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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囚凰 作者:天衣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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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是有印象的,倘若让刘子业避开某些事,在现在的局面下,或许能改变命运。

    楚玉一边在心中暗暗地盘算,一边拆开信封。

    才撕开封口火漆的部分,楚玉便感觉到不对劲,因为信封封口的方式,也是她预先与桓远商量好的,外表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是在封口的一角,会用一点搀杂和黑墨的火漆来做一个小标记,而她手上的这封信,却少了一直以来的标记。

    这封信被人动过手脚。

    楚玉皱了下眉头,手顿了一下,用一块锦缎包住自己的手,取出信纸后摊放在案几上,观察了一会,她没看出信纸上有什么玄机,便从袖中抽出一只银簪,慢慢地将折叠的信纸挑开。

    信纸还没有完全展开,便飘出来一张其间夹着的字条,简简单单四个字映入楚玉的眼帘:

    粉黛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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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觉最近有好多新书都带着“凤”字撒……这个月pk的《满朝凤华》就是带“凤”字滴……然后下个月pk的朋友也是……

    《凤在上》作者:大暖

    简介:我是雾山惟一的继承人,存在的意义是参悟剑道。除了冷冷三尺清锋,我不认为这世上还有什么别的事物可以打动我的心肠。

    姑姑让我入宫保护皇帝,我去了。

    宫闱也许是世上最肮脏龌龊的地方,洁癣发作的我,只好自己动手把它清理干净。

    一百七十六章 鸡蛋碰石头

    舒展开的眉毛又深深地拧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消息少少地动摇了一下楚玉的心神,但是她迅速地将注意力放在了别的方面。

    继续用簪子展开信纸,信上的内容还照旧是桓远所书,字迹是熟悉的,暗语也没什么错误,楚玉草草浏览一遍,没看出什么新玩意,只是在信末,流露出了隐约的不安。

    具体什么事,桓远没写,楚玉便再回头去看那张小小的字条。

    不知道信纸有没有问题,楚玉依旧拿银簪在其上轻轻勾画,不肯上手。

    这封信是被动过手脚的,那么显然,应该是有人偷取了这封信,拆开来塞了张字条进去,再重新封好让送信人送来,目的是让她瞧见这条消息。

    这消息应该不是假的,倘若是谎言,只要她一回建康,便能证实明白。

    对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让她和刘子业之间生出嫌隙,楚玉纵然明知道这一点,但是看着粉黛自尽这四个字,内心里还是一阵的不舒服。

    粉黛自尽。

    她为什么自尽?

    由小婢女变成皇帝的妃子,锦衣玉食不再需要辛苦干活,她私底下问过桓远,对于入宫这件事,似乎是粉黛刻意引诱促成的,并不是刘子业强抢民女,也谈不上什么被迫失身。

    虽然粉黛勾引了刘子业,但是楚玉并没有因此讨厌她,每个人都有自己地目的和理由。她想通过这条道路过上好日子,也是人之常情。

    只不过,粉黛出身贫寒,是曾经吃过苦的,入宫之后,即便受什么委屈。她也不该像那些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一般经受不住,那么究竟是为什么才造成了她自寻短见呢?

    要么,就是刘子业虐待得太狠了,要么,就是有心人干掉粉黛,伪装成自杀的假象,并向外传播。

    不管是哪一种,楚玉心里都不太舒服。她仔细回想那日见粉黛的情形,想起一些她所忽视地细节,那日粉黛前来见她,打扮得似乎太夸张了,简直就好像是特意显示自己过得很好一般,如此想来,前一种的可能比较大,当然也不排除后一种。

    眼下的问题是她的态度。

    楚玉叹了口气,小心地将字条和信纸再重新塞回开了口的信封中,仔细收好。

    她从沧海客处归来的时候已经是子夜。若非于文与城门那里有些交情关系,只怕他们连城都进不了,只能在外面过夜,回来后便收到了这封送来的信。

    从窗口朝外看,明月挂于天际,清辉洒在地面上。宛如在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银霜。

    天空墨色沉沉,屋内烛火微微跳动,将楚玉地身影映在窗纸上,楚玉偏头凝视着这跳动的烛火,脑中却是一片空旷,过一会儿,这一天的疲惫终于返了上来,她打了个哈欠。便返身入内屋,正待解衣上床,忽然听见外间有人敲门:“公子,花公子醒了。”

    楚玉一个错愕。也顾不上睡觉,便急忙朝外走去,倦意暂时一扫而空。

    换了个房间站在花错床前,楚玉定定地望了一会躺在床上的人,白天大夫已经说了,花错的伤势不打紧,养养便能好,看花错现在醒来,她也安心不少。

    抬手揉了揉眉心,楚玉命左右退下,目光里含着恳切的歉意:“都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去跟踪于文,也怪我出来匆忙,人手不够……是不是于文做的?怎么弄成这样?”

    没料到楚玉进门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先自我批评,花错有些吃惊,原本心中微小的怨气顿时消散,他从前因着容止,对楚玉颇有成见,可是这些天相处下来,他心中疑惑渐生,有时候忍不住想公主也并非他原本所以为的那般不堪,此时半夜里楚玉还赶来看他,衣装神情似是还未入睡,又有些感激。

    他自然不可能知道,楚玉是才吃饱了野炊夜游归来,正准备上床,听到他醒来,顺便过来看地,绝不是他所想象的因忧虑他伤势不愿入睡。

    回想一下自己昏迷前的事,花错苦笑一声道:“这跟于文倒是没有干系,是我招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人。”

    他慢慢从头说来,楚玉才知道原委,原来花错受了楚玉委派后,便大早晨守在于家附近,见于文出来,便在马车后远远跟着,出城后跟到片

    ,便看到于文在溪边跟个穿着孝服正在垂钓的人说话远,不太能听清二人在说什么,只见孝服男子挥了挥手,于文便苦恼地原路返回。

    他估计那人便是楚玉要找的沧海客,就打着容止地名义上前说话,希望他能救出来容止,却不料两句话间,那连脸孔都没露出来的沧海客长笑一声,毫无预警地对他出手。

    鱼竿表面上像是竹子所制,动起手来才显出其坚硬,鱼竿细部顶端像利剑一般划过他胸前,还没等他看清楚,那人便来到了他身前,给了他重重的一拳。花错自知不敌,深感对方恐怖,只有连忙逃走,一直支撑着逃回来才晕倒。

    —

    花错含糊带过了他如何对沧海客说话的那部分,但是楚玉经过今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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