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情敌 作者:玄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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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破摔。
果不其然赵清阁淡淡评价道:“不要脸,人家皇子才十岁,老草吃嫩牛。”
“你说清楚了,谁是草谁是牛?”
“你不是冬天山坡阴面长着的枯黄的野草,小皇子是风华正茂不小心迷途摔进你那片荒草丛生的小牛犊子,可怜。”赵清阁朝身边好奇走过的孤星们挥了挥手,“你们先走。”
林笺从树上跳下来,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面上。
赵清阁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遍,道:“唷,身体不错,看起来比以前强健很多啊。”
“是比以前好很多,腰不疼了,气不喘了,一口气能上树。”林笺猜测大约是因为进行了基因移植的原因,这算是带来的唯一的一点好处了。
“打一架啊?”
“好啊。”林笺一脸的跃跃欲试。
赵清阁不屑地勾起唇角,随便找了块空地摆上场子,“你先出手。”
“为什么?你要后发制人吗?”
“不,我一出手你就没有出手的机会了,大家朋友一场,总要给你留一点面子。”
“少小看人了。”林笺道,“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她发了狠地冲上去,左手出拳,左手被擒住,右手出拳,右手被按了麻筋,两条腿还没来得及踢出来就被赵清阁抓住两只手,将人倒拎了起来,在空中做起了圆周运动。
赵清阁将她抡了几圈,觉得自己气消得差不多了,把人放了下来,一派闲适地抱臂往树干上一倚:“来找我什么事?”
林笺屁颠屁颠地凑上去,很严肃的低声说:“首先,我要郑重地跟你道个歉,前几天没认出来你,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重色轻友。”赶在赵清阁因为她旧事重提面露不悦之前,林笺赶紧说起了正事,“还有我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虽然我恢复了原本的记忆和意识,但是身体内的自己应该不完全是我自己了,有一部分意识在主导我必须听皇子的话,而且那一部分意识在一般情况下是可以凌驾于我本人意志之上的。计划有变,我们要趁着兵变前的这几……这段时间给他重新塑造三观,让皇子彻底变成我们的人。”
“你笑得一脸淫荡。”
“那个咱先不提,先定个计划——你说什么!”林笺炸了,“我好心好意跑过来找你,不就是一不小心没想起来你吗?至于吗至于吗?至于拽着我不放么?下次把你弄失忆,那不一样只记得你老婆,哪记得我姓林的是何许人物!”
“对啊。”
林笺五官都气得快从脸上飞出去:“你都觉得我说的对了你干嘛还生我气?!!!”
“我又没失忆。”
“你!”
赵清阁看她气鼓鼓地瞪眼睛,总算是舒坦了,吐出一口浊气,笑道:“扯平了,不过现在谈不了正事,人多眼杂,薄珏也不在,晚上子时过后,老地方见。”
她歪了歪头,促狭道:“今晚殿下还要你侍寝吗?”
“侍你个头,快滚吧你。”
林笺一脚踹了个空,赵清阁眨眼睛便移到了一丈之外,随意摆了摆手,追上了折进拐角不见的孤星队伍。
小皇子起了个大早去给父皇请安,卯时初,他就候在了皇帝寝宫门外,早上露气未散,很是有些寒意,贴心的宫女给他在披风外面又披上了一件厚氅,往他手里塞了暖手的小炉。
“越贵妃侍寝,陛下昨夜子时才睡下。”宫奴低声道。
“本宫知道了,让父皇多睡一会儿吧,多等一会儿,不碍事的。”小皇子道,“本宫有侍从陪着便是了,你们去里边候着,等父皇醒了再叫本宫。”
“是。”
宫奴将木门轻轻合上,关上门缝的最后一刻瞧见皇子殿下跺了跺脚,把厚氅拉紧了一点。心里长叹一声,宫里只有皇子殿下一个皇嗣,正是因为子嗣单薄,陛下才在二十八岁高龄还不遗余力地想再生个皇子出来,这些日子听说越贵妃在哪儿得了个偏方,正与陛下试验呢,已经连着四五日延迟早朝了。
小皇子照旧每日这个时辰来请安,他也劝过好几次了,请他迟一会儿来,或者不必过来,陛下也亲口说过最近可免去请安,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恪守陈规。总之瞧他小脸冻得通红,怪心疼的,本来身体就不好,再这么一折腾,非病了不可。
心下正想着,里面就有了动静,先是带着鼻音的一声娇滴滴的“陛下”,准是那越贵妃醒过来又开始作妖了,再就是窸窸窣窣的衣衫揉动的声音,伴随着几声软软的呻吟,宫奴是早就净了身的,都觉得喉头一紧,更遑论里头的陛下了,果不其然皇帝胡乱在床头抓了一把,摸出一个小木盒,打开,捡起一粒黑色药丸吃了,吭哧吭哧地卖力耕耘起来。
越贵妃叫得更媚更夸张了。
门外候着的小皇子低眉敛目,一脸平静。过了一会儿,里面还没消停,他把自己手上的鎏金小炉递给身边两个侍从,“还得一阵子,你们也暖和一会儿。”
两个侍从也不多话,拿过来就握在手上,看来是习惯了的。
等到里面宣召,小皇子才轻轻叹了口气,提袍抬脚,步履轻盈地走了进去,及至床前,俯身便拜:“皇儿给父皇请安,给贵妃娘娘请安。”
皇帝吃了药,泄过身以后精神萎靡,眼底乌黑一片,更是见证了这些日子以来的荒唐无度,见到他最宠爱的皇儿勉力打起了一点精神,道:“皇儿,来,到朕身边来。”
小皇子强忍着不断钻进鼻腔里的异味,慢慢上前,垂首道:“父皇。”
“近来身体可好?”
您昨天已经问过了,小皇子心说,但他嘴上还是甜甜道:“好多了,都没有生过病,我昨天又去放风筝了。”
“等父皇给你添了个弟弟,父皇就亲自带你去放风筝,好不好?”
小皇子点点头:“好,孩儿等着父皇。”
越贵妃适时地插上一句,和善地问道:“殿下喜不喜欢弟弟啊?”
“喜欢。”
皇帝摸了摸皇子的小手,才发现他手心冰凉,怜惜道:“朕不是与你说过,最近天寒,不必这么早过来请安吗?吴高——”
宫奴伏地跪倒,战战兢兢道:“奴才在。”
“不是叮嘱过你,叫你劝殿下回去么?不长记性的狗奴才!”
宫奴的额头贴在了冰凉的地上:“奴才该死。”
小皇子上前把宫奴扶起来,转头面对皇帝:“是孩儿执意要见父皇的,父皇政事繁忙,只有早晨这一会儿能见到,孩儿若是不来,今夜便不能安眠了。”
皇帝给他这一番话说得又是开心又是惭愧,他还当自己的儿子什么事都不知道,以为他天天都在忙政事。一个父亲的本能总是驱使他在孩子面前扮演一个强大认真的人,于是皇帝不动声色地拂开了越贵妃伸进他亵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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