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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7
    醉拳 作者:香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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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啊?”庄啸说。

    “猫耳朵不是面条?” 裴琰说。

    “猫耳朵是面条?!”庄啸说。

    “面条捏一捏,捏成面疙瘩就是猫耳朵!这不就是一种东西吗?”裴琰说。

    “事儿真多……你要吃辣么?”庄啸问,“做个辣的面条?”

    “晚上操么?”裴琰反问,“想操我你就别弄太辣。”

    庄啸忍着嫌弃:“你吃你的,我操我的,不妨碍你吃。”

    “成啊。”裴琰嘚瑟着,“大爷我好久都没吃辣的,青岛的大海鲜、大贝壳,捞上来就直接水煮,都不放佐料,就吃那个纯正的鲜味儿,吃得我嘴里这么腻味啊——”

    “辣子鸡丁面!”庄啸用铲子利索地敲一下锅边儿,“出去吧,辣油呛着你。”

    “不出去,就闻你的味儿。”裴琰靠在厨房门框上,笑得很浪。

    ……

    等辣子鸡丁面的功夫,他刷开手机,还要读几条庄先生的心情随感。

    他喜欢的那些小段子,他都复制到自己手机里。在片场拍戏,闲得没事就刷开看看……这比浪费时间生命地刷微博话题有趣多了,有些段子他都会背了。

    【2月26日】

    又复吸了,完蛋。

    就是在军营里憋的,太艰苦了,出来以后一下子放纵自我,觉着不多抽几根烟都亏得慌,不能太亏待自己。

    想要一个抱。

    他偏偏还不在家,他去外地拍戏了。

    【2月27日】

    回到家什么都不想做,狮子就想吃羊,羊还不在羊圈里。

    发现手太糙,过了一冬天没保养,砂纸一样。修了指甲,偷偷拿英俊的护手霜涂了。

    【3月1日】

    手真的比较糙。不舒服。

    难怪他总说那地方疼,真对不住,对不住对不住……你疼你早说清楚是我的手不好用,咱们就换个方式,傻啊你?!

    【3月2日】

    元宵节,他临时请假从剧组跑回来了,难得一起过节。

    我捏了汤圆,俩人吃。第一次做,技术水平不佳,一锅煮了十五个汤圆,最后捞出完整的八个,另外七个找不着了。心意到了。

    本来也想包一些给岳父岳母献殷勤……不然还是先练两年吧。

    馅儿的味道还算凑合,一种黑芝麻,一种甜豆沙,都特别甜,狗熊调的馅儿!放那么多糖和桂花!

    今晚不用手碰他,用别的地方碰,尽量不让他疼着。

    ……

    裴琰读着读着,又笑出声。

    元宵节那晚,就是吃完汤圆再互相吃豆腐呗。庄啸紧紧箍着他,把他压在床上,不停吻他,吻到一半突然停住了,说,本来想亲你,你让我亲一嘴钉子?

    裴琰愤愤不平,哪有亲出一嘴钉子?没那么多啊。

    庄啸说,真有那么多,我给你数数你身上有多少,有多少东西硌我的嘴……庄啸就压着他,在他身上找,吻他的耳钉、唇钉,沿着他后背的文身花绣亲下去,一直亲到两腿之间。

    ……

    吃饭,桌上就是喷香的辣子鸡丁面。

    庄啸直接把锅端上桌,用大海碗盛面。两人能把一锅面条轻松干掉。

    嘴唇的边缘镶了一层辣油,非常享受。一番心思意犹未尽,裴琰说:“哎,我还是挺感动的……你语文考试真的从来不写作文?”

    “不写。”庄啸大口嚼着面条,“命题作文统统都不会写,我真的空着最后一页就交卷。”

    “百分制里面,你四十分就没有了!那你就不及格了啊。”裴琰说。

    “对,所以我每次考试都不及格。”庄啸一笑,“别人还在吭哧吭哧写作文呢,我就特潇洒地站起来,报告老师,我交卷了!每次我都第一个交。”

    “哈哈……”裴琰说,“我看你的小日记本里面,你挺能写的么。”

    “给你写的,是我想说的话,不是命题作文。”庄啸说,“我不会写作文。”

    没有规定题目,就是随心所想,心情是软的,是水样的,从笔端流出来的。命题作文他没法写,都是歌颂祖国、弘扬社会正能量、表述家庭和谐父慈子孝的题目,让一个没家没娘的小孩歌颂什么?

    一个字都颂不出来,想不出一句好话来弘扬歌颂,所以庄啸从不写作文。

    “庄同学,你还有哪一科是拿得出手的?”裴琰已经盛第二碗面了,自家的饭真香啊。

    “我也有成绩好的科。”庄啸说。

    “你哪科能成绩好?我都不信。”裴琰从眼皮下瞭着对方。

    “啧,你说你蠢不蠢?”庄啸脱口而出,“你爷们儿体育好啊。”

    “卧槽……你牛逼……哈哈哈……”裴琰一头磕在桌上,服了。

    “这就是我唯一能考满分的科目,每一项体测都秒杀全班。”庄啸也笑出声,“我平时都不上体育课,班主任不让我去操场,让我体育课时间去她办公室补数学,最后期末补个测试成绩就成了……我投铅球都是全班第一,跳远跳出尺子长度,跑步就直接把那帮人都套圈儿了,你信不信?”

    两人当桌笑得喷出辣油,太可笑了。

    庄啸说:“体育老师打完发令枪,我们出发了,他回头想去找个红绸子,在终点拉一条彩带,结果再回过头,老子已经跑完三圈冲线了他都没掐到我的成绩。”

    裴琰抹掉笑喷出来的口水,眼里带些迷恋和诱惑:“晚上我也给你掐个表,看看你成绩是多少。”

    庄啸盯着他:“成,那我就给你亮一亮爆发力,在你身上冲个刺。”

    两人捧着大海碗,裴琰望着对方的脸,怎么看都觉着看不够。

    以前以为对方没有上学就被送进俱乐部打拳了,后来想了想,庄啸应当还是上过小学和中学的。这人肯定与一般小孩上学的经历不太一样,从小自立,寄宿在郊区学校里,习武时间比上课时间至少多一倍。平时就是个没人管的野孩子,心思也就不会放在念书考试上。

    学生年代的话题他不会主动问,不刨根问底,庄啸愿意讲出一些,他就听着。

    想象那时候他的啸哥,大约也是一个人坐在操场的双杠上,晃着两腿,坐看燕山夕照的景色……相识恨晚。

    俩人身上都有些小伤小病。

    当晚坐在床上,就是脱了裤子互相看伤,给对方涂药。

    裴琰拍打戏把小腿正面磕出一块伤,本来正常的应当结痂,但连续几天都浸泡在海水里,给他泡发炎了,就坏事了。

    伤口有硬币大小。一个功夫演员,为一块硬币大小的伤,也不能跟导演说“我疼我要请假歇着”。

    而且,他在剧组里是出了名儿的糙货,拼命三郎,在旁人眼里,就百炼成钢不会受伤似的,就是糙呗。别人拍戏都比较精致,比如许苒那小孩,就晚上跑去导演房间聊剧本聊了两回,后来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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