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寒(H) 作者:古木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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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寒
作者:古木连山
文案:
腹黑的忠犬侍卫攻x风流少爷受的故事。想写个淫荡受于是有了这个故事。
第一次和徐家二少爷见面,卜冬柯便被还是婴孩的徐景维尿了一身。
徐家二少爷越长越俊俏,也越长越风流。每每卜冬柯要替徐老爷跑腿去抓花天酒地的徐景维回家。
一日徐二少爷风流回来,意犹未尽时竟被自己身边的忠犬压到。压著压著正情动时,亲事来了。
卜冬柯心灰意冷地出走大漠,却不知是徐家生变,而竹马吃尽苦头后依然要寻他。
徐景维:冬柯……喜欢我吗?
☆、一(缘起)
写在文前:水云寒:指西湖秋天的景色,也暗指隐居之处。
契兄弟:明朝时出现了一个名词叫“契兄弟”,其实就是说,男子如果想结婚就可以结为契兄弟。尤其是东南沿海一代,由於出海的人比较多,这种风俗也很兴盛。【我感觉和所谓的船上不能上女人有关,所以船员或者海盗们就……总之明朝因为心学的昌盛,尤其是明朝中期之後心学泛滥变得特别开放。什麽《牟而钗》之类的都出现了。。【【特别推荐这本书><!bl之鼻祖!太香豔太露骨了!!
弘治登基之後,动荡的明朝渐渐被中兴的皇帝稳定下来,走向另一个盛世顶峰。
殷城是临近长江的一个小城,靠水运带动当地产业,百姓富足,民风淳朴。无烧杀抢劫奸淫掳掠之恶事,已经平平静静地过了好些年。
殷城中有一家扬风镖局,已经开了三代,在江湖上颇有威望。故事发生在一个秋日的清晨,打破了镖局原有的生活。恩恩怨怨,伊始在此。镖局现任老大徐杨风这天早上刚起床,天还昏暗著,便听到门口有人大叫,不一会府中仆役冲入他房间,紧接著又被徐夫人任秋良揪著耳朵扔了出去。
“大早上你嚷什麽!”徐夫人豪迈的嗓音盖过徐府中的惊叫,一下另众人安静下来,徐杨风跟在她身後小小地鼓著掌,“咱开镖局的什麽没见过!就是鬼来了你也不能尿裤子!”
徐府门前的台阶上,躺著一个遍体鳞伤的中年人。他头发散乱,盖住了脸,腿像是被人打断,腰间还别著刀。徐夫人徐老爷一见那刀鞘,急急忙忙跑过去扶起他。
人已经断气了。两口子相视一眼。忽然听见门口石狮子後有动静,众人看过去,一个男孩拿著把刀走了过来。
那刀正是中年人被抽出的那把。徐老爷心下一惊,鬼见愁倒在他家门口,不论他被何事纠缠,镖局也躲不开了。好在走镖的见惯了风风雨雨,倒也不怕什麽。
徐老爷坐在大堂上,夫人领著洗干净的小男孩坐下。镖局里的许大夫擦著手走出来,对徐老爷摇摇头。刚才一通闹腾,徐家刚出生的二少爷也醒了。奶娘哄不住他,只得抱他过来找他娘。任秋良正牵著男孩询问他详情,二少爷哇哇的哭声弄得她心烦。不肯接手,直让奶娘抱下去。
鬼见愁原是江湖上有名的刀客,那男孩是鬼见愁的儿子。鬼见愁多年前和一姑娘相爱,生了个孩子。鬼见愁经常不在家,孩子靠娘带著。谁知日後姑娘嫌弃鬼见愁生活漂泊,不愿过这种生活,跟个富商跑了。那姑娘生得貌美,儿子随她,也水灵灵的。鬼见愁这次替洛阳一镖局保镖,把儿子也带在身边。谁知这一趟格外艰险,时时有歹人杀来,未到目的地镇江,只剩鬼见愁武艺出众,带著孩子突出了重围。
鬼见愁姓李,叫李十汛。男孩今年七岁,徐老爷询问他姓名,他竟摇摇头不说话。
徐老爷沈思良久,江湖人士看重信誉,鬼见愁死前还要爬到徐家镖局门口,可见是想让徐家帮忙把镖送去镇江。
徐家二少爷的哭声更大了,见娘亲不肯理他,便在奶娘怀里撒起泼来。张牙舞爪,混世小魔王一般,挣扎著脱出奶娘的怀抱,四腿乱蹬著在地上打滚。滚著滚著,滚到鬼见愁那儿子身边,发现自己娘亲正在给他擦脸,哇地一声抓住他裤腿往下拽。男孩刚经历劫难,惊魂未定中被他一扯,茫茫然不知所措。奶娘没辙,无法撒泼的二少爷拖回去,朝男孩歉意地笑笑。
鬼使神差的,男孩把他抱了起来。
也没有抱在怀里,只是举在半空中。二少爷止住了哭声,咬著手指看他。男孩举了他一会,反应过来自己的做法不当,刚想把他交给奶娘,竟被他尿了一身。
如此便傻著不动了。
武林中事,诸多纠葛羁绊,无非为怨,又无非为情。
徐老爷派人偷偷埋葬了鬼见愁,安排杨风镖局中的镖师卜失雨照顾男孩,又暗中寻人调查此事。却发现杀手是鬼见愁从前娘子的官人派来的,那富商不仅想做掉鬼见愁,还要杀掉他儿子。
“夫人,老爷。”说话小厮名叫张白,刚十三岁,是徐府管家的儿子,“小公子跟二少爷在一起。”
小公子说的是那男孩。鬼见愁的儿子跟娘长大,本和鬼见愁并不亲近。而今他娘新寻的归宿竟要杀他,也不知他娘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徐老爷派人继续追查,又问男孩愿不愿意留在镖局。
徐二少爷正趴在他身上扯著他脸颊,男孩艰难地抱著他,张口答应。
“那麽,你便要改个名字了。”徐老爷说,“卜失雨是方圆百里武艺最好的,你先跟著他,等以後你不想在我这呆了,便随你去哪儿吧。”
“《水调》数声持酒听,午醉醒来愁未醒。”彼时俊俏的公子斜卧榻上,支起胳膊撑著脸,一手端著酒杯道。榻边的窗门打开,公子眯起眼慵懒地瞧著天上的云彩。
“哟,景少爷有什麽可愁的?”花红柳绿的醉香楼里,一众莺莺燕燕围著徐家的二少爷。
徐景维把酒杯一放,拿扇子指著说话的那个道,“是。我是没什麽可愁的。七云,你可要愁了。”
七云往他身边一坐,倚在他身上,涂成朱红色的尖利指甲轻轻刮著徐景维白玉似的脖颈,“我愁什麽?”
正说著门被人打开了,徐景维透过莺莺燕燕们看过去,只见一长身蓝衣的汉子手握长刀立在门口。那人嘴角冰封,散发的冷淡气息冻得醉香楼一群女子安静下来,只觉得周身凉气嗖嗖而过。
“冬柯。”徐景维认出来人,纸扇一抖,从榻上跳起身向他走去。
“少爷,老爷找你呢。”卜冬柯淡淡道。仔细看去,比徐景维长几岁的面孔很是英俊,纤长的手指一丝不苟地握著刀,在脂粉气四溢的醉香楼里颇有些禁欲的意味,反倒挑起人沾染的渴望。
“这位公子不留下玩玩?”红唇女子刚开口,被七云拉了回去,“干嘛呀七云?”
徐景维走到卜冬柯身边,听到晚红逗他,饶有兴味地回过头查看他面色。卜冬柯看妖媚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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