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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慈光(重生) 作者:吾心大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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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笑,点头称是,不知道心里做什么想法,表面上倒安静了。

    ……

    沐慈学习能力超强,自从能看懂书籍奏本后,天授帝就叫了朝中重臣,开始给他普及常识,讲一些更深入的知识。

    官员下朝会后,天授帝指了权户部尚书卢定国来给沐慈上课,主讲大幸的民生经济。朝堂二品以上官员几乎都被天授帝派了任务,轮流去给长乐王上课。

    这种情形只会出现在太子头上,却……好吧,长乐王漂亮又惹人怜爱,需要补偿,可也补偿太过了,不禁叫人浮想连篇。

    原管钱粮的户部尚书被杨太尉案牵连,已被贬谪到了崖海,那是大幸最偏远的西南蛮荒,终年戾瘴遍布,蛮族横行,而且与内陆隔海,是一座面积很大却十分荒凉原始的大海岛,这意思就是彻底被大幸主流放弃,不要再想起复了。

    暂时由卢太师的大儿子,原户部侍郎卢定国代理户部尚书,所以加了个“权”字,品级还是正三品。

    卢定国的这个“权户部尚书”的“权”可不容易摘掉,因为官场潜规则——为防结党,二品以上朝官不能有两个直系亲属。卢太师虽然称病却没有彻底告老,不算退出,所以卢定国资历能力足够,却不能顺利升迁。

    卢定国四十五岁,头发已经全白,很黑瘦,脸上的皮打了褶子,额头更有深刻的抬头纹,看上去像五六十岁,比他父亲还显老。据说此人喜欢下地干活,体验稼穑之艰难,他还做过司农寺少卿,这次司农寺卿也受到牵连,称病在家等发落,天授帝又叫卢定国兼任司农寺,掌管粮食积储等事务。

    沐若松等人到的时候,齐亲王的嫡五孙,被封为新兴候的沐广悌。寿王唯一的嫡子岐郡公沐承瑾已经在书房外等着了。

    如果按势力等级排位置,天授帝一家排在金字塔最顶层,毋庸置疑。那么大幸就有六位王族,就在第二层。

    除了被点名送孩子入宫的四个王爷,同阶层的还有个以“诗画双绝”著称的清河王,可他的两个儿子都超过二十,年龄不合适。常山王是后起之秀,除了一个纨绔嫡出弟弟,家中没学文优秀的子弟。

    这两家最后都没被天授帝点名。

    但点名的四王家的孩子分量就已经很重了,若作了长乐王的伴读,是利益捆绑的。走到哪都会盖个戳——该子(该孙)是长乐王侍读,若这些少年的长辈态度再暧昧一点,说不定整个家族都会判定成亲长乐王一系。

    这种站队,在皇权即将更迭的敏感时期,是很受人瞩目的。

    不仅是定王,其他王爷不得不多想一想天授帝如此安排的深意——这么大一股潜势力,作为玩了一辈子权术的天授帝不可能不知道,偏还要以“不忍耽搁朝臣家的子弟前程”这种理由,把宗室子弟“耽搁前程”,难道不知道,长乐王势力过大,会犯将来新皇的忌讳?

    自古以来,皇帝就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

    莫非……天授帝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属意长乐王?

    不能吧?成功几率也太小了。

    九皇子最小啊,他前头那么多兄长怎么办?总不能又来一次“五王争位”都死干净吧……想到当年波及的宗室,那叫一个血流成河,如今这么零星几家宗室,可禁不起折腾了。

    他们还是及早脱身的好……几位王爷打定了主意。

    第69章 黑与白的辉映

    沐慈正在上课,众人不能打扰,都在与书房相连的待客的小厅内候着。因门是开着的,众人很轻易看到里头的情景。沐慈这个学生姿态悠然,反是授课的卢定国额头不停在冒汗,一看就在紧张,像是师生掉了个方向。

    沐广悌饶有兴趣地抱臂,倚在桌边安静看着;沐承瑾一脸不耐烦,在一旁的客椅上坐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看向书房,怔怔看了一会儿回神,又似很不高兴一般扭开头,但没多久,又不自觉转回头,把目光落在了书房里。

    沐永新刚一进门,就双眼放光,发出了一大声惊叹

    “哇……”

    这一声在很安静的小厅内十分突兀,大家目光都本能看向发声处,发现沐永新一脸惊奇,狭长的凤眼都瞪得溜圆,盯着沐慈像见着绝世美人般。

    好吧,就是见到了绝世大美人……

    好悬卫终拉住了沐永新,不然他现在就能扑上去……真没办法形容那饿狼见了肉的小眼神,但这少年性子单纯,瞪得圆溜溜的黑葡萄眼黑白分明,澄明干净,十分无辜可爱,不觉得猥琐。

    里头授课的卢定国都被这一声惊为天人的“哇……”给弄得走神,不自觉回头看了一眼。沐慈却并没有被打搅的不悦,或说他没有任何情绪,波澜不惊地扫过来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白皙的手指在桌面上轻叩两声,把卢定国的注意力拉了回去。

    卢定国冒汗更多了,却并不见沐慈发作,看上去他也没有被冒犯的愠怒,神色依然平淡到波澜不兴。沐永新那一声虽然没有多少恶意但显然已经很不礼貌的“哇……”,像叶落水面那般泛了一圈淡淡微澜,一切就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不,也许,是根本没打扰到这个美少年那沉在深潭底部的平静。

    卢定国定定神,授课继续。

    ……

    这是沐若松第一次见到沐慈。

    他很能理解沐永新那一声“哇……”,若不是他自认定力够,只怕也要把惊讶挂在脸上。

    沐慈穿着一袭白衣,光亮似缎的黑发没有束起,如瀑披散。

    他的眉目精致,漂亮地无法形容,脸色却苍白到极点,连本该微粉的双唇也白得没有任何一点血色。人也极瘦,白色的袍子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生生给他穿出一种轻灵飘逸的仙气来……

    黑!

    与白!

    这个人全身上下,黑就极黑,白就极白。

    黑白之间的视觉效果极富冲击力,就像人们抬头看夜空,第一眼就会注意到那一抹皎洁如水的月华。

    沐慈身上这两种单纯的甚至不能称为色彩的颜色,却组合地比夜空月华更美,一眉一眼,一举一动皆可入画,简直……惊心动魄,叫人不由自主会被吸走心神。

    寂静深邃中,只有极黑与极白的辉映,却是……永恒!

    ……

    明明是堪称享受的画面,沐若松也不明白胸口为什么,忽然有一瞬间微痛的心悸。

    他已经无法理会旁人是不是同他一样的失神。只对这种“极美、又极脆弱”的反差,生出一种莫名的心疼与不忍,想要将这个苍白的少年捧在手心里,用心护着,不能让哪怕一丝风吹过来,把人给吹疼了。

    但更加矛盾的是——沐慈那么弱,却看上去并不需要被人呵护着。他的神色与气质,完全不能与娇、软等任何一个脆弱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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