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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慈光(重生) 作者:吾心大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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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边刻意表现出他的不介意。

    视如平常,才是真正的不在意。

    这让沧羽觉得放松自在,便也忘记了自己的样貌。破罐儿破摔,头皮被烧毁的右侧脑壳不长头发,他便把左边的也剃光了。

    沧羽学的是绝情剑法,本就冷心冷血冷面,经了这么许多波折,沧羽没被打倒,爬了起来,便在心境上更近了一步,不再为外物所动,更专注本质,武力值也上升了。

    如今他整个人有一种冰冷锐利的锋芒,便是看一眼都觉得会被利剑所伤,且他脸上疤痕蜿蜒,更添了十分厉色,叫人心生恐惧。

    这便是天枢第一个找沧羽的用意。

    沧羽领着锦衣卫扼守了楚王府大门口的百米范围,便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自从某些黑衣青皮军(嵠丘军)抓杀了一批在楚王府附近的探子后,别有用心者就把楚王描述成吃人妖魔般……误打误撞,也使得没什么人敢随便接近楚王府。

    许多文臣是听说过楚王吃人的“故事”的,如今看着沧羽狰狞的面相以及剃掉了头发的脑袋……

    有人躲在人群里叫嚣:“楚王难道想大开杀戒?须知直言极谏是杀不死的。”

    沧羽没说话,只抽出腰间宝剑……寒光一闪,那剑气竟凝成实质,在路面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剑痕。

    就像王母一划,一条银河隔出两个世界,没有鹊桥。

    所有人艰难咽下一口唾沫,再看看楚王府高大巍峨围墙,上面有箭塔,箭塔上不见兵甲齐备的兵士,只见高墙及无数幽深的射击洞口。

    谁知那洞口后,是不是闪动寒光的利箭?

    文臣到底还是怕死,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没办法,便挑了能看见楚王府大门的开悟园的门口,静坐抗议。

    沐慈没有驱逐、伤害任何人,便再次兵不血刃,取得阶段性胜利。

    ……

    作者有话要说:

    沧羽拥有最美的灵魂。

    另外,每个系统对沐慈的称呼都不同。

    殿下:锦衣卫,其他涉及沐慈王爷身份的人,便称殿下。毕竟都是王爷的仪卫队。

    主人或主上:嵠丘军,因是沐慈的真正私军,只听他一人调遣,便称主人或主上。

    尊上:夜行卫对沐慈敬称,夜行卫其实是一个国家情报机构,虽给了沐慈成了半私有化,但主要还是为国家尽忠,这个后文会提到。

    爷:近身伺候沐慈的人,比较亲昵,还可以喊得千回百转,用来撒娇卖萌。

    大都督:侍卫六军。

    阿慈:亲昵的长辈,亲友。

    称呼若缺的最少,因为能与他平辈论交的是少数,而且沐慈并不喜欢广交朋友。

    阿弟:就只有牟渔专用啦。

    其他再补上。

    第257章 潜规则·文武有别

    沐慈不剥夺别人说话的权力,但他自己无话可说,便很强硬地拒绝了谈话。

    于是天京城里文臣越来越多人罢工,加入了静坐抗议的行列。连国子监的监生,太学里的学生都来了,他们不为自己将来科举封官,也为了读书人的风骨,并不甘“受辱”。

    自古士农工商,读书人排第一,兵连号都排不上,忽然兵都能比士族更得赞誉,他们的确觉得自己受辱了。

    一时间全国上下,甚至连山野村夫,贩夫走卒都会应景聊上几句,只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因大幸不因言罪人,德光帝不能以“莫谈国事”的理由封住悠悠众口,只好派内侍来劝这些抗议的读书人,别真逼死一两个就难以收场了。

    王又伦最忧心“史笔如刀”,一天试图求见楚王好几次。

    乐恕便问:“爷,王相公今天第五次求见了,还不见吗?”

    意思是问火候还没到吗?

    沐慈正悠然看一本古药谱,闻言头也没抬:“姨父今日轮休,倒是挺闲,让他回家多陪陪姨母。我知道姨父想说什么,但我不能见他。”

    这是一种保护,免得旁人因他亲戚身份,便针对和孤立。

    乐恕为人通透,自然也想到这层,就不再开口。

    难得清闲几日,乐恕就有些灵感和逸致想写写画画。取了沐慈书房里被束之高阁的文房四宝,发现都是些御用的高级货,市面上难得一见,便有些踌躇。

    沐慈便道:“我又不用,放着也是白放,你喜欢就用。”

    乐恕便心情飞扬,只想扑过去亲沐慈一口。像好刀之于武人,好笔墨就最得文人欢心。他看看沐慈,心知这位爷根本不懂欣赏,便不辜负这些好东西,取了宣纸狼毫,研了一块松烟墨。乐恕还从没用过这些传说中用钱都买不到的好物,价钱倒在其次,关键是跟随了一个慷慨真善的好主人,心境安稳,诸事顺意,一时只觉得文思如泉,化作诗篇写了下来。

    站一旁的和顺满目倾羡看着乐恕一手行云流水的好字。因王府里给整户聘用的禁军孩子设了学堂,和顺年纪还小,便也被沐慈丢去上学,认了好些字,便逐字在认乐恕写的字。

    乐恕看和顺神色认真,便问:“想学吗?”

    和顺目中闪光,点头,又羞道:“小人怎好麻烦恕先生?”因是内侍,他总有些自伤身份。

    “没事,之前我也是罪奴出身呢。”乐恕善解人意笑道,提起从前的不堪,他眉宇间暗藏的一丝阴霾全然散开,笑容灿烂,竟似散发神光,俊美无双,灵气斐然。

    和顺看了乐恕,又看看沐慈,只觉得两人像是亲兄弟。若是让乐恕现在来假扮沐慈,怕是很能唬住人。

    没多久,门房又回报说清河王世子沐蕴歌领着苏家幼子苏岷,王相公家长子王之宏求见,投了一张谢帖,感谢沐慈慷慨借出似锦园给他们举办诗会。

    沐慈问乐恕:“我记得似锦园已经独立运营,他们是租的吧?”

    乐恕虽武力值可以忽略不计,但文化功底强,过目不忘,虽没沐慈那么夸张,但他很用心,会有意去记许多沐慈可能用得上的信息。

    沐慈问什么他都能答得上,便收了文房四宝,只笑道:“似锦园紧挨着王府,公爷(牟渔)怕府里安全出漏洞,没给外人承包,只由他和几位大将军一并出银子买了十年承包经营权,说是给娘子赚点脂粉钱,没娘子的就攒点老婆本。”

    沐慈:“……”

    “因那会儿您伤着,便没用这些小事扰您静养,后来事一忙许是忘记与您说了。”乐恕又有些脸红道,“我祖母听闻此事……她在出事前便很爱逛园子的,最爱似锦园精致,便把她的嫁妆变卖一部分,也投了一笔小钱进去。”

    沐慈:“……这是准备给你攒钱娶媳妇?”

    乐恕抿唇,莫名有些倔强,道:“我不娶妻的。”

    “你还小呢,等几年也行。”沐慈并不赞同早婚,不纠缠私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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