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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卷快到碗里来 作者:长乐思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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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聂就做了飞机回了家,舒舒服服地在床上躺了一个天,这才摆弄着手机开始思考此等烦心事。

    左家三兄弟里头,左聂是最开不得玩笑的那个。什么,你说左思明明是个女的。没听见左蒙那个家伙是怎么叫她的吗?

    当年的左思可是打遍方圆十里的,叫这些同辈里的小流’氓,小霸王之类的听之闻风丧胆,交手十招内必定落荒而逃。

    直到后来女汉子这个词出了,这小区邻里的小孩还是恭称她一声四哥,因为思哥听起来实在不够霸气╮(╯▽╰)╭。

    没人敢和左思开玩笑,但是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她也并不计较。左蒙最爱逗乐,捉弄过无数人,也被坑过不少次。只有左聂是真正经,正经到从来没人在他的背后贴过小纸条,平日里也不会和他开什么玩笑。

    然而这样一个正经的人却被人以一种不正经的渠道搭讪,还锲而不舍得叫他苦恼。

    那是大约一个月的事了,一开始的时候,对方的企鹅昵称是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火星文,搭讪的句子是:你好,我家门口挂了两只春卷。

    左聂没理,然后消息盒子里就多了一百条这样的消息。

    硪镓钔扣挂辙n咫春卷~:你好,我家门口挂着两只春卷,我家门口挂着三只春卷,我家买门口挂着四只春卷……我家门口挂着一百零一只春卷

    看着企鹅上对方的头像上头100的提示,还有对方那个火星文名字,左聂强迫症发作,当时就手贱地回了一句:你想干什么→_→还有你的名字能不能不用火星文?

    火星文很快变了,还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换了十多回。

    美女我们做朋友吧:嘿嘿,人家想和你做个朋友[害羞]

    我家门口挂着一只春卷:抱歉,我是男的,你死心吧。

    打完这行字左聂关了这个对话又去忙别的事

    很快对方的消息又出了,还换了名字,别害羞嘛:我知道你是男的[抠鼻],这么可爱,一定是男孩纸嘛。

    我家门口挂着一只春卷:“没和你开玩笑,我真的是男的。和朋友打赌输了才改的,你可以死心了。”

    因为用的是手机,左聂没找到拉黑的键,只把对方从会话列表里删了,然后然退出了企鹅。再然后……

    再然后他每天都能收到那个人的骚’扰消息!举报拉黑没用,人家有小号啊,没了可以马上申请一个。

    明天天天换,都离不开春卷两字,等到了后来他懒得拉黑了,对方的企鹅号和名字也就固定下来,当了好些天的春卷到我碗里来,现在已经改成了碗,签名是:我的碗口小到只能装下一个春卷

    因为企鹅号还开通了超级会员,这人的名字在他的列表里显得尤其显眼。

    无论左聂什么时候看对方的头像都是亮着的,只要他回了一条,对方必定非常激动地刷个几十条。大概是不懂事的小学弟恶作剧,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女的吧,能这么执着也是不容易。

    回到家里头,左聂心也静了,他想了想瘦猴说过的话,决定给人一个机会让人死心,毕竟每次附近一百米都能搜着他,应该是住在同一栋楼的校友。

    想到这里,他的手指就移到了那个头像是一只装着春卷的碗,昵称为碗的那个对话上头:10月六号在四十一栋底下见一面吧。

    碗:⊙▽⊙,我马上去改签机票!不过如果有时间的话,你能抽空开个门吗,我现在在你家门口?

    我家门口挂着一只春卷:⊙▽⊙!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双开作死了,不收藏下此作者咩

    →_→

    去码江山了,手机码字不容易啊

    ☆、大花

    左聂这边还对着手机发愣,家里头连通楼下大门门铃的电话就响了。

    左妈妈这会正在看她近期内最喜欢的电视剧,眼皮子也不带撩一下,手往左蒙的大腿上拍了拍,让这个埋头玩手机的小儿子去开门:“还不快去看看是谁,可能是你爸忘了带楼上的钥匙。”

    等左蒙到了那视频电话跟前,左思也走了过去:“让让,我看看是谁,应该不是老爹。”

    “妈,不是老爸,是个年轻的男的。”

    “多大年纪啊,长啥样?”

    “穿得很正式,不知道是不是推销的。我不认得,你过来看看。”

    “应该不是推销的,妈你过来看看吧”左思补充了一句,又朝着屋子里头喊了一声:“春卷儿,快出来看下是不是你同学。”

    “说了多少回了,不要叫我春卷,上回就是你在外头乱叫,叫作孽也不要□□卷!”左聂不悦地开了门出来。

    左思啧啧了两声,干笑了两声:“反正别人又不认得你,你上回不是没应嘛。都叫了这么多年,改不了口嘛,在家里头又没关系,以后在外头绝不会叫的啦。”

    在外头强势,在家里头左思还是很尊重这两个弟弟的权利。每回没底气的时候她声音就会不自觉的降低,基本没有吵的时候。不把外头糟糕的情绪带家里才是真正的汉子,这一点左思显然做的很好。

    等左聂旋开门把手出来,左妈妈已经把人认出来了,她从屏幕里打量了一番楼下的人,手指放在了开门键上,然后朝着左聂就招了招手:“左聂,快过来看,还记得他吗?他是当年和你们三一起玩的大花啊。”

    左聂刚端了一杯水在喝,水但是没喷出来,但是呛到了,咳嗽个不停,等到他把头凑过去,左妈妈已经摁了键把人给放上来了。

    在等人上楼来的这一段时间里左思总算是想起来这么一个人,一拍左蒙的大腿,大笑出声:“那个时候你读小学,几年没见了,估计是忘了吧。就是华秦啊,那个时候和我还有左聂一块玩的,以前在咱外公的院子里一块长大的。还和我同过一年学,不过后来那家伙一路跳级,现在也算混的人模狗样的。”

    左蒙还是一脸迷茫的样子,他的童年是在城里过的,不像左思和左聂,有两年在b市的外公家里度过。

    而且他和华秦玩的时候年纪小得很,不记得也是正常,倒是左聂,叫自家老姐这么一说,倒把这个记忆深处的友人给挖出来了。

    说起华秦,左聂就想到了自己在外公家的童年生活,然后就想着了陪伴了自己多年的倒霉小名的由来。

    在外公住的地方,小孩子都有一个两个常用的外号,左聂的父母被老人家批了一通说不会给小孩取名字,虽说这名字是结合两夫妻的姓,但谁叫左爸爸姓左,而左母刚好又姓聂呢,老人家念起小孩名字来实在是别扭要死,干脆就取了个好听又霸气的小名:春卷!

    这名字多好啊,春卷香喷喷的,两老人给女儿算过命,说什么生出来的缺木,春生机多,添个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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