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谁家少年郎 作者:左奥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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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打了。
听说,少爷把那法净师父给打坏了.
“什麽!!”濮阳广怀一拍桌子,把来报信的下人给吓的,“这还了得,这还了得,无法无天了他。我早知道他不服教的。带我去,带我去....”要是出点什麽事,这让他怎麽向卧莲寺交代啊。
那下人机灵得带著他走,一路上看见很多人往後花园赶。脚下的步子就更大了些。
很快来到那块平地,只见早早围了两圈人。叫好声,掌声此起彼伏。濮阳攸皱了皱眉,这不像是出事了的场面吧。
刚要叫那群下人闪开,却只听得前面高大的护院说:“没看出来少爷还有两下子。”
边上的人点点头接上他的话:“不过,那个小师傅明显比他厉害,少爷撑到现在也不容易。”话音刚落转过头看到老爷,立刻退到一旁,“老爷。”
“老爷。”另一个的人反应过来。
濮阳广怀没有说什麽,错过身,往前走。
刚一到前面,便见濮阳攸右掌一击,法净不急不忙伸出得往他手腕处一手刀的同时往左侧退了两步。没来得及稳住的濮阳攸一个踉跄,转接一个侧翻落地一记扫腿。
“好!!”濮阳广怀禁不住叫好,不愧是濮阳家的後人,话音未落就见法净背著手右腿一拐,靠一只支撑的濮阳攸扑的倒在地上。连僧袍的边都没碰到。
他倒地的样子狼狈极了,引得周围围观的丫鬟仆人们一阵哄笑。濮阳广怀黑了脸,刚想训斥什麽,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时那些下人才发现不知道什麽时候,他们家老爷已经站在边上。
“好了好了,戏看完了。都给我干活去,下不为例。”濮阳攸正声说道,“厨房的人在不在?”
一个厨子模样的人上前拱手道:“贺福在。”
“今天做道红烧肘子,送到少爷院子了。”濮阳广怀看著被法净扶起来满脸狼狈的濮阳攸说。
贺福看著他们家老爷一眼,忍住出口的笑意:“是,是。小的这就去做。”
濮阳攸是听到这话的,他任由法净拉他起来,拍著身上的尘土,没有说什麽。谁让自己技不如人呢。想著,拉住法净拍打衣摆的手臂,看著他说道:“既然我输了,我就喊你师父。你教我功夫打赢你。”
法净笑了,摸了摸自己的头:“你要叫我师父,那得成为寺里的俗家弟子,就得和我去寺里行拜礼。”
“又想骗我去当和尚。”法净放开他,一点也不管不远处他爹黑了的脸。
“没,没让你当和尚,不过是呆上段日子,代发修行来习武。其他人是不给进寺院,只有出家弟子和俗家弟子。所以收俗家弟子的规矩很严格的。”想起寺院正对大雄宝殿的韦陀像,法净有些伤感,以前在寺里早上都是自己擦的像。
濮阳攸看著他,脸上不悦的表情逐渐散去,拉著他边走边说:“我不过是开个玩笑,既然那麽为难就算了。你改罚我跟你吃斋念佛几天吧。”
法净偷偷看了眼他,笑道:“怕熬不住吧。”
“这个和尚...”居然嘲笑自己,也不知道谁教的。濮阳攸皱了皱眉,难不成是自己。
抬眼正好到了濮阳广怀的面前,法净早挣开向户主请安了。濮阳攸嘟了嘟嘴很不情愿得叫了一声爹。
老爷听到这话眼角都笑了,不过还忍著说:“恩。以後让小师父多和你切磋武艺。不要老是呆在那个院子里。哦,你母亲问你什麽时候和她一起吃饭。”其实这是借口。
濮阳攸没有答话,想了下就走开,才半步便停下说:“那就明天吧。”
这下,濮阳广怀心里乐开了花,对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法净点了点头,很是恭敬的拱了拱手说道:“法净师傅有劳你了。这孩子,还听话吧?”
法净合十道:“濮阳老爷客气了。阿攸....攸..少爷其实人很好。”
“这就好,我看的出来。这几天他一直和你呆在一起,心结开了很多。以前的本性也都出来了,相信很快他就会变成以前的样子。”濮阳广怀说道。
法净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听完这话他沈默了一会,问道:“濮阳少爷,以前是什麽样子的?”
“哈,这孩子以前很孝顺,也很听话,”濮阳广怀说著有些激动,“他聪明极了,这齐城上下无人不知我濮阳家的少爷聪慧过人。我和他母亲并不逼他入仕途,一切随他心愿。只不过....哎,他对於人和事物都太执著了。以至於发生了一些事情之後,他会钻进牛角尖出不来。”
“是那个叫香云的姑娘吗?”
“是啊...哎,当年他和梅家的姑娘相遇相知,初时我并不同意。因为梅香云的出身和她的为人都...不好说。人倒不坏,就是太过於洒脱,说不好听的 就是很自私,不懂收敛。虽然我和夫人都不愿意干涉他。只是...毕竟为人父母。所以他们两个的事情我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有一天这孩子跑来和我说他 要娶梅香云被我严厉的拒绝了。之後他一直以为我们在拆散他和梅姑娘。哎,谁不曾想到我只不过带他去了趟京城,回来便得了梅姑娘的噩耗。梅家的人告诉他,梅 姑娘思念成疾以为攸儿弃她而去便一病不起,然後没多久就仙逝了。”
“阿弥陀佛。”
“哎...其实也是我不好。当初是我让 人散布说我们去京城是为了给攸儿相亲的。我不过是想让梅香云死心。谁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後来,攸儿知道了一切。他心里怨恨我却无从发泄。毕 竟...他还是个孝顺的孩子。所有说这一切都是命。我本以为如梅香云这样的女子是不该想不开的,没想到...。到如今我这心里还甚是愧疚。都是命都是命 啊....小师傅,你说我的罪孽是不是又深重了一层啊?小师傅...法净师傅?”
“啊?”回过神来的法净连忙假饰自己的失神,“濮阳老爷,刚才您说什麽了?”
濮阳广怀呵呵得笑了起来:“没什麽,没什麽。你看,这天啊,总算漏出阳光了。就离开阳不远了。”
奇怪...法净仰望前方,其实这日头不是一直都开著吗?
“其实师傅您不知道。梅香云刚死的那年,攸儿心里太苦了。一边是爱的女子,一边是爹娘。我和他娘看在眼里却不知道怎麽帮他,若是他能骂我们倒也好 了,但是他连一个面一句话也不和我们说。他母亲见他如此天天以泪洗面。攸儿这傻孩子,就是太傻了。”说著濮阳广怀深深叹了一口气,“师傅还记得你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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