,而是有种我家男孩儿终于长大了的喜悦感。或许她也应该反省一下,过去的二十几年,是不是太放纵宠着他了,如今一转头就想离开,逼迫他扒筋挖骨扔掉本性变的成熟。
思索间,梁夏末又一次把自己安放进她的身体里,怎么要都不够,天生就契合,好像本来他就应该安扎在这里。
“你轻点儿,该吵醒妈了。”
“不会的,妈会跟着高兴的。”
这一夜过的糜|烂,好像时间没有尽头,梁夏末变换各种角度要她,大起大落的幅度,全面退出,再整根没入,一下一下又深又狠,表情严谨专注,像是在拆除最精密的弹头,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哪怕此时天下红雨,也不可能阻拦他继续。
做的时间很长,直到看见她的眼神开始失焦,知道她差不多快到了,梁夏末宠溺吻着她的唇,猛的加快速度,巨大的拍打声里夹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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