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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绅士的庄园 作者:脂肪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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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匹配的嫁妆,她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纠结了。

    “那么……你就这么放弃卡洛斯先生吗?”我问。

    安娜微笑着摇摇头:“卡洛斯先生太优秀了,如果他能注意到我,那么我会很高兴;如果他不注意我,我也不会强求。”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最后问她。

    “不,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你不用再劝我。”安娜说。

    之后,我吻了吻她的额头,离开了房间。

    我在楼梯口遇到了爱德华,他用眼神示意我怎么样了。

    “她不答应。”我遗憾的说。

    “是吗?这还真是个令人遗憾的消息。”爱德华皱皱眉,露出了一副比我还遗憾的样子,然后他凑在我耳边小声说:“我还期待亚当先生没钱的时候,用其他方式来偿还利息呢,比如……”

    他用手指在我胸前轻轻画了个圈。

    我立即生气的板起了脸,我不喜欢跟他谈论严肃的事情时,他老开玩笑,还是这种下流玩笑。

    “喔,比如……一个吻什么的。”他马上改口说。

    “你……”我笑着摇了摇头。

    爱德华陪我来到一楼的书房,然后给我倒了一杯酒:“其实这样也很不错,在我看来那位卡洛斯先生虽然很好,却并不适合安娜小姐。”

    我看向他:“怎么说?”

    “霍尔男爵表面上富有体面,为人正派,与人为善。他的儿女也都教养良好,气度学识修养,无不完美。可他终究是贵族家庭,男爵夫人的头衔也许光鲜亮丽,可背后有很多沉重的东西,我不认为安娜小姐那样温柔的女性能承受的起。”爱德华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

    我对他这段话沉思了很久,心想自己的当初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只考虑到卡洛斯先生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而安娜又喜欢他,其他更深的东西却忽略了。爱德华是真正的贵族子弟出身,也许比我们更明白贵族们私底下的事情。

    半个月后,我们收拾了一马车行李,浩浩荡荡前往了伦敦。

    初冬的第一场雪不大,道路上的雪很快都融化了,不过广阔的田野上却是雪白一片。树木被白雪妆点的分外妖娆,道路旁的枫树好像童话故事里的雕塑,在朝阳下辉煌耀眼,闪闪发亮。

    安娜和女仆玛莎坐在马车里,休斯驾车,我则是一路骑马。我的马儿许久未曾出门,所以有些欢腾,不停地甩着尾巴,发出嘶鸣。安娜打开车窗,笑着望向外面美丽的雪景。

    “空气可真新鲜啊。”她呵出一口气,感叹的说。

    “小姐,外面多冷啊,会把您脸上的皮肤冻坏的,快关上吧。”玛莎搓着手说。

    安娜笑嘻嘻的拉上了车帘:“我们一动不动,会越来越冷的,离到伦敦还有好一会儿呢。”

    为了安娜进入社交,我在入冬前多雇佣了一个女仆,让玛莎当安娜的贴身女仆。女仆的多寡也是衡量一位女性是否富有的标准,许多女性在婚后都喜欢充实自己的女仆队伍,以彰显丈夫的财力。而婚前小姐拥有女仆,则意在表明小姐在家是有专人伺候的,从来不需要自己动手做任何事,这是绅士女儿的体面。

    马车跑了一上午后终于到达了伦敦,我在伦敦北区租了一套小房子,两层楼高,有三间主卧室。房子有些旧,不过客厅和卧室都装了壁炉,二楼的卧室朝阳,窗户很大,阳光照得房间里暖洋洋的。房子是提前派人收拾整齐的,只把随身携带的衣物收拾好就行了。我在伦敦还有一些应酬,所以跟安娜说了一声,就骑马出门了。

    我来到一家高级会所前,守门的门仆把我迎进去。

    “迈克·彭斯先生他们在楼上吗?”我把披风和帽子递给仆人问。

    “是的,先生,需要我给您领路吗?”

    “不必了,我可以自己去找他们。”我迈开步子,大步走上铺着红地毯的楼梯,途中遇见了两对互相挽着手臂的男女,女性们都打扮的非常艳丽,珠光宝翠,裙饰繁复,像是上流社会的女人。这间会所经常有高级交际花出入,有地位的绅士们喜欢来这里打牌、喝酒、消遣。

    我曾经的同学们如今也都功成名就,成了一位位绅士,聚会的场所也从学校的小客厅,改成了这种高级会所。我敲开房门后,一位年轻高大的男子兴奋的‘嘿’了一声,朝里面欢呼道:“瞧瞧谁来了!”然后用力的拥抱了我一下。

    我笑着走进房门,跟老朋友们一一拥抱。

    爱德华早就来了,他正在牌桌上跟人打牌,见我进来也只给了我一个眼神。我们约定来伦敦后要保持一定距离,不要表现的太过亲密。

    “我亲爱的朋友,看到你平安归来,我真高兴。”迈克朝我挤了挤眼睛,其中带着欣慰的神色。我和迈克在大学神学院里当了三年的同学,情谊格外深厚。去印度前,他还特意来给我送行,这些年我们也没有断了书信往来。

    年轻人聚在一起容易闹腾,我们十几个关系不错的老同学在伦敦会面,一个个都有说不完的话,外面的冰天雪地完全无法阻挡一颗颗火热的心。

    我扫视了房间一圈也没有看到约翰,于是小声问迈克:“约翰还没来吗?”

    “约翰也在伦敦吗?”迈克却惊奇的问。

    “当然,春天的时候他在伦敦结婚,然后在北区租了房子,我还以为今天能遇到他呢。”我说。

    “约翰最近遇到了麻烦,可是他居然没跟你说吗?”一旁的皮特突然插嘴道。

    皮特也是当年欺负过约翰的一员,不过后来却跟我们成为了朋友。我记得他大学时跟约翰都就读法学院,毕业后也一起成为律师。

    在我们追问的眼神下,皮特耸耸肩说:“我得说,可怜的约翰,他失业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失业?”我皱起了眉头。

    “他得罪了一位有名的律师。”皮特简单的说:“他四处找他麻烦,约翰的官司老是输,遇到一堆糟心事。”

    闻言,我沉默了下来,想起马丁先生那双老练的眼睛,也许是他背后做了些什么吧。

    当天我们在会所待到很晚,最后整个屋子都被雪茄烟呛得乌烟瘴气,酒也喝光了好几瓶,有几个人甚至是醉醺醺被搀扶着离开的。

    我和爱德华在会所前握手,他坐上马车,而我骑上马,好像非常普通的朋友那样互相道别。今天在会所里,我甚至没主动跟他说过一句话,也许是心虚什么的,但愿我没有表现的太刻意。

    作者有话要说:我查的资料很乱,有说社交季是春天的,有说夏秋的,也有说冬天的,我最后安排在冬天了,因为我觉得冬季没有农忙嘛,大家都闲的很,所以参加舞会咯。

    今天内容有点虚,所以发两章。

    其实真正的欧洲历史上,这个时期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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