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这江山许多年 作者:匪浅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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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不语。
须臾,耳旁有个好听的声音道:“你们继续,不必拘束。”趴在案上的临绾千深以为然:“就是!”
话音刚落,整个人突然被一股稳稳的力道托起来,身子转了个圈儿,直往门外而去。
临绾千在房间里待久了,暖气一熏,酒劲儿越发上了头,迷迷瞪瞪挣扎了两下,手上捉住一把柔软的料子,心中安稳了些,蜷着身子没再动弹。
回廊中有寒风吹过,临绾千察觉到自己移动的速度越发快了,片刻身后响起房门被推开的声音,笑了一声道:“不会…是又要穿回去了吧,我不要。”身子一沉,她被放到榻上,遂睁开揉眼去瞧,却正看到容晏那副英气眉眼,不由一愣,复嘿嘿笑了两声,抬手捉住他衣襟,“你也跟着穿过来了?那回来就回来吧。”
容晏唇角轻折,笑了一句:“果真是喝多了,念叨什么呢。”
伸手去拉被子时,衣襟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往下一拽,身子不稳顺势跌了一下,两人的距离倏然拉近了,险些鼻尖相碰,身下的小姑娘犹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轻声呓语:“别走啊…”
容晏喉结滚动了一下,眸间墨色愈加深,良久,渐渐俯身下去,薄唇几近贴上她的,低低回应道:“我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
想k……咳……
哎…我都替这俩人着急了[捂脸jpg.]
第47章 王命
临绾千想是喝了酒的缘故,鸦羽似的眼睫轻轻颤动,脸颊微微泛红,唇上也似点了胭脂,莹润可爱,容晏只觉得口中有些发干,眸中挣扎片刻,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耳畔响起她从喉咙里发出来的一声低低的嘤咛,容晏睁了睁双目,握着被角的手慢慢松开,往身下人的腰间滑去。
唇舌纠缠间,临绾千腰上束带被他挑开,衣襟垮垮向两侧滑开,露出一点没被中衣遮住的玉白肌|肤,泛着微微的凉意,容晏的唇点过她的脖颈时,察觉到她迷糊间推了自己一下,霎然间停住了动作。
屋内犹被夜色笼罩着,静默泛滥开来,容晏放开了搭在她腰间的手,抬起头来闭眼呼出了一口气,除去她的外裳和鞋子,拉过被子予她盖上,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门。
自己方才在做什么啊…
院中寒风迎面扑来,教他燥热的心绪舒畅了些,扶住廊柱狠狠闭了闭眼。
. . .
翌日临绾千醒来时已然晨光大盛,头还有些晕晕的,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的房,只以为自己是喝醉了被侍女搀了回来,也没做多想,然起身洗漱梳妆时却看到自己脖子上落了一点红痕,混沌的记忆冷不丁被唤起些许,心怦然跳了一下,赶忙收拾好出了房门。
院中却只有几个忙活着的侍女小厮。
临绾千踌躇着行至容晏房前,犹豫良久,抬手欲敲门,正有一个侍女端着盆走过来,笑道:“姑娘醒了,公子不在里面。”
临绾千暗中松了口气,望着闭的紧紧的房门又有些怅然,道:“啊,我睡迷糊了,他这几日应该都不会回来。”言罢转身欲走。
身后侍女突然掌不住抿嘴儿笑了:“姑娘昨夜醉的不轻,公子亲自将您抱回房的,一觉醒来,竟忘光了么?”
临绾千脚步顿住,睁大眼啊了一声。
不是梦?他昨晚回来过?
临绾千下意识捂住脖颈:“那他…”
“一早儿便回宫了,”侍女顺嘴应过,突然又似想起什么,忙摆手道,“姑娘可别多心,昨夜公子将您抱回房,不一会儿便出来了,还和我们吃了两杯酒呢。”
临绾千耳朵尖儿一热,讪讪道:“自然,自然,我去预备早膳。”言罢舒了口气,快步回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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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容晏整个正月过去都没回府,不过在宫中忙中偷闲时,也会写些纸条书信之类,飞鸽传到府中。
临绾千虽见不到人,然每每接到传信,心下亦觉有趣快慰,平日里和侍女小厮们一齐忙着将府中打点了起来,在后院辟了个花房,开春时节,也添了不少新色。
眼看春礿之祭将毕,容晏回府的日子应也近了。
初迎二月,容晏未归而宫中王命先至。
临绾千遂携府中诸人伏身接旨。
这些日子虽一直在等,然则心中亦是忐忑,迎至门前,见侍人汤携一队车马浩汤而来,如此排场,心中愈是诧异,却也只得拜伏于地静候王命。
侍人汤面色有些不虞,站在临绾千面前,舒展帛卷:“苍天有道,厚土载德,古者封诸子以尊宗庙,行昏义以继后世。上穹将祉,孤之长子,年即弱冠,会逢适龄。有女临氏,辩惠之性,从容合礼,宜当为世子妻,享正室号,唯希二人伉俪。愿涓吉时,令有司择日备礼册命。”
侍人汤的声音一字字清晰不漏的传至耳中,临绾千心中大为意外,久久不能置信,努力按下心中惊诧抬起头,接过帛卷的手犹微微有些抖。
汤面上浮起一层略有勉强的笑意,虚扶临绾千起身道:“姑娘好福气。”言罢转身扬手拍了拍,几抬箱奁被扛至院内,临绾千复行谢礼,将侍人汤送出公子府。
身旁侍女皆又惊又喜,连不迭恭喜二人,临绾千握着手中玄红帛卷,肌肤上有不真实的触感,复小心展开细细看了一遍,方确定侍人汤并未宣错。
宜当为世子妻,享正室号。
说不惊喜是不可能的,然回味之余,似又在字里行间,察觉出了些别的意思。
烛灯初上时,离开月余的容晏回到了府中。
临绾千察觉到他眼底染着两抹掩饰不住的疲色,知他近来必是事忙,迎其坐下分了一杯茶递与他手中。
容晏握着手中茶盏,终究没喝,顿了顿复将其放回案上,垂眼道:“父王病了。”
临绾千分茶的手一顿,温声向他:“什么时候的事?王上现下如何了?”
容晏面色凝重:“前些日子,却是旧疾了,因积劳过度发了出来,这几日我便是在宫中侍疾。”他顿了顿,“还好,这些天见好不少,他实在不适宜继续操劳了。”
临绾千抚了抚他因连夜回府有些毛躁的鬓角,缓声道:“你若忧心王上,为何不回宫住一阵子,也好为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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