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他失忆了 作者:兔之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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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两人紧紧挨着一路走去榻边。宜锦乐意亲近他,只是若果真抵足而眠,又恐委屈他,故而小心试探他说:“中午未及另设床榻,请二郎将就则个。”
“无需另设,如此便好。阿捡不会以为我所说的‘把臂’‘抵足’是虚言吧?”
“怎会?我求之不得。”
宜锦很习惯地与他解头发、外衫、玉佩等,待除去外衫,露出萱草色罗直裾,宜锦才恍觉自己方才的动作似乎过于亲昵了些,也不知那一刻是怎么想的,就自然而然地帮李芾宽衣解带去了。然而李芾却很坦然地伸着手等他继续,发现他不动了,还催他:“怎么了?”
“没怎么。”宜锦压下心里的别扭之感,将直裾也除了,解开裤腿,李芾身上只一色簇新簇新的白罗中衣裤,他将袖子挽了,反过身去手脚很轻快地将宜锦的头巾外衫等也除了,只留一身浅檀色夏布衣衫。李芾自己往床上一缩,笑眯眯地拍拍身边空处:“你站着做什么,还不来?”
宜锦心中的别扭感更加强烈,于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李芾身边躺下。李芾嫌他睡远了,扳住他的肩膀将他拖到里面一些,道:“床榻这样小,不靠近一些,会摔下去。”
宜锦哪里能听进去他在说什么,李芾落在他肩上的手滚烫有力,牢牢控制住他的身体,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那只手吸引住了。
李芾并不管他想什么,只把人往自己这边拢了拢,宜锦不挣扎,他也不得寸进尺,就这样揽住宜锦的肩闭眼午睡。
宜锦劳累了两日,又有午睡的习惯,沾着枕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李芾假寐了一会儿,等听着宜锦的呼吸声变得绵长平稳,就睁开眼看他“媳妇”的侧脸,越看心里越痒痒,根本睡不着。唉,以前老好看了,现在也不是不好看,就是没以前丰润,干瘦干瘦的,这种干瘦却很精神,满怀着对生活的热情、期待,不像以前总是死气沉沉生无可恋的绝望,而是个活生生的鲜亮的人,李芾看得好喜欢,想着轻轻啄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便忍不住偏头过去在他唇上烙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没成想宜锦一向浅眠,午睡时更是如此,有李芾在旁边,他就更谁不着了,方才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是梦是醒,突然李芾来这么一下,宜锦就醒了,恰好看见李芾深沉的双眼。
李芾因为宜锦的突然惊醒慌了一下,不过宜锦的不反抗让他直觉应该将这个吻加深,于是他干脆整个人压在宜锦身上,啮咬他的唇瓣,试图唤起他的回应。宜锦的手抱在他肩上,正如李芾所期望的那样,是紧紧地抱住而非推开。李芾欢天喜地,吻从唇角、耳垂、脖颈蔓延到锁骨,直到他想再往下一步时才被宜锦捉住了手。
李芾也不强求,宜锦捉着他的手就让他捉,亲吻重新回到宜锦的颈项边,边啃啃咬咬边低声说情话:“阿捡,我喜欢你,我心悦汝,甚矣。”
宜锦的声音则带着一些含糊的喘息:“二郎,我们才认识两天而已。”
李芾吻上他的手背,像猫儿舔毛那样□□他不正常弯曲的小指,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宜锦的表情:“倾盖如故,白头如新,且不说相识多久,但问你是否喜欢我如此待你?”
“喜欢。”当然很喜欢。
“那,过几天,等你□□安排妥帖了就和我回长安,我们大婚,收养一个孩子,等他长大了,就让他继承家业,然后轮到我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怎样?”
宜锦仔细研究他的表情,想判断他这是肺腑之言,还是不过花言巧语而已。李芾很认真地在玩弄他的手指,绵密的吻顺着指尖手背来到手腕,脉门被人拿住的感觉让宜锦有点儿不自在,他缩了缩手,李芾停下亲吻的动作,却没放开他的手腕。宜锦想,他和李芾不过第二次相遇,就让他为所欲为,倒显得自己是个放荡人,可是要拒绝李芾,他又不愿意,他喜欢李芾,第一眼看到就很喜欢,他是这样的凡人,李芾是那样的贵公子,本该不相识,或者相识了也走不进对方的世界,不想却有这样的转机,且不提真假,不问将来,不论几分真心,单说他不舍得李芾失望,便只能叫他随心所欲了。
想了这一回,宜锦没再急着要挣脱手,反而抬起身体靠近李芾,说道:“我都听你的。”
传说中的事后烟
第二天早上李芾神清气爽地醒来,天光大亮,顺手一捞,隔壁早没人了。一边暗道宜锦这体格倒是一如既往的好一边想着今天来几发明天宜锦才能下不了床,李芾在内侍的服侍下梳洗完了,懒懒地问:“皇后人呢,在哪儿呢?”
小内侍们心下大为惊骇,为首的贴身内侍机灵,语气寻常地说:“殿下一早就去厨房忙活,这时候正在和买饼的人对单子。”
宜锦昨天就在准备别人预定的端午药娘饼,李芾知道这事,因此不问什么,穿好衣服簪了头发,将鬓角理一理,揣上折扇就去侧门口的院子里寻宜锦。转过弯儿只见院子里蹲着几个人,宜锦和里头一个绫罗绸缎的公子凑的很近,似乎在说什么,李芾盯着他半弯的窄腰,被腰带扎紧显得更加细长修长,翘起的臀瓣,在衣物下也遮不住漂亮的线条,他心里活动起来,就不那么痛快了:“咳咳。”
“二郎来啦。”
宜锦倒是赶忙放下这头上前迎他,李芾朝那公子哥儿得意地抬起下巴,拉着声音问:“这位是谁啊?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这位是门内大街杏林春医馆的少东家徐昇徐平准。平准,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长安李福李伯美。二郎,平准一向看顾我家,他订的饼数有些多,我正在帮他清点。”
“这种小事让随从们做不就得了。”李芾叫人找来几个没事儿的帮忙清点,摁着宜锦在一旁屋檐下坐了,低声道:“昨儿我有些把控不住,未免就过了火。你还站在大日头底下,难不难受你自己知道。”
“二郎!”宜锦忙堵他的嘴,唯恐他再说些什么出来,四下看看没人注意,才安了心,说,“这样的话怎么能说。”
李芾直撇嘴:“怎么不能说?夫妻人伦有什么不对。”他倒也没嘴犟,又问道:“认真问你疼不疼呢?”
“不疼。”
“真的?”
“真的,咱们回房再说。”
“你说的。我可记住了。”李芾听他说回房如何,勉强满意,便抬手抹他腮颈一把放过了他,转而与他商量中午吃什么,边聊着边又看他穿的一色旧衣裳,尚未穿上新的,心里起了坏主意,只现在人来人往的太乱不好玩,等过几日不卖端午饼了,倒可以做个情趣,于是立刻心猿意马起来,李芾将手搭在宜锦腰上,道:“饼子有人给你点着,饭食也有人做,你现在就陪我回房看会儿书怎样?”他边说边蹭一蹭宜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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