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情敌 作者:玄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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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面前的门便砰的一声自己关上了,坐在桌边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水,正拿着茶壶倒水。
门栓是从里面栓上的,胖掌柜使劲拉门,房门纹丝不动,他开始冲门缝大声喊叫,只是刚吐出一个字音就发不出声音来了,因为他的咽喉已经被人捏在手里。
“你信不信和我没关系,反正她要等的人就是我,房钱过两天我会如数补上给你。”
胖掌柜两只脚几乎悬空,脸也憋得青紫青紫,他两只胖手死死地抓着赵清阁勒住她的手,赵清阁接着道:“我不会食言,如果你答应,就闭上眼睛。”
胖掌柜眼一闭腿一蹬。
赵清阁立刻松开了右手,将左手平伸出去,林笺一边看热闹一边感叹,看赵清阁伸手她也将手伸了出去,在她掌上拍了一下,“耶。”
赵清阁:“耶你个头,水。”
林笺往她手上送了杯水,赵清阁掐住因惊吓过度而昏过去的胖掌柜的人中,等他幽幽醒转的时候给他喂水,胖掌柜缓过神来,后怕地连滚带爬地跑出去了。
然后赵清阁又打跑了一帮打手,才正式在房间里住下来。
林笺瞧着她直叹气:“你说说你,以前多么温文尔雅的一个姑娘啊,现如今动不动就暴力解决问题,暴力可以解决全部问题吗?肤浅!”
赵清阁鄙夷地看她一眼:“有本事别喝桌上那壶茶,这是用暴力上来的。”
林笺赶紧一本正经地找补道:“虽然我的心愿是世界和平,但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战争还是挺管用的,这梅花糕挺好吃,酒糟鸡也好吃,不愧是都城最大的客栈。”
她说着舀了一碗清淡的蛋花汤送到赵清阁面前:“尝尝这个,你都没怎么吃,好歹喝碗汤。”
“我没胃口。”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哪怕我们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人,那也——”
她突然发现赵清阁朝她递了一个很奇怪的眼神,眼睛一直往上看,然后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离开桌子,往窗边走去,林笺会意地继续絮叨:“那也不能不吃饭是不是?你就说咱镇上那吴老六家的女儿,年纪轻轻的,就嚷嚷着什么要减肥,乖乖呀,一天就吃一顿饭,还就是俩菜叶子泡水,脸都吃绿了,人是瘦了,可身体也彻底弄坏了,现在吃啥吐啥,哎呀,可怜啊。我说你也不瘦是不,长得也好看,你这么可着劲儿的折腾自己……”赵清阁从窗口跳了出去,林笺竖起耳朵,屋顶传来密集的踩踏之声,还有拳脚交锋的打斗声,她心不在焉地继续编道,“以后你老婆见到你会嫌弃你的。”
赵清阁一手拽着一个人的后颈,从外面跳了进来。
林笺一瞧,噢,熟人,坐下了。
赵清阁问道:“你们俩怎么会在这里?”那两人正是薄珏他们一伙人中逃出来的两个,他们俩一开始就躲在外面,见势头不对在谢赞反应过来之前就溜了。
一个队员道:“我们是想回来休息一下的,然后想办法把薄珏他们救出来。”
赵清阁激动了一下:“薄珏?她和你们在一起?怎么被抓走的?”
两名队员互看一眼,其中一人道:“你说吧。”另一个人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他们的视线落到桌上的菜肴上,马上又移开。
“林笺,你去叫伙计多烧两个菜,边吃边说。”赵清阁问,“你们说的那个谢赞,是不是在城门边凉棚躺着,生得一身肥肉的那个贵族少爷?”
“对,是他。”
“这么说薄珏是想引人上钩结果不小心把自己当饵赔进去了?”赵清阁摇头道,“还是这么疏忽大意,不长脑子。”
那两人明显不太方便搭这个腔,只埋头一个劲喝汤,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你们来的时候注意到城里的动静了吗?有没有明显的练家子到客栈来?”
“有,人数还不少,下午四点开始,谢侯府的后门就出来了很多会点功夫的便装士兵,在城里搜查,后来我们过来的时候,见到其中的几个人进客栈了。”
“你们猜猜他们来干什么的?今天下午我刚进城,发现谢赞派人在后面跟踪我。”
“难不成想抓队长?”
“意图这么明显,我再看不出来岂不是很不给他们面子,”赵清阁霍然站起来。
一个队员脱口而出道:“薄珏已经托大不小心身陷囹圄,队长不能再以身犯险了。”
“谁说我要以身犯险了?我这叫胸有成竹,谁像她那么蠢,”赵清阁抻抻平衣服,问,“吃好了吗?”
“吃好了。”
“那跟我去趟谢侯府,救人。”
那两人拿袖子轻车熟路地抹了抹吃得油晶晶的嘴唇,扎紧裤腰带,以前的军人精英气质被这些年的匪气沾染,呈现出一种很奇妙的气质。赵清阁愣了一下,忽然无声的笑了,有点好奇现在的薄珏会是什么样子。
林笺过来一把扑住她:“我也要去!”
“你又不能打不能扛的,你去干什么?”
“我怕你走了以后店掌柜派一堆人进来把我打出去,我又打不过他们。还有还有,”林笺紧紧抱着她的胳膊,显然真的害怕,“我刚才去点菜的时候看到楼下坐着好多人,现在又不是饭点,哪来的那么多人吃饭,一定是那个姓谢的派来的人,万一他们冲进来呢?我岂不是就任人宰割了。”
赵清阁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点头道:“那好吧,你跟我们一起去,动作要轻,动静要小,跟紧一点,尤其是自己,别慌神。”
“我知道了。”
天上的广寒玉蝉高高地悬挂着,阴影处四条人影贴着客栈墙壁悄无声息地跃入了街巷深处,廊檐下一间装饰精美的屋子亮着灯,硕大的屁股将太师椅占得满满当当,那屁股的主人扭动了两下,食指指腹在舌头上一划,将书页撵开翻到下一页,口中念念有词:“举措之政,谓举直措诸往也。夫治国犹于治身,治身之道,务在养神,治国之道,务在举贤,是以养神求生,举贤求安。故,国之有辅,如屋之有柱,柱不可细,辅不可弱,柱细则害,辅弱则倾……”
“治国犹如治身……”谢赞喃喃道,将书卷握在手里,凝神沉思,许久没再翻动一页。
屋里的灯光晃了一下,他立刻警醒过来:“谁?!”
“在你后面。”
谢赞还没看到那个人的正脸,脖颈、后背肩胛骨、蝴蝶骨、脊柱往下三六九寸的地方通通一麻,在倒下去的瞬间膝窝被重重地踹了一下,跪倒在地,一条特质的尼龙绳围着他的脖子绕了三圈,慢慢地朝后勒紧。
“你、你们……”他本就脂肪丰厚,喘息困难,这样一勒立竿见影地就翻起了白眼。
林笺对赵清阁这一连套的动作叹为观止,这是勒了多少人才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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