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系统派我去撩汉 作者:淡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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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几乎听不见。就这几声**猫般的叫声让樊季离灵魂险些飘散。
他更加大力地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收拾。舌尖不停的逗弄着文珠的嘴唇,而身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狠。濒临到要爆发的边缘,樊季离被吸的频频喘气。
再忍不住了,入髓的颤栗轻而易举地就将他席卷殆尽,将原本就汹涌澎湃的快感渲染得更加灭顶。
好长时间,他都不舍得从文珠身里退出来,这才发现今天只用了一个姿势,以往他可是花样频出、姿势繁多,不把小妞们弄得求饶是不算完的。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樊季离觉得身子都被掏空了,还说做完走的,累的不想动,算了睡一觉吧。押着文珠去浴室胡乱的冲刷一遍,好像有点失控,带着对自己的一点懊恼,樊季离很快的陷入沉睡。
文珠等他睡着,从他身边挪开,去了客房,把身体又上上下下细致的洗了一遍。
她抹去镜子上的水汽,里面的人乌发如漆,肌肤如玉,鹅蛋脸,水汪汪的杏仁眼,挺直小巧的鼻梁,红润嫣巧的樱唇,樱唇还有一丝红肿。初看上去似乎我见犹怜,但细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眼底像隐藏了星河,深邃而坚定。
镜子里的身材更是令人发狂,优美圆润的弧度向下渐渐收拢到只盈一握的细柳腰,可爱如小红豆似的肚脐镶在平坦的没有一丝脂肪的小腹上,曲线从这里又散开成诱人的半圆,然后再笔直的往下。身材并不是瘦弱,她的腹部有清晰的马甲线,大腿结实浑圆,这样才能撑起挺翘的**。白皙粉嫩的肌肤上男人失控弄出的红痕和淤青更给这身子加上致命的魅惑。
经历了四世,文珠已经拥有绝美的容颜和身姿,更不能忽视的是她心性的磨砺。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就能让人感受到深海静水的力量,安稳强大。
她随意的裹上浴袍,客房的被褥还算干净,她躺在床上对付一晚,正好接受剧情。
原始剧情是:男主是两大世家的唯一继承人,含着金钥匙出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小就任性捣蛋,长大更是长成一表人才说一不二的人渣。男主生得邪魅俊俏,没钱都有很多女人倒贴,更何况他有钱有势。他爱包养小明星,荤素不忌,脚踩几条船是常有的事。对女人兴趣浓就处久一点,兴趣短一晚上拍拍屁股就散。谁也抵挡不了他人和钱的双重攻势,唯一吃瘪就是栽在女主身上。
女主柳苏遥参加真人秀选秀获得那一届的季军出道,因此结识了男主樊季离。男主想包养她,被她拒绝。女主和其他追求梦想或者单纯想红的真人秀选手不同,她是因为想给弟弟治病,才不得不加入这个据说来钱很快的行业。男主发现女主懂事能干吃苦隐忍,和其他妖艳贱货都不一样,被她吸引,为她拉角色、投资影视、打击对手,铺平一切道路,把她推上了a类影视节女王的宝座。在女主获得最佳女演员桂冠的那天晚上,男主求婚成功,终于抱得美人归。
原主文伊是戏剧学院大四的学生,大三的时候偶然认识了樊季离,并被他包养,当然在原主心里觉得自己和男主是在谈朋友的。原主是小家碧玉出生,家里就一个孩子,父母虽然不大富大贵,可对她也百般娇惯,要什么给什么,养成她十指不沾阳春水,什么事也不会干只会依赖人的娇滴滴个性。
本来原主的长相很好,端正大气,在娱乐圈的辨识度很高,出道的时候就参演了大导演苏霁的史诗巨作《女皇》,演的是女皇的少女时代,演女皇的是获得金松、金茶花、金椰子最佳女主的三金女王许念,起点很高,作为正剧女王的接班人来看待的。可这明日之星在参加投资人的饭局上被樊季离看中,很快坠入情网。她和樊季离在一起后,一心只想谈恋爱,樊季离给她什么角色她就去演,她吃不得演戏的苦,又舍不得和樊季离分开,演起戏敷衍了事,导演和对戏演员对她怨声载道,后来又爆出在片场耍大牌,微博上一片骂声。没有作品,人品也不好,文伊也不急,娱乐圈只当玩票,一心做起当樊太太的梦。
这之前男主已经和女主在纠缠了,文伊以男主女朋友自居,刁难女主。男主就冷落了她,还跟她掰断了。事件的转折在她和女主参演了同一部剧,她一直故意给女主制造矛盾,甚至借着剧情扇了女主一耳光,结果招来男主的疯狂报复,男主把女主彻底赶出了娱乐圈,还设计让她身败名裂。
故事的结局是男主为了女主解散后宫和所有的女人断绝来往,他求婚成功的镜头转播在广场的大屏幕上时,文伊正穷困潦倒又因为男主设计的事没脸回去见自己的父母而在马路上闲荡,她呆呆的看着屏幕,流浪汉摸她脖子上的项链都没发觉。等她发觉的时候,项链已经在流浪汉手里了,这条项链是男主留给她的唯一纪念,文伊抓住不放手,还大喊抢劫,结果被流浪汉一刀戳在胸口,当场毙命。
文伊作为鬼魂在世上游荡了好久,唯一为她死去而伤心难过的只有她的父母。重来一世她希望能好好在娱乐圈打下名头,让父母为她骄傲,同时她还想和男主再续前缘,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输给女主了。
现世要求:完成文伊的心愿,让樊季离爱上自己,同时愿意为她而死。
文珠吐了一口气,樊季离有什么值得爱的,一世苦吃不够还要再吃一次,她真有些没法理解文伊的思路。
算了先睡,明天再说。
文珠是被惊醒的,一张俊脸饶有兴致的搁在眼前打量她。
那人开口,声音沙哑而慵懒:
“女三合约和经纪人合约你选一个。”
☆、第五式:娱乐世界
“叮铃铃”电话响。
樊季离蒙着头摸到手机就摔在地上。
手机静了一会又孜孜不倦的响了起来,好像告诉主人:看,我质量不错没摔坏。
魔音穿脑,这单调而高亢的铃声还是林特助特意选的,伺候了父亲十来年如今又帮扶他的老臣子是唯一知道樊少的起床气有多大而又不怕他的起床气的人。
“宝贝,宝贝。”声音甫一出口,把自己也吓了一跳,嘶哑干涩,肌肉火烧火燎的酸楚,妈的,这样子拉出去,保管让人以为他被人压着干了一场。
樊季离不开口,直接用脚踢人,让床上人下去给他捡手机。
竟然蹬了个空。
他眼皮掀了掀,立刻清醒了五分。床很大,他昨晚躺下去姿势就没变过,只占据了三分之一的空间,另外三分之二冷冰冰空荡荡,枕头摆放的整整齐齐,那女人没在这里睡。
他长腿一迈,也不管自己光着直接下了地拾起手机接通。
那边的人似乎在跟别人说话:“林特助,别再叫我打了,樊总不接,我都打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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