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马传奇 作者:尼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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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目吧。”
楚泽绍一手抱在胸口,一手摸着下巴,脑子里飞速运转着,眼睛里却满是笑意。
他筹划了几秒钟,并没有得出一个真正理性的结论。末了他决定忠实内心,做一点出格的事情来消遣消遣。
他上前两步,将穆世向后推在了墙上。
穆世踉跄了一下,随即在墙壁与楚泽绍之间站稳。莫名其妙的抬起头,他依旧是没有真正恼火:“您这是干什么?”
楚泽绍没有玩男人的经验,在此之前,也从来没有玩男人的打算。此刻他下意识的抓起了穆世的一只手,竟是绅士派十足的放在嘴边吻了一下:“我现在要支取的,并非财,而是人。”
穆世愣了一瞬,紧接着愤然一甩手:“你要干什么?”
楚泽绍觉得这个问题不好用语言来回答,故而就将答案体现在了行动上。一根手指挑起了穆世的下巴,他态度轻薄的低头吻了下去。
穆世的嘴唇很软,舌尖带着点留兰香口香糖的甜味。
下一秒,他挨了个嘴巴。
慈眉善目的穆世发起脾气来,顿时就变成了一个很严厉的神情。恶狠狠的盯着楚泽绍,他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你要控制你的言行!”
楚泽绍受到了男人的攻击,却并未有还手的打算。穆世在他的心目中,一直是个奇怪而神秘的存在,可以暂时不与之一般见识。
“何必这样激动?”他满不在乎的答道:“反正你也是喜欢男人的,难道本主席比你那些卫士要差劲吗?”
穆世一脸煞气的瞪了楚泽绍,同时开始默不作声的挣扎。楚泽绍任他推搡,毫无让路的意思。穆世是没有什么力气的,这从他那双养尊处优的手上就可以看出来。在楚泽绍的胸膛上连捶几拳之后,他面红耳赤的又开了口:“楚泽绍,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
楚泽绍一摊手:“我有。”
穆世的反应不大稳定。方才他还在很激动的动武,听了这话后忽然又安静了下来,语气冷淡的答道:“这种事情也要讲个两厢情愿的。楚泽绍,你要讲点体面,不要搞得大家不好下台。是不是?”
他这番话讲的神色俨然。可楚泽绍天地都不怕,会在意一个“下不来台”?
穆世在被楚泽绍拥进怀里之时,又进行了新一轮的反抗。这回他是真急了,厉声斥道:“楚泽绍,你这是在侮、侮辱我!”
楚泽绍反省内心,认为自己的确是想侮辱他——侮辱一个曾经权倾一方也富甲一方的、养了一大帮青年来同自己暧昧不清的古怪家伙!
一想象到穆世和他那些卫士搂抱翻滚的情景,楚泽绍就兴奋的不能自制了。
奇耻大辱
在经过了长久的对峙之后,楚泽绍终于按捺不住了。他伸手抓住穆世的西装上衣,运了气力便想将那前襟扯开。穆世喘息着将双手抱在胸前:“不……不行!现在不行……”
楚泽绍暂时停下了动作,同时故意将下身向前挺了一下——夏天,他用来遮羞的只有一件短袖衬衫和一条单布长裤。隔着薄而稀疏的布料,那怒涨的器官显出了温度和形状。
“现在不行,什么时候行?”他以一种轻松愉快的语气询问。
穆世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神情中带了一点虚弱和懦弱:“你、你要先给我一个发兵的时间。”
楚泽绍握住了穆世的一只手,不动声色的用力揉捏着:“西边那片土地的主人是你还是基沙尔,与我有什么分别?别和我讨价还价,你如果聪明的话,应该自动自愿的马上让我开心一点;同时你要知道,我可并没有占你的便宜啊!”
穆世扭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门是厚重的木门,弹簧锁头金灿灿的,将这间客室封锁的密不透风。
“我会报答你的!”他转向楚泽绍,慌里慌张的说道:“但不该是这种方式!如果你喜欢男孩子,我可以去给你找,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楚泽绍不屑一顾的一摇头:“不,谁有兴趣搂着男人睡觉呢?我和你可是不一样。”
“那你还——”
“玩一次而已。你尽管放心,这件事绝对会成为一个秘密,事后我会当这全没有发生过。你还是我尊敬的穆先生,而我呢?大概要被你骂做混蛋畜生了!”
穆世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真是下流!”
楚泽绍满不在乎的咧嘴一笑:“你是穆氏长子,自然上流;我是游击队出身的土兵,自然下流。你评的很好,我很同意。”
穆世听了这话,将身体又向后面墙壁上使劲贴了贴,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楚泽绍,如果你如愿以偿的做了这件下流事,那出兵的时间……”
楚泽绍没等他说完,当即就满口答应:“随时可以,随时可以。你知道我是言而有信的人!”
穆世又向后缩了缩,同时抬起一只手去推楚泽绍的胸膛:“现在不行。”
楚泽绍用手指轻轻摩擦了他的颈部:“什么时候行呢?”
穆世打开了他的手:“明天、明天!”
楚泽绍当然是可以不必等到明天的,不过要是真和穆世干那个事,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障碍。低头在穆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他决定别太紧逼:“好,明天,在下焚香沐浴,恭候穆先生的大驾。”
穆世回了东楼,一进门先碰见了花枝招展的昆迪娅。昆迪娅一手提着把英国阳伞,一手拎着个缀满珠子的手袋,摇摇摆摆的扫了穆世一眼,而后将头一昂,继续向外行进。
穆世停住脚步,头也不回的问道:“去哪里?”
他背后的昆迪娅嗤笑一声:“你管得着吗?”说完继续走出去了。
穆世就近在客厅内的沙发上坐下了,因为刚刚受到了侮辱和威胁,所以他的身体颤抖不止,不晓得是由于恐慌还是气愤。
普嘉走了过来,陪笑问道:“少爷,您回来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穆世没理他,径自起身去了佛堂。
跪在佛龛之下,他哆哆嗦嗦的一面数念珠一面低声喃喃。
他所念的并非佛经,而是一段本地流传下来的、最恶毒的咒语。诅咒和祈祷的本质是相似的,而穆世宁愿相信这一切都会有灵验。
他真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佛堂内从下午跪到傍晚,又从傍晚跪到深夜。自我虐待的行为可以让他有一种赎清了罪过的愉悦感。饥肠辘辘的爬上床,他将为自己暖被窝的泽郎初赶了出去。
翌日下午,穆世出现在了楚泽绍的客室之内。
他穿了一件不丹式的绛红色过膝长袍,挽起了宽阔的雪白袖口;下身也是严守不丹风格,只穿了黑色长袜和皮鞋。楚泽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走上前去要掀他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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