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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他知道 作者:我是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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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也不知道,应该大家都不知道吧。”荣佳摊手:“那天我放学准备回家,恰好路过刘蓓丽身边,但是她应该是心情不太好,可能就因为这个狠狠撞了我一下。”

    “心情不好?”

    “恩,”荣佳眉心微蹙,认真回忆:“具体我有点记不得了。当时我在楼梯上,她撞了我之后就走了,我却没站稳,就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许瞳点点头:“后来呢?”

    荣佳苦笑着摇头:“老实说我也很气很委屈,但是看清楚是刘蓓丽后,也不敢再说什么。我的右手骨折了,后来还是同学们把我送医院去的。”

    荣佳抬手,右手手腕处还有一圈淡淡的淤青。许瞳不经意问了句:“会有后遗症么?”

    “应该不会,”荣佳淡淡地笑:“听医生的话,半点也不敢马虎。”

    “佳佳,你也不说下你为了这个吃了多少苦!”早望向这边的圆脸女孩愤愤不平地冲过来:“刘蓓丽那天真的很过分!大家都放学了,佳佳被撞倒一个人躺在楼梯口,躺了整整十来分钟才被我们发现!”

    一直望着这边的周露不住点头,眼底愤愤不平:“因为这个伤,你错过了那么多!而刘蓓丽却一点事儿也没有!凭什么她吵架回头就冲你撒气!”

    “什么时候,和谁吵架?”许瞳把关键字下点了点。

    荣佳:“也就两周前,具体和谁我也不认识,不是我们学校的。”

    “肯定也不是学生了,”周露捏紧拳头:“吊儿郎当的,脖子上还有刺青,看就知道跟她是一路货色!”

    荣佳没再说话。

    这倒是个关键的信息点,无论是陈兴安还是邓义涛,甚至现在的谜团都涉及到那个校外的人士,许瞳觉得他们是时候去查一查那个脖子上带着刺青的男人了。

    “9号晚上到10号晚上,你在做什么?”

    荣佳瞪大眼睛。

    全场那么多人,可她却是第一个被问起这句话的。很明显,眼前这位年轻的女警是在咨询她的不在场证明,是在怀疑她?

    周露炸了毛:“怀疑谁都可以,怀疑佳佳作甚?她胳膊还在复健呢,这两晚上我们都陪着她行了吧?!”

    荣佳垂眼点头,声音轻软:“我胳膊还使不上力,作业什么都做不了,都是露露和……我男朋友帮忙的。”

    “你也不要多想,”许瞳记好之后安慰:“因为你是近期唯一和她有过冲突的在校女生,如果你没参与,那么这份不在场证明就是法律保护你的证据。”

    女孩们松了口气。

    当最后一个问完,已经是下午三点。许瞳给自己灌了一大杯温水,嘶哑的声音总算恢复了不少。

    可喉咙里依旧带着一丝铁锈的腥味,每一次发声隐隐作痛。

    离开学校的时候又是下课时间,校园里的读书声变成了喧哗声。离开大门的时候许瞳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忽然觉得生命就是这样。

    无论走了谁,缺了谁,该下课还是下课,该玩的还在玩,地球依旧在转。

    三人刚上车,邢峰那边来了消息。霍廷琛把电话按了免提,许瞳侧头听得仔细。

    “头儿,跟刘蓓丽联系最多的人外号‘阿毛’,姓毛名明亮,22岁,初中毕业学历,现在宝来车行给人修车。”

    “刘蓓丽通讯记录最后一条也是打给他的,不过今天我们去车行,人已经不在了。”

    “不在?”

    “车行的人说他也旷工两天,也听到他和刘蓓丽在9号晚上的争吵。车行的反馈阿毛对刘蓓丽一直有点意思,但是那女孩傲,不肯答应。而且这个毛明亮是个惯犯,有两次蹲监狱的记录,喝多了就爱打架伤人。头儿,抓吗?”

    霍廷琛点了点方向盘:“抓。”

    “肯定是阿毛错不了,”盛浅予松了口气,仿佛卸下身上所有的担子:“好多人都知道他们吵架,而恰恰又在很敏感的时间段走了,也不说去哪。我看啊,这个案子快结了。”

    结了,真的吗?

    许瞳看着天边明晃晃的白日,白桦树成排屹立在路口,向上的枯枝嶙峋似剑。

    毛明亮确实很可疑。

    可是,许瞳总觉得哪里不对。

    今天取证的所有口供里,肯定有人掌握了某种关键讯息,却守口如瓶。

    作者有话要说:  恩……男主会出来的。

    剧情不要嫌慢。第一个案子我写得慢一点,一时让大家熟悉下这本书的手法,二是得在文中穿插交代清楚每个人的性格,背景故事。

    莎婆一本书一个案子呢,咱一本书4个案子,划算哈哈哈哈。

    猜猜凶手是谁?

    第7章 边缘者的悲歌(6)

    时间在流逝,而案子的进展全部集中到了毛明亮那边。

    但是许瞳心底的疑团却没法在毛明亮那里解开,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对不上号。

    她躺在床上,眼睛很久都不眨一下,望着窗外出神。

    许瞳的睡眠质量向来都不是很好。

    晚睡,多眠,早醒。

    最难受的那阶段头发大把地掉,皮肤白得透明,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太阳穴上深青色的血管。后来尝试了很多方法,中医内调,西医补救,心理咨询辅导,才慢慢地走向正常轨道。

    其实一切都是心病。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熬不住沉沉睡去,再度醒来的时候才凌晨4点,却怎么都睡不着了。许瞳仰在床上叹了口气,起身放轻声音洗漱后,留了纸条出门。

    零下的温度让地面带着薄冰,她没有戴耳机听歌跑的习惯,这会让自己丧失警惕。

    许瞳围着小区外围跑了整整一圈后,才发现路灯的光晕下透着密集的斑驳点影。

    下雪了。

    她抬手接了一大片在手里,瞬间在掌心化作一团水。

    “滴——”

    短促的一声喇叭音,许瞳喘着往路边让,车轮滚动的声音却在靠近。她回头就看见霍廷琛的车,男人摇下车窗,脸部轮廓隐匿在阴影里:“我还以为看错了人。”

    “怎么会在这?”许瞳跑过去的时候看了下表:“还不到6点。”

    “睡不着,开着开着就来了。”男人点了下车窗:“上来。”

    许瞳犹豫了下,只得钻进去。车上暖气开得很足,难怪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勾勒出轮廓挺拔的身形。

    “我想起一件事,就去现场走了圈。”

    “你去了现场?”

    “嗯。”霍廷琛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来,再走一圈。”

    这个点的路上基本没有行车。霍廷琛说去现场,真的把许瞳拉到最初的地方。他下车的时候把外套递给她,转身去了后备箱。

    “搭把手。”

    许瞳揽着衣服过去,才发现后备箱里放着一个胀鼓鼓的尼龙袋。

    “87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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