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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扁舟子 作者:端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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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武悦悦只拿他当对象来惹,多少让于澜清有些不舒服。

    于澜清这样说,武悦悦再胡搅蛮缠那就是笑话了,只得望着于澜清进了房间。

    察觉到旁边的人在对他窃窃私语,习武之人自身感官也会有变化,武功越高,只要注意力集中,耳力便极好。

    武悦悦听得心中不爽,一掌拍裂桌子,向四周一吼:“谁再多嘴一句,我割他舌头!”

    果然那些人都不说话了,改用白眼对他。

    新弟子进入门派,不仅是师父,师兄师姐们也会把魔教贬的一无是处,是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门派,然后又进新弟子时,这些被洗脑的再洗继续新弟子的脑。

    所以甭管有仇无仇,魔教在这些门派中是肉中刺眼中沙。

    本来武林大会是不禁止任何门派的,说到底,魔教也算大派,但魔教极少会出席武林大会。

    魔教从来不屑于参加什么武林大会,每届武林大会奖的稀世珍品,魔教里多多少少都是有的。

    因为魔教的人比较闲又比别人贪,一听哪有宝物,行动力比哪个门派的都强,有时碰到争起来,一般也是魔教赢,毕竟谁能赢得了无赖呢?

    本来武悦悦此行便只是来找教主而已,从昨天找到今天都没找着,这才累得找个客栈休息一晚便走。

    但既然于澜清在这,那武悦悦觉得他得多留几天。

    武悦悦把掌柜的叫来,逼得掌柜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其他魔徒就将就着住下房。

    待华淇悠悠醒来,已经是过晚饭的时间了。

    他醒来第一感觉是疼,第二感觉就是饿,再来就是尿急。

    他缓缓眨了一下眼,还处于恍惚的状态。感觉身上有什么在动,低眸一看,李忡睿正打算扒开他的衣服,一声不吭,在华淇眼里呈现了一副鬼鬼祟祟,欲做不轨之事的样子。

    惊得华淇一下子就回了神,醒得不能再醒了:“干嘛呢!”

    李忡睿看他醒了,动作一顿,转身拿起放在床边小圆桌上的药,道:“喝药。”

    华淇“哦”了一声,乖乖的喝着李忡睿递来的药汤,苦得他颤了一下。

    李忡睿等他喝完,把碗放回小圆桌上,伸手开始解华淇衣服。

    “这是要干什么?”华淇问。

    李忡睿瞥他一眼,道:“抹药。”

    那抹在华淇左肩上的药会被皮肤吸收,伤重则吸收得快,两三个时辰就吸收完了,于澜清下手重了些,他没想到华淇武功那么低,连这都躲不过。李忡睿看华淇细皮嫩肉的,估计是生来就没受什么伤,这药估计得连续抹大半个月。

    李忡睿柔柔的抹着药,不怎么疼,但华淇鼻子都快被那药给刺激得失灵了,问道:“这什么药啊?这么刺激,抹我身上没事吧,会不会起红疹子?”

    “不会。”李忡睿道,“就是药味重些,但好得快。”

    “哦。”

    华淇看一眼房间,没见于澜清,问:“于堂主呢?”

    问完不适的扭了扭身子,被别人这样摸还怪不习惯的。

    李忡睿没回答华淇的问题,默默的抹着药。

    于澜清和武悦悦说了几句话后回来过一次,站在窗前望风景,正巧看到那第一酿酒师红娘子从屋下经过,提了个调“咦”了一声,想也不想的就翻窗跳了下去,一直到现在也没回来,估计正泡在酒坛子旁边呢。

    华淇吃了瘪,只得换个话题,他舔舔嘴唇:“我好像,呃,有点饿了。”

    李忡睿闻言,高喊了声小二,听到一阵脚步声,店小二停在门口,隔着门问:“客官有何吩咐?”

    李忡睿道:“煮两碗面来。”

    店小二“哎”了一声就走了。

    华淇笑嘻嘻道:“哥哥你真心细,知道少年人长身体胃口大要吃两碗。”

    李忡睿瞄了他一眼:“我也没吃晚饭。”

    华淇:“……”

    第9章 第 9 章

    许不凡这些日子一直奔走于天山和陌石城之间,一面得查黄盈之死,一面还得去陌石城知府那报道上任。

    许不凡算是镖局里混的最好的了,前些年考得了文科状元,本来是默默无闻的站在离大殿最远的地方,远得连皇上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北方多年旱灾,皇帝一直苦于治理,他写的一篇关于北方旱况的奏折本来属于压在最底的,可能是运气好,一新来的小太监冒失的碰到了那堆奏折。

    虽然那小太监被赏了板子,但也让皇帝看到了许不凡的文章,大呼有理有据,可行!可行!

    于是以此为契机,许不凡慢慢在皇帝那混了个眼熟,因其办事能力尚佳,皇帝给他升了官在陌石城当知府。

    这日许不凡正在茶馆二楼跟几个文士喝茶,楼下有一说书人,唾沫横飞的说着当年风光无限的赤骆堂如何陨落的故事,一群人蹲在他周围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津津有味的听着。

    只见那说书人喝了一口水,醒木一拍,话锋一转,说道:“最近出了件怪事。天山派可听说过?江湖大派之一,与风火、青城、左良水榭并立江湖四大门派。多少人挤破头都不一定进得去!听说那天山派掌门的女儿,此女名叫黄盈,长得那叫一个芙蓉出水,美若天仙,得一'天山之女'的美称。”

    围在四周的人“呲溜”一声吸着口水,脑内正幻想着黄盈的长相。

    许不凡一听到“黄盈”二字,心神就不在这些文士的交谈上了,多多少少随他们敷衍两句,一直竖着耳朵听着那说书人。

    说书人道:“可惜了可惜,这怪事就发生在那'天山之女'黄盈的身上……”

    听众一听,急了:“怎么回事?”

    “莫急,听我慢慢道来。”说书人故作神秘,“前面我说的那赤骆堂当年可算是风光无限吧?可私底下竟做着伤天害理的事,前面没细说,怕你们这些嗑瓜子的恶心。”

    说书人自个儿咽了一下口水,听众赶忙停了磕瓜子的动作,细细听着。

    “ 其实赤骆堂私下里四处抓十至十五岁的少男少女,皮相好的先由门派里的弟子玩一轮,之后再将其四肢砍掉,挖掉眼睛和舌头做成人彘,那弯钩硬生生穿过那些人的琵琶骨,吊在赤骆堂的暗室里,每天给他们喂新研制的药。”

    “那暗室昏暗无比,血迹遍地,一滩滩的血踩在上面极响,你要走进去,每路过一个人彘,那人彘就扭过头,空荡荡黑漆漆的眼洞里爬着蛆,张着断了舌的嘴'啊呀呀'的冲你叫,那模样包你半月睡不安稳觉。”

    说书人说得自己都恶心,更别提听的人了,各各脸色难看的蹲在那等着下一段。

    说书人又道:“百密一疏,赤骆堂抓去的人中,一个十岁孩童侥幸逃了出来,将此事告诉给了风火堂。没想到吧?风火堂居然是这事的第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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