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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儿警二三事(H) 作者:邪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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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果不甚在意的哼一声,吐出烟屁股,无聊的跟在那两人的後面兜兜转转,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他看著前面俩人摇晃著牵在一起的手臂,路过一个街口,在一个咖啡店的门口停下来,亲吻一下,一个人跑开了。他面无表情地往前走,绕过留下来的人,继续走。

    恍然觉得自己还真是有毛病啊,没事跟著两个同性 恋转圈圈干什麽啊。於是,他又从同性 恋想到了邢斐然那个混蛋,紧接著又联想到了自家的宝贝儿子和那个跟屁虫绅士小朋友。

    王思果简直无奈了,这都过的什麽日子啊。

    他溜达了一大圈,肚子快饿扁了,随便找了个小摊吃麻辣烫,辣的嘻哈嘻哈的吃了个肚儿圆,浪浪荡荡的往家走。他先是在小区门口张望许久,确定没有那个想带他去相亲的老奶奶,这才迅速奔回自己家。

    黄元不在家,这让王思果略微生出了一点小失落,只得自己开一听啤酒,窝在沙发里,自顾自的伤悲秋怀,觉得黄元也有要把自己抛弃的倾向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王思果一听啤酒喝完,浑身顺畅,啤酒罐随手一扔,侧躺在沙发里眯著眼睛睡过去了。

    半夜的时候,他总觉得像是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以为家里有老鼠在肆虐,摇摇摆摆的晃著脑袋站起来追随者声响的地方,一路居然走到大门口,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正轻手轻脚的关门走进来,打个哈欠:“你回来了,这麽晚。”又摇摇晃晃的回沙发上躺著去了,两眼一闭,迅速入睡了。

    那人居然也跟著过来,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揪著王思果的胳膊摩挲一阵。王思果的鸡皮疙瘩爬满了,用另一手把那只手掌撸下去,喃喃一句:“别闹了,睡觉吧。”

    “奥。”恹恹的一句回答,果然不再动手动脚,只是没过几分锺,那厮又开始尽心尽力的骚扰。王思果怒了,大吼一声,一巴掌准确的扇在了他的脑袋上。随後才感觉有点奇怪的睁开眼睛,叹口气:“怎麽是你。”

    “为什麽不能是我?”邢斐然笑嘻嘻的回答,浑身酒气。

    王思果皱眉,不耐烦的表示关心:“喝了多少?”

    “你是在关心我吗?”邢斐然兴奋的凑过去吻了王思果的唇,分开後道:“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

    “知道个屁。”王思果怒火熊熊,又问:“你大半夜抽什麽风!我儿子在哪儿?你不管了?”

    邢斐然抱著他像只大狗一样摇著尾巴乱蹭:“在家呢。”

    “你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了!”王思果怒而起,斜瞪著眼睛看对方,完全忘记了自己经常把儿子一个人扔在家里,甚至还有时候需要儿子自己做饭吃。

    “还有我外甥呢,活得好好的死不了。”思维居然很流利,连舌头都没有打结。

    於是王思果又想睡了,他的大手一挥:“你在这睡,我去卧室。”说完拖著步子打著哈欠往自己的卧室去了,刚爬上床邢斐然就跟著挤上来了。王思果没什麽心思跟他争,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况且连床都上过了,干嘛还矫情这个,拍拍邢斐然的大腿,翻过身子去睡了。

    一觉天明,王思果痛苦呻吟著醒来,觉得身上像是压了个千斤顶,重的无以复加。他痛苦地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自己平躺的身子上正压著一个庞然大物,不用多想,肯定是邢斐然那个混蛋了。

    王思果的一只手攥攥拳,又伸开手掌,一巴掌拍在那混蛋的脑袋瓜子上。邢斐然睁眼看了王思果一眼,亲亲王思果的嘴巴,又阖上眼睛斜著身子假装睡过去了。

    王思果知道他肯定在装睡,无奈的叹一口气,痛苦的把装睡的邢斐然翻到一边,歪著身子盘腿坐在床上,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打个哈欠把眼泪都逼出来了。

    “什麽玩意儿!”嘟囔一句,慢悠悠的下床,独自站立一会,突然转身气势汹汹的踹了床沿一脚,看也没看床上趴著一动不动的死人,打著哈欠走了。

    床上的死人邢斐然看著王思果缓慢的走出门口,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王思果奇怪竟然没有在家里看见黄元,自言自语一句“奶奶的这小子该不会真的走了吧?”他点头表示满意,随即愤懑的开口:“他走了谁他妈做饭啊!”

    王思果就是懒的,没有黄元在的时候他不也没有饿死?真是由奢入俭难啊。王思果没啥好气儿,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随手打开电视无聊的看。

    没多长时间,他的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这真是把自己饿得够呛。撺掇良久,他熬一嗓子,接著把遥控器往茶几上一砸,大声吼叫:“姓邢的,给老子出来做饭!”

    邢斐然在床上窝的舒舒服服的,再说他也没觉出咋饿,就故意磨磨蹭蹭的大声哼唧:“凭啥是我做?谁吃谁做去!”

    “你他妈白睡我家床了?老子没让你掏住宿费你就谢天谢地谢老子我祖宗十八辈吧你!不想在这里待就给老子滚出去!妥妥的滚!”还反了你了!王思果也就是口头上呈口舌之快,谁让邢斐然那老小子半夜三更跑家里来了,有气儿不找他撒找谁去?况且,黄元宝还不在。

    邢斐然心里琢磨自己个儿没惹他呢,他王思果今儿又咋了,怎麽现在就变成个一点就著的炮仗了。他的心里也惴惴的,一个鱼打滚儿从床上爬起来,又在脸上爬上一朵花,屁颠颠儿的滚出卧室出来安抚爆竹一样的王思果。摇尾巴晃脑袋抱大腿撒娇无所不用其极,最後还是嘟囔著嘴去厨房做饭去了。

    王思果嘀咕刚才邢斐然的贱样儿真是恶心巴拉的,想想一个那麽高大粗壮的爷们儿捏著嗓子说“讨厌啦”,还要带上拐了几个弯的颤音,他就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鸡皮疙瘩哗啦啦的掉一地。

    话是这麽说,王思果还是很有成就感的。能够驯服一个这麽牛叉轰轰的爷们儿,说明咱也不是一般人啊!王思果抖著一条腿摇头晃脑的看央视新闻频道的新闻联播,越看越觉得没意思,来来回回白天黑日的重复同样的新闻,谁看那也没意思,他都快把字幕词都背下来了。

    王思果很无聊,这种无聊简直忽如其来又排山倒海的呼啸而至,压根不了解如何产生,更不知道要如何去解决。於是王思果很没意思的奔去了厨房,看著邢斐然围著一只绿油油的方格子小熊围裙哼著小调子炒菜。

    邢斐然听到响声回头对他展颜一笑,好看的要死。

    王思果一下子就被镇住了,心脏砰砰快跳两声,差点跳出来。又是装模做样的咳嗽两声,打量邢斐然围著围裙的啥模样,贱兮兮的哼笑两声:“挺像样子嘛。”

    “那是必须的,也不看看是谁。”邢斐然很骄傲的举起了手里的炒勺,又一手叉腰挺挺胸。

    王思果觉得邢斐然跟个邀功的傻蛋一样,哼哼一句:“呦,这麽像样子,咋做个饭半晌不出锅?”

    邢斐然心里想我找个食材都他妈的找了快半个小时好吗!谁这麽缺德把菜都扔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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